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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盖着一口井,它还有半个身子没钻出来呢。】韩殊脑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画面,一条蛇从深井中钻出了大半的身体,把半个身子盘在井口,像守护者一样用自己的身体一圈一圈盘起来,盖住了这口井,这么说的话……“那条蛇是从井里钻出来的!?!”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了不行了,溜了溜了,考试要紧考试要紧,大家考试都要顺利啊!!谢谢腹黑兄控星女王的三颗地雷还有苏余的地雷~么么哒第71章受伤这口井的历史远比这所学校要悠久的多,谁也不知道这口井具体是什么时间建造的。这是一口旱井,并不能通水,在很久以前,人们更喜欢用另一个名词来称呼它——蛇窖。这名字背后所对应的故事并不美好,在不知多久以前,某一个现在已经无法考究的时代,以为残暴的君王下令挖了这口井,完全又人工开凿的这口井,内壁用的是打磨过的大理石,井深足足有十多米。在井筑好之后,帝王下令搜集全国最凶猛,最毒的蛇,投入这旱井之中,密密麻麻的蛇被倒入了井中,在摔死了一批最先倒进去的蛇之后,各种花色,五彩斑斓的蛇一层一层地累了足足两米。同类的蛇之间都会自相残杀,更何况是被投入了地狱一般的深井当中。光滑的大理石井壁和井足够高的高度,完全断掉了毒蛇顺着井壁爬出来的可能。为了保持蛇的凶狠性,帝王吩咐平时不能喂蛇,这些时刻处在饥饿当中的蛇渐渐丧失了理智,开始互相残杀,大蛇吞吃小蛇,最下面那一层已经被摔得血rou模糊的蛇更是没能幸免于难。一切对于蛇而言都是需要抢夺的对象,氧气,水,食物。它们的斗争并不仅仅限于对于配偶的争夺了,残酷的环境更加激发了蛇类的血性,这也正是帝王想要看到的。这蛇窖建造的目的就是为了惩戒,将罪人或者被俘虏的敌人从井口扔进去,让他们脸朝下坠落在蛇群之间,帝王享受着他们从井口因为失重感与恐惧而发出的刺耳尖叫,更欣赏他们被投入蛇群之中被饥饿疯狂的蛇类啃食全身,血液迸溅的画面。而被扔下井的人,有少部分会因为井的高度而摔断脖子,这种结局是最好的,如果没有死,他们的头部通常也会因为落下井的一瞬间而深埋在蛇群之间被啃食。有一部分人会死于窒息,而剩下的一部分人会在极度的恐惧中痛苦地死于蛇毒。这种恶毒的刑罚不啻于凌迟。后来帝王觉得不过瘾,还发明了其他的“玩法”,比如把人倒吊者放入井中,让他们的脸能够直面毒蛇,高度刚好在蛇探起身子能咬到的程度,被吊在蛇群上方的人恐惧着蛇的每一次弹起,而更让他们崩溃的是,倒吊着他们的绳子会一寸寸,缓慢地向下放。帝王听到人类发出的刺耳的尖叫声和他们屎尿齐流毫无尊严的样子,愉快地拍手大笑,随后丢下这场闹剧扬长而去。在没有人丢进来的时候,蛇是一直被饿着的,而为了保证蛇窖的威胁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来一批新蛇,甚至会刻意养殖蛇来投入其中。为了满足帝王变态的欲望,这蛇窖成了无数人的地狱,也成为了无数蛇类的葬身之处。没有人在这里布下阵法,无数在这里死去的生灵的怨气硬生生催生了灵蛇阵。人类所学的那些邪道本来就托生于自然,自然而生的灵蛇阵的威力也远远不是人类刻意用一两条蛇来祭祀而布下的阵法所能达到的。之前也说过,这个世界上,力量最强大的鬼神都诞生于最强烈的情绪,鬼诞生于恶念,而神明诞生于人类强烈的愿望。这灵蛇阵早已不知吸收了多少的恶念,人类的,蛇的,全部混杂在一起,诞生出了一个无比强大的恶灵。这恶灵很狡猾,它很强大,但却表现得格外弱小,装作一个毫无神志的野兽,作为最显眼的一个存在隐匿于校园当中。几乎所有人下意识地都认为,盘踞在校园当中的这条大蛇是一个保护者的位置,真正的阵眼就在它身下的井中,却没有意识到,真正的阵眼就是巨蛇自身。就连黑泽也被骗过了,巨蛇隐藏了身上大部分的力量,只留下了尾部释放了真正的力量。韩殊被黑泽拦腰抱起来悬在半空的时候,巨蛇把蛇头盘在了自己巨大的身躯之间,看上去就像是完全没发现他们的样子,但实际上那双睁开的蛇瞳一直在注视着半空当中。强大的力量给了黑泽自信,强大的力量让他在世界上都可以算得上是没有敌手,而校园里这种蛇群威胁在他看来很小,充其量就是他和宝宝的游乐场。意外发生的时候就是这么突然,黑泽本来有足够的自信去牵制住蛇群并且保护好韩殊,而黑泽本来想让韩殊做的事情也只是在他的保护下像玩乐一样地把阵眼毁掉,而他则负责把暴涨出来的怨念的黑气吞吃掉。而就在黑泽护着韩殊,把他的身体放在地上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没有发现,韩殊身后破土而出的尾巴。巨蛇将自己一半的身体深埋入井内,挖通了大理石下的土壤,隐藏了自己的所有气息,从韩殊身后的土地中钻出。“呃……”韩殊感觉到身后呼啸的风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他有些呆愣地看着贯穿了自己左肩的那带着倒钩的蛇尾。啪嗒……鲜血一滴滴从伤口中滴落在地上,原本从伤口中流出的鲜红的血液,慢慢浸染成了不祥的黑红色。蛇尾上面锋利的钩子染上了红色的液体,剧痛让韩殊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rou里。【宝宝!!!】尖锐的声音几乎像是要撕破韩殊的耳膜。原本圆滑的黑色触手就像利剑出鞘一般,在瞬间变成了黑色的利刃【去死啊!!!】刀刃几乎是瞬间就砍断了贯穿了韩殊肩膀的尾巴。黑色的尾巴在断裂的那一瞬间像是喷射一样,黑色的液体泼在了地上,地上的草几乎是瞬间枯萎了。“daddy……别……担心”韩殊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的这几个字的,黑泽根本就听不进去他说的话,他的手足无措地看着韩殊,在他身边的触手再次变成了圆滑的圆头触手,僵硬地围在他肩膀处挂着的那一条带着锋利钩子的怪异的尾巴,却不知如何是好。韩殊几乎是瞬间就了解到了黑泽在想什么,在他伤口中嵌着的那条尾巴并不安分,就像所有蛇类的断尾一样,会在残留神经的作用下继续扭动,撕裂着他贯穿了整个肩膀的伤口。韩殊根本就不像他所表现出的那么清醒,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忍住了自己痛苦的表情。伤口中扭动的断肢让他痛得满头冷汗。而毒素也慢慢侵蚀了他的神经,全身的肌rou在毒素的作用下都变得又酸又麻。昏昏沉沉的头脑让韩殊渐渐失去了清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