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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怎样了?”“奴婢已经按照娘娘的吩咐传下话去了,只要斐姑姑明天不给娘娘一个答复,那么太妃摔碎白玉净瓶的事,就难保不会传入王上的耳中。”————王上去了澄凝宫,对于不识羽洛的人而言不过是多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对于宣于璟和宣于崇来说,这是足以让他们忧心的警讯。各种猜想一瞬间在两人心中爆发,从不好不坏的,到一般坏的,再到最坏的情况,几乎都想象了个遍!宣于璟握紧了双拳,巴不得当天晚上就把羽洛从宫中接出来。她之前就提过金蝉脱壳的主意,却偏偏不让他撞日而行!而宣于崇想得就更多了,算算王上去澄凝宫的日子,正好就在羽洛到昌琪宫看望他的后两日。难不成,是羽洛的真容被宣于嶙看见了?如果是这样,万一哪天王上将羽洛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后妃,那他……!正所谓“不知”才是最大的恐惧,宣于崇自己吓自己,越想越怕。他当即叫来了秋戈,让她利用小猫绣球传一张问安的纸条。————清晨,澄凝宫。羽洛看着桌上的字条,怀里抱着小猫,心里流过一股暖意。字条是绣球一早送来的,内容很简洁,仅两个字“安否”。从笔迹上判断,应该是冰木头所书。其实,冰木头这个人还是很细心的嘛,就是不苟言笑了些。羽洛松开绣球,正想提笔写一张回条的时候,屋外传来了云黛叩门的声音。“娘娘?你起了么?”在可能被外人听见的场合,云黛一向是恪守宫规的。“云黛,进来吧。”羽洛在案前研墨。伴随着一圈圈规律的轻动,黑色的墨汁如涓流一般扩散、匀实。“娘娘,还是我来吧。”云黛走近,往桌上放下了什么,又随手接过墨块。羽洛下意识地往门口张望,云黛入内的时候已然把门带上了。“都进屋了,还叫什么娘娘?”羽洛玩笑了一句,正要重新接回研墨的活儿,却见桌上随着云黛的到来又多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同样也只有两个字——“好否”。这是勤王的笔迹,羽洛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羽洛盯着字条问。拢共就两个字的纸条,她却好似看不够一般。“就在刚才,我去开宫门的时候,有个侍卫塞给我的,说是过半个时辰之后还会来取回信。”云黛说。半个时辰之后?那正好是王爷下朝的时间。羽洛在心里算着,随即将纸条平整地放到了桌上,与冰木头的字条并排而置。“咦?怎么还有一张字条?这张是?”云黛到此刻才注意到。“是绣球送来的。”羽洛说。云黛于是“噢”了一声,想当然的,另一张字条的主人应该就是那个叫作秋戈的宫女吧。云黛研好了墨,用笔沾了,递到羽洛手上。眼看着自己一摊手,毛笔就“不取自来”的过程,羽洛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这个娘娘再当下去,恐怕我都要被你们宠坏了!”“那有什么不好?”云黛语带活泼地回了一句,眼看着羽洛将两张字条上的“否”字分别划去,算作了回答。“果真是妙。”云黛不禁说道。不过是一个眨眼、两道竖线的工夫,“安否”变成了“安”,“好否”转成了“好”,言简意赅!而此时,羽洛也是对着桌上的字条感叹。“安”“好”。这两人真不愧是一对兄弟,写两张字条都能凑成一个词!羽洛顾自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将两张字条分别折好。左边的是“安”字,要让绣球带回昌琪宫去;右边的是“好”字,等时辰一到,自然会有人传给勤王。一切准备就绪,羽洛四下环顾,这才发现,绣球又不知去哪儿玩了。“这个小妮子,仗着自己四条腿,一刻都不安分。”羽洛语含宠溺地抱怨着,说罢转过头对着云黛无奈地一笑。小猫信使不见了,怎么办?只有找啊!第二百一十一章各不相让一刻钟后,羽洛与云黛从屋外空着手回来,正想作罢等它自己现身的时候,就见绣球不知何时已经乖乖等在桌案旁了。“这个小家伙!”羽洛摸了摸绣球的小脑袋,将左边的字条装好才再次松手,任它离去。————下朝后。宣于璟的官轿行到宫门口,闻举从路过的侍卫手上悄悄接过纸条,呈于王爷。宣于璟展开一看,一个“安”字,外加一个被划去的“否”字,跃然纸上!这是,十一的笔迹?!————昌琪宫。同样刚下朝的宣于崇正换下朝服,小宇子在一旁问道:“主子,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去骑马?”小宇子问得小心翼翼,继修予之后,他在主子身边也伺候好一阵了。就算知道主子不是刻薄的人,却还是无法适应他阴沉的脸色。宣于崇看了看天色,道一声“算了”,心有所系地转头又问:“秋戈呢?”羽洛的回信还没有到么?————轿中,宣于璟一合手,将展开的字条重新合上。轿外,闻举只是照常问道:“爷,咱们接下来是去萧曳河钓鱼么?”自打听从羽洛“唯寻常可隐”的建议后,宣于璟就保持了钓鱼的习惯。时间一长,不仅仅是方便借机与人会面,更加让他体会到了钓鱼的乐趣,宁静致远,清神幽思。面对着川流,读书也罢,观想朝局也罢,都高效得很。可今日,他的心思却无法像往常那样平和。“还是算了,不去了。”宣于璟道。————昌琪宫。宣于崇才从秋戈那里拿到了字条,就迫不及待打开。可映入眼帘的,竟是个“好”字!这是,勤王的笔迹?!————宫门外。轿子正往王府行去,宣于璟从轿中探出头,叫住了闻举:“先不回王府罢。”“爷,那咱们去萧曳河?”闻举问,王爷是改变主意了么?“不了。”宣于璟道,“去马场后的旷地吧,有些日子没练射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