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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铜板才买回来的,很贵的。”衡睿:“......”衡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脑门子汗,抓起衡睿手里的碗就往嘴里灌。我眼睛张的老大,就像麻将里的二饼。衡景一碗下肚,说道:“渴死我了,睿叔还有么?”衡睿指指桌上的坛子。衡景又给自己倒了一碗,说:“睿叔,你去跟那傻子说,他以后要是再缠着我,我一定揍他,揍到他亲娘都不认识。”衡睿眉毛一挑,明知故问:“哪个傻子?”衡景道:“就他呗,还能有谁?诶?疏疏,你怎么了?”我哭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一颗一颗,源源不断,你把酸梅汤还给我......衡睿说:“没事,刚听见你说亲娘,小阮这是想娘了。”我哇的一声咧嘴开始嚎~~~~衡景吓了一跳,道:“想成这个样子?”不远处,那个傻子的声音飘过来:“晋王爷,您的扇子掉了。”“阴魂不散。”衡景一下子蹿开几十米,还不忘回头叮嘱衡睿:“睿叔,别说见过我。”衡睿微笑着挥挥手。钟馗校尉跑过来,看见坐在椅子里的衡睿抱拳行礼:“王爷。”衡睿特别装逼的点了点头。钟馗问:“王爷是否见过晋王殿下?”衡睿抬起手,指指衡景跑去的方向,马上就把自己侄子卖了。钟馗正要去追,看见一边泪雨滂沱的我,忍不住问:“阮兄弟这是死了娘么?”“呸!”我吸吸鼻涕:“你才死了娘,你全家都死了娘。”钟馗局促的摸摸头,一张黝黑的脸又红了。我背上的汗毛惊得全炸了起来。西施眼帘低垂,是含羞带怯,犹抱琵琶半遮面。李师师红脸推搡,是风情万种,欲拒还迎撩拨君意。可是,你若是看见鲁智深在你面前扭捏着揉着衣角,撅着嘴,一脸羞怯的说:“不要啦,人家其实很害羞的。”额,还是别想了,省的中午饭都被恶心出来。钟馗顺着衡景手指的方向追去。我仿佛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不及委屈酸梅汤事件,一把起身追过去。哇哇哇~~~~不可以,现在怎么可把这两个人凑在一起,那可是火星子撞上纯酒精,不用点,他自己就着了。衡睿提着我的腰带把我扯回来:“小阮上哪去?”你放开我,你侄儿的贞洁危险了,他稚嫩优美的小雏菊就要不保了。衡睿又开始笑,老子发现,衡睿一笑准没好事,真他妈的叫人慎得慌。衡睿说:“本王听说,有人这几天很热衷于发扬本朝的春(防吞)药事业。”我焉了,小景小朋友,哥哥我帮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大不了下次,我给钟馗下双倍的量,保证让你把他插回来行不?我举手投降,领导,我招,我什么都招,我能请求宽大么?没多高要求,给个全尸就行。衡睿捏了捏我的下巴,道:“挺漂亮一张脸,怎么满脑子龌蹉?”别,您别这样,您这样我可以告您性(防吞)sao扰,虽然我是疑犯,可是您这个审判长也不能sao扰疑犯啊。您给个准话行不?“你知不知道打本王的主意会有什么后果?”后果么......我仰着头做思索状,一只乌鸦“哇~~”的一声撞到了树上。我开始思考:一只乌鸦口渴了,想找水喝,飞啊飞......然后他又遇到一只乌鸦,这只乌鸦也口渴了,他们一起飞啊飞,两只乌鸦口渴了,三只乌鸦口渴了......衡睿一掌拍在我脑袋上。后果就是我被衡睿压在床上当了一晚上的床板,靠!人rou床板,这么坑爹的主意除了他,谁他妈的还想的出来。第13章第13章老虎与猪的较量我把衡景死死的摁在身子下面,他两只爪子像章鱼似的狂舞不止。我用一只手捏紧他的胳膊压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衣服里面一阵倒腾。衡景挣扎,无奈双手被我束缚住,挣脱不开,只好用脚踢我。老子挨了几脚,心里不爽,腿一抬,用膝盖顶住他的双腿。这下,这小子的四肢算是被老子彻底制服了。衡景开始扭动唯一还可以动的腰身,小身板学着水蛇在老子身子底下扭来扭去,叫道:“非礼啊~~~~”我满脑门子黑线,前几天还投怀送抱呢,今天你跟我这cos什么三贞九烈的,给谁看呢?果然儿大不中留,有了钟馗校尉,就忘了疏疏了。我手下不停,从衡景的前胸摸到后背,从腋下摸到腰际。衡景一阵咯咯笑夹杂着某种听起来特别享受的沉吟:“疏疏,嗯......嗯......哼.....别,别这样......痒~~~痒~~~”我道:“你能不能别叫这么yin(防吞)荡。万一我把持不住怎么办?”志摩大才子曾说:“寻梦,撑一支长蒿,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里放歌。”我阮大yin(防吞)棍伸五根手指,向xx更深处漫溯,满载一手粘液,在粘液粼粼里勃发。然后我邪魅一笑,果然。我举着手里的药瓶,看着衡景:“哟!百草堂的活络通经膏。殿下能不能告诉我您买这个药膏干什么?”衡景脸红了一下:“买药当然是用呗,还能干什么,留着下饭啊。”“哦~~~”我拖长尾音:“用哪呢?”“哪里需要用哪。”“殿下哪里需要呢?”我指指他的胸口:“这里,还是......”又指指他的那个地方,暧昧一笑:“还是这里?”百草堂的活络通经膏,清热解毒,活血化瘀,附带止痛消炎等功效,其作用相当于现代的痔疮药。我把衡景翻个身,跟晒咸鱼干一样,胳膊肘压着他的腰,道:“这地方,自己用药可不方便,要不就让疏疏来服侍殿下用药吧。疏疏保证轻轻的,绝对不弄疼殿下。”说罢我就开始扒衡景的裤子。衡景护着裤腰,双腿乱蹬:“疏疏~~~不要。”“要的,要的。”我在衡景屁股上拍一下:“乖一点嘛,很快的。”“可是,我是给张校尉买的。”我仿佛被千年难得一遇的闷雷打倒,左手抬右手落的猛然间停止了匀速直线运动,然后伸手扶正快要脱臼的下巴......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压下来,脑子里嗡嗡的,像无数苍蝇乱飞。我向后猛的一弹,后脑勺撞上衣柜,顾不上疼,我颤抖着手指指着衡景:“你你你你你你......”我舌头打结:“你扮猪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