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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快帮帮我!”“殿下,殿下别慌。”郭达二话不说,火速拔刀,近前一看,顿时表情怪异,清了清嗓子说:“您踩着捕兽夹了。”“什么?”郭达打量几眼:“估计附近村民放的。哦,已经被野兽踩过,只是被它挣断腿逃了,幸亏力道不大。”话说着,众人七手八脚,三两下解救赵泽武的左小腿,撒了金疮药,飞快包扎止血。郭达持刀而立,安抚道:“殿下并未伤及筋骨,只是皮rou伤,养十天半个月即可康复。林霄、胡海。”“属下在!”两名亲兵应声上前。“搀着七殿下赶路。”“是。”赵泽武却忍痛摆手:“罢了,让我的人来,你的人身手高强,留着杀敌。”郭达这回是真正诧异,顿了顿,欣然颔首:“遵命。”又前行半个时辰赵泽武强忍伤痛,豁出去了地赶路,一路惶恐祈求列祖列宗保佑。然而,大成皇室的列祖列宗并未显灵。锐器疾射破空,几不可闻,但郭达身经百战,敏锐察觉,回身飞扑压倒赵泽武,同时大吼:“小心!”“嘣”一声,涂毒袖箭钉入树干三寸。“保护殿下!”郭达吼完,锐不可当提刀迎战。与此同时午后的皇宫被狂风大雪笼罩,一队队禁军手握刀柄来回巡视,宫女太监冷得缩脖子,却不敢枉顾宫规奔跑,而是强撑着稳步前行。窗外风雪来袭,乾明宫内却温暖如春。身穿轻便铠甲的曹立群热得冒汗,绷着脸皮正襟危坐,无措且戒备。满桌山珍海味撤下后,太监们手脚麻利,流水一般呈上几十个巴掌大的碟子,内置各色糕点干果,其中有窖藏的鲜果,琳琅满目。但在席三人都无心品尝。容佑棠目不转睛,仔细翻阅一份名册,册上除了列出禁军中排得上名号的头领外,还详细纪录月内皇宫的防卫分布与换岗,一目了然。“曹统领,不必拘束,只是每月例行询问而已。”瑞王微笑宽慰,手捧小茶钟,浅茗一口花果茶,温和道:“原本这应该由太子安排choucha,但他此刻远在西北,信任委以手足重任,本王不敢疏忽,故代为查问。”“殿下所言甚是。”曹立群被盛情款待得十分紧张,正气凛然表示:“请您随便问,卑职一定如实回禀,绝不隐瞒!”瑞王满意颔首,平易近人道:“你是父皇一手提拔的禁军统领,太子也时常称赞,一向尽忠职守,本王非常放心。这样吧,容大人,你大概问几句,按例完成差事。”“下官遵命。”容佑棠恭谨垂首,和曹立群对视一眼:彼此眼里都带着客气的笑意,几年前宫廷动乱,他们曾共同查案,相处和睦。“曹大人,那某就奉命行事了。”容佑棠谦和招呼。“好的。”曹立群爽快点头,毫无抵触之意。容佑棠放下名册,提笔蘸墨,首先例行公事地问:“不知上月皇宫的防卫如何?”“一应如常。”曹立群主动起立,面朝瑞王恭谨垂首,细细禀报:“卑职自接任禁军统领一职以来,初期沿旧例安排巡防路线、换岗地点等,而后遵照陛下旨意、请教太子殿下作了部分更改:缩短来回巡程、改十人为八人一队、增加人手等,仰仗陛下圣明洪福,近几月没有实质性的险情。”陛下洪福?唉,陛下已经驾崩了……容佑棠暗自叹息,手上不停,简要记录。问了一刻钟后,容佑棠搁笔,揉揉手腕,按原计划掀开名册,好奇问:“徐益丰?不错啊,年仅二十七,就管着两千禁军了。”“哦?”瑞王配合地诧异:“是吗?”忐忑戒备的曹立群心里“咯噔”一下,忙恳切解释:“徐益丰十七岁投军,祖上出过参将,其为人正直勤恳,赤诚忠勇。实不相瞒,他是卑职提拔的,但绝非任人唯亲,全凭其才干!”“随口问问罢了,无需紧张。”瑞王气度从容。“是。”容佑棠兴致勃勃,掀一页名册又问:“那邓文通又是什么来头?品性如何?”曹立群不明就里,如实回答:“他家伯母是原统领卓老大人的亲戚,其为人憨厚,不善言辞,但做事认真踏实。”瑞王点点头,以示自己感兴趣。容佑棠问了好几个禁军头目,状似闲聊。半晌,笑着问:“聂远帆?”逐渐回过味的曹立群明显一愣,垂首盯着地砖。“曹统领?”瑞王亲切呼唤。“……卑职在!”曹立群抬眼,下意识凝视容佑棠的眼睛,紧接着扫了一眼瑞王,再三斟酌后,谨慎答:“聂远帆是太傅韩家旁支的女婿。”“他怎么样?”容佑棠眼神明亮。曹立群屏息,含糊摇头:“禁军几万人呢,暂未一一结交。实在惭愧,殿下,卑职不甚清楚。”“无妨。”瑞王宽厚一笑。容佑棠大大方方,提笔蘸墨,严肃书写“聂远帆”。问答持续至傍晚,白纸上最终有五个人名。“殿下,您这是……”曹立群口干舌燥,捧着茶杯却忘了喝,惊疑不定。“别紧张。”瑞王极冷静,给容佑棠递了个眼神。容佑棠屈指弹了弹宣纸,语气轻快,朗声解释:“曹大人,其实是这样的:自庆王殿下被册封为储君后,庆王府自然升为太子府了,相应制式需尽快修改。礼部和工部已开始勘查,但缺乏人手,瑞王殿下和五殿下决定派人协从。哎,这五个人就非常合适啊,只是不知您可愿暂时割爱?”装饰太子府,禁军懂什么?无非变相革职软禁。曹立群彻底明白了,当机立断表态:“难得二位殿下青眼抬举,卑职稍后立即转告命令,督促他们前往太子府帮忙!”“那他们各自的差事怎么办?”瑞王关切问。曹立群欲言又止,慎重说:“全听您的安排。”“既如此,本王挑几个人暂代吧。你务必盯紧些,严密守卫皇宫,日后必有重赏。”瑞王淡淡告诫。“是!”曹立群起身,丝毫不敢轻忽,单膝下跪道:“卑职一定连夜安排妥当!”解决五个疑犯后,容佑棠却毫未松懈,因为迟迟没有郭达的消息——第240章报丧“阿嚏~”五皇子又打了个喷嚏,鼻塞头晕,耳朵里嗡嗡响。他强撑病体,拿帕子使劲擤鼻子,紧接着用力将帕子掷在脚旁,一改往日的风流文雅,显然怒极,嘶哑变调的嗓音质问:“这都晚上了,怎么还没找到人?!”“护城司五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