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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个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说过话的李夫人。现场的监控被破坏,没有留下一点线索,而凶器也不知所踪,关于现场指纹的采集和分析也要再过两天才会有消息,而尸检明显可以提供最有利的证据,但是如果家属不同意,警方也是一筹莫展的。可是,蒋局长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跟李夫人说,可一看到李夫人用悲哀的眼神望着他时,他竟然又说不出什么话。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李夫人突然开口了,沙哑又无端揪人心,“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要提审我就赶紧提审吧,只是验尸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知道他的脾气。”陆夫人所说的他必然是李教授了。蒋局长很生气,“那你可知道你现在是最大的嫌疑人,单凭现场的情况我就直接可以把你带回警局。”“所以还是谢谢你了。”李夫人说,“麻烦你帮我照顾亦晗。”一直站在身边的的亦晗,他疑惑母亲为什么要隐瞒平安的事情,还要父亲在死前说的最后一段话是什么意思,他要向谁说对不起,曾经人人欣羡的家庭怎会变得如此支离破碎。蒋局长让几个手下进来扶着李夫人,看着她面色苍白,情况似乎不太乐观,“把她带到医生那里去看下。”“蒋南,你不用迁就我的。”李夫人说。“我当然不会迁就你,只要医生说你身体没事,我即刻带你回警局提审。”蒋局长无奈叹了口气,曾经的严琪是学校里最闪耀的中心,到底经历了多大的磨难,才会这样心灰意冷。等手下带走了严琪和亦晗的时候,蒋局长才对着白布下的尸体愤然地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李夫人经过了这一大波,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刚出停尸间的时候,就直接晕了过去,站在身边的亦晗力量不够,根本拉不住往地上摔的母亲,而走在前面的警察等听到动静再转身也已然来不及。李夫人就这样摔在了地上,现场一片混乱。李亦晗突然有种被所有人抛弃的不好念头,他决定,“平安,我一定要找到你。”李夫人被送进了急救室,亦晗坐在位置上默默祈祷,而蒋局长也同样在门口焦急地踱来踱去,护士出来跟大家说:“病人没事,病人是受了太大的惊吓,之后让她保持平静的心态,多注意休息就没事了。”“谢谢。”蒋局长倒了谢。严琪被送到了普通病房,她昏睡了了整整一天一夜,亦晗一直陪在身边。一天后,严琪醒来,第一眼就看到趴在她床边的亦晗,她也终于恢复了一些斗志,是啊,她还有亦晗在。本就睡得浅的亦晗马上感到了有人在抚摸他的额头,睁眼就看到母亲正笑容温柔地看着他,他问:“妈,你没事了吗?我去叫医生过来。”严琪拉住要站起来的儿子,“不用了,亦晗,过来mama这边睡会儿。”李夫人身子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了一半床,亦晗脱了鞋子轻轻地爬上床,是多久了,没有在睡在mama的身边。他闻着熟悉的味道,内心动然,情不自禁地问出:“妈,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爸爸会被刺死,为什么平安会在那里?mama,mama?”亦晗迟迟没有听到回复,正要抬头看看她,就感觉自己被抱得更紧了,“亦晗,乖,好好睡觉,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知道,相信mama,所有的都会过去的。”母子俩成为彼此最坚实的依靠,窗外的阳光一点点消逝,直到被黑暗笼罩。平安不会游泳,离开是因为受不起李夫人的恳求,平安知道她是个好人,但是她也同样对自己丈夫很好,她知道自己的存在一定会是对李教授最致命的伤害,所有到现在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成果全部会毁于一旦,她想要他最后死得还是像个英雄,所以才会恳求平安离开。只是在看到亦晗哥哥进来的时候,平安动摇了一下,就算所有人知道她的狼狈,她也独独不愿让亦晗哥哥看到,跳到窗上看到苍茫的湖水,看到了湖对面熟悉的房子的时候,平安自嘲地笑笑,她突然想起了一个成语,黄粱一梦。那还是几个月的事情,安阳让大家写下自己的梦想,识字多的孩子写下很多,而不太识字的平安只是画了一幅画,抽象艺术的典范。安阳头疼地看着平安,“平安,你画得都是什么?”平安有点不高兴,“安老师,你看不出来么吗?”平安举着画面对大家,真挚地开始讲解,“我画的是我的爸爸mama,还有哥哥,大家一起幸福地晒着太阳。”安阳仔细盯着图画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摇摇头。课后,大家都很高兴出去玩,而平安却走到安阳的身边:“安老师,你的梦想是什么?”安阳放下手中的课本,蹲下身子轻轻拍着平安的肩头,“老师以前也很你一般爱幻想,可最后才发觉都是黄粱一梦,只有自己真正切切把握住的才是最好的,所以平安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就算成为不了那个孩子,但是可以成为那个mama。那个时候不明白,现在才知道所有的美好不过都是平安短暂的幻想,她该觉醒了。一跃跳进了冰凉的湖水,平安控制不住往下沉,周围仿佛有无数的利刃在不断迎向平安,在她意识沉荡的时候,她仿佛听到了来自遥远地方呼喊,“是啊,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或许是来自本能的求生,平安在水底开始扑腾起来,最后晕厥过去。☆、劫后第二天的黎明时分,平安才在湖边的芦苇丛中醒了过来,身上原本白色的裙子又皱又脏,她赤着双脚陷在淤泥中。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平安都不知道自己漂到了哪里?又该何去何从?李夫人肯定不会再要她,那么安老师和俞院长呢?平安不愿想,躲在路上哭了一会儿,又坚持走了一段路,终于走上了一条大路,平安试图拦辆车,可是所有经过平安身边的车,要不就是快速飞驰而过,要不就是绕道而行,大家都当是个讨钱的小乞丐,谁遇到谁晦气。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心灰意冷,平安彻底放弃了拦车的想法,她轻轻吐了一口气,继续赤脚行走,脚底的伤口裂得更开了,沿途留下一串血迹,独独这次伤口迟迟没有愈合。平安肚子饿的难受,可是在荒乡僻壤的,就连发现一户人家都成了奢望,更何况还要找吃的。渐渐夜幕降临,平安饿得厉害,肚子像似抽筋一般煎熬难挡。她好像已经整整一个多月没有好好吃饭了,这些日子以来全靠营养液撑下来的,的确,整个身子相较之前瘦弱了许多,整个人蓬头垢面,狼狈到了极点。夜色弥漫,平安还是没能走到有人家的地方,耳边风声渐起,吹着路边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