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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儿叫蔚蓝疼得喊出来,只是她刚张开唇,他的舌尖就闯了进来,疯狂地吮吸着她的唇。一番下来,蔚蓝软地跟一滩水,靠在他怀里。他还犹嫌不够,霸道地按着她的后颈,贴着她耳朵,低声说:“以后别穿这么好看了。”男人的嫉妒心一上来,说真的,心眼没比针眼大哪儿去。他的姑娘太漂亮了,他舍不得让别人看。蔚蓝脸上的笑意绽放,直接扑过去,抱着他,低声说:“你现在怎么这么会哄人。”“哄人?”秦陆焯哼笑了下,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得都是真的。”两人正说着话,就对面别墅区正门的栏杆被升起来,一辆黑色汽车从里面开了出来。只是车子在经过他们车的时候,缓缓停了下来。鸣笛声响起,在夜幕之中,尤为突兀。蔚蓝从他怀里抬头看过去,他车上贴着黑色车膜,但对面车子后座的车窗已经缓缓降下。那张英俊的侧脸,再次浮现。蔚蓝一愣,半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秦陆焯神色如常,轻拍了下她的后背。蔚蓝坐正之后,他才将自己驾驶座的玻璃降了下去。一阵冷风从外面灌了进来。秦亦臣望见秦陆焯,挺客气地开口:“来了。”他似乎完全忘了,一个小时之前,就是他将宴会上拍到的蔚蓝照片,发给了对方,这才让秦陆焯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匆匆赶了过来。秦陆焯朝他看了一眼,眸底深沉。秦亦臣隔着他,朝副驾驶上的蔚蓝看了一眼,下巴轻抬,声音极轻松地问:“她是你女朋友?”原本他只是试探而已。没想到秦陆焯的反应可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的这个亲哥哥啊,从他知道对方存在开始,他就像一个没有软肋的人,看似对什么都不在乎。不喜欢钱,不在乎权,更不会追求名利,秦亦臣见他唯一坚持的事情,大概就是高考那年,他放着清华北大不去读,非要报考警校。秦陆焯安静地望着他,开口;“是,她是我女朋友。”毫不犹豫地承认。秦亦臣眼睛微睁,倒是没料到他这么痛快。他手指尖在下巴上微点,正要说话,就见对面的车门被打开,秦陆焯迈着长腿,从车上跨了下来。他走了两步,到了秦亦臣的车窗边。弯腰。低声:“所以,不要惹她,我会生气的。”秦亦臣直直地看着他,这次脸上真露出惊讶的表情。说实话,他们两个之间,年岁差得不大,但是秦陆焯让着他。刚开始那会儿,秦陆焯刚回大院。秦亦臣仗着自己打小在这里长大,身边又有一群死党,总想着找他麻烦。那时候年纪是真小,就觉得他们母子两个,欠着他。孟清苑因为是后母,自然是小心翼翼地对他,说话客客气气不说,凡事也都是先想着他,反倒叫自己的儿子排在后面,就怕别人说她这个后妈不地道。可就这样,秦亦臣还是不知足。大院的孩子被他看着,不许和秦陆焯说话,更不许带着他玩。倒是秦陆焯也不在意,那会儿秦陆焯十六岁,他才十四。那时候秦亦臣无聊到什么程度呢,秦陆焯在cao场上打球,明明那么多场地,他哪块都不占着,就非得去抢秦陆焯的那块。大院孩子不跟秦陆焯说话,他也不在意,正好警卫排都是年轻人。所以偶尔他会搭伙跟警卫排的人一起玩。秦亦臣仗着自己亲爹,就找人家警卫排的领导告状。说警卫排的那帮小伙子打球怎么怎么妨碍着他们了。其实人家领导也烦这帮毛孩子,可谁又能有办法,毛孩子他爹厉害啊。官大一级还压死人呢,更何况,那都是大领导家。于是,警卫排的几个小战士,都叫领导批评了一顿。可偏偏批评完了,他们该带着秦陆焯玩的时候,还是继续带着。别说打篮球,就是偶尔踢球少了个人,都会叫上他。秦亦臣他们一见没效果,一伙人里头,就有人出馊主意,居然冤枉人家小战士偷东西。那会儿打球的时候,他们东西就会随便摆在篮球场旁边。打着打着,就有个人嚷嚷自己手表不见了。这可不得了,而且那块表据说十来万。最后连警卫排领导都惊动了,一顿找下来,居然在一个小战士放在地上的外套里找到。当时人领导脸就变了。这帮熊孩子,那叫一个耀武扬威的。结果,他们回家的路上,就叫秦陆焯堵住了。那时候他们几个孩子来着,五个吧,不多不少,就五个大男孩,都是十四五岁的。秦陆焯虽然比他们都大,可也就是一个人。谁害怕他啊。一直到今天,秦亦臣都记得,那天秦陆焯动手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秦亦臣,去跟人家道歉,不然,我会生气的。他特别记得,嘴特欠的大庄还嚷嚷着,你生气啊,说得跟咱们怕似得。就算他们几个如今聚在一块,一说起小时候,都会提到那场群架。原本以为单方面的碾压,确实是碾压了。是秦陆焯一个人碾压了他们五个。几人凑一块,都没打过他。那时候少年人最有的就是自尊心,打架打输了不要紧,认怂才是最可怕的,偏偏他们最后被打到,真是一个个抱头逃窜。这事儿在大院里掀起了挺大风波。一开始大庄他妈见他被揍了,一问是秦陆焯打的,还非要过来问清楚。结果后来,秦克江知道警卫排的事情,当真是暴怒。那次他气得真抽了秦亦臣,警用皮带都抽断了一根,就连孟清苑去请老爷子回来,都不管。因为老爷子一听这事儿,就叫人带回三个字。打、得、好。至于其他四个人,都没逃得过一顿打,各个在家被亲爹抽的鬼哭狼嚎。就这样抽完还不算完,一个个顶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