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听到这个名字,我还是心痛的想流泪。不想在别人面前那么脆弱,我下了逐客令:“可以让我一个人么?”任泉还想说什么,但被南拉走了。突然想起什么,我拉住南,“祝你们幸福。”我很真诚的说。无论如何,南都曾经是我的朋友,我想,一句祝福,是我应当送给他的。对他笑了笑,我关上门,隔断我们所剩无几的联系。外面的太阳很美,我却只想睡觉。把自己投进床的怀抱,我居然再次沉沉睡去。这次睡得意外的安稳,梦里没有任狄,也没有任何人。6任狄开给我的巨额支票,我可以每天安心作大米虫即可。于是我决定处理完这三个月积压如山的病例就给自己放一个长假。如果别人因我的懒惰而病情加重,那我也无能为力,谁让我想治愈的,只有仅仅几个人呢。在医院里泡了三天,终于结束了手中的工作。回到家,我却发现门口有一只大型犬科动物,打开门灯,却发现原来是位陌生的男子。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外衣已经沾满灰尘,经过脱色的长发也看起来欠打理。疑惑的叫醒他,却发现他有一定程度的贫血症状。我只能将他带进客厅,注射了葡萄糖,等他恢复精力。咪咪很有威严的凝视了他片刻,终于失去兴趣,依旧是赖在我身上沉沉睡去。真是没见过这么会睡的猫。这是一个很俊朗的男子,应当属于那种会让人尖叫的类型。但他睡得很不安,梦中似乎一直呼唤着某人。会让这么优秀的人魂牵梦绕的,会是什么样的人呢?我不禁无聊的失神了。再次注意到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时,他已经醒了,似乎一直在打量我,脸上有某种失望的表情。应当是病人的家属吧,我这样揣测着,我已经向医院提起报告,告知不再接任何病人了,所以他就找到家里来了吧。看到我如此的年轻,不放心吧。男子这时开了口,是日本腔很重的英文,听了让人头痛。于是我断然勒令他改说日语,没想到为了看漫画学的日语有生之年还能派上用场。男子说他在日本有一位踢足球的朋友出了车祸,膝盖以下失去知觉,他们想尽一切办法但无济于事,偶然听说中国有一门神秘的医术叫做“针灸”,于是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找到我,男子求我和他去日本,无论如何都要救救他的朋友,因为那人不能没有足球。(怎么样,耳熟吧。)看着男子的焦急,我不禁怀疑起他和他朋友的“友情”了,男子眼中的牵挂和提起足球时转瞬即逝的扭曲,无论如何都说是“爱情”比较恰当。思忖片刻,我直接了当问他:“你们是恋人吧。”男子看我的表情有一丝脱线,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终于点了点头。这样强悍的人,应当可以得到幸福吧。我出神的想。于是我说,我可以过去试一试,如果事情真像他描述的那样,我无论如何都会救那个人。男子看起来欣喜中又有冷静,他应当已经无数次徘徊在希望与失望的边缘了,要有多少心,多么坚强才能承受这种折磨呢?我让男子先住在我这里,等我办好签证,安排好这里的一切就去定机票,尽早动身。男子说签证的事情他可以和我一起办,因为他已经和日本大使馆有过接触,最后他告诉我,他叫做南条晃司,他的恋人是——泉拓人。给他在客厅安排好住处,走到卧室门口,我回头突然问他:“南条先生,你爱他到什么程度?如果说我治愈他的代价是要你离开,你会离开么?”南条看向我的眼神很坚定:“我有这样的自信,即只有和我在一起,泉才会真正幸福,我已经向他许下,一辈子只看他一个人。”我默默转身,南条简单的回答却在我心中掀起涟漪。我以为忙的人仰马翻可以让我暂时淡忘任狄,但我低估了我的爱。我从没有忘记任狄,他一直在某个角落向我微笑,可当我要去追他时,他却又不见了。任狄,你现在在哪,正在做什么?你的头已经不会痛了吧,你的身边是否已经有佳人相伴,任狄,有一个问题我一直不敢问,你是否,还会想起我,如果是,我是作为“杨”们中的一个,还是……今霄注定无眠。第二天一早,吃完简单的早餐,我和南条出了门。因为我执意要带上咪咪同行,所以出国的手续未免繁杂一些。在日本大使馆,看那些官员对南条必恭必敬的态度,还有时不时上来索要签名的人,我疑惑的看向南条,我知道这个男人修饰一新之后是很帅的说,但也不应当魅力直扫3岁到83岁男女老少各色人群,这未免过于通杀了一点。我忽然对我即将的日本之行的“精采纷呈”有了一丝期待,很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玩的事情了,我都忘了自己实际上是一个玩心很重的人。走出使馆,我决定带南条去买些衣物和生活必需品,我的衣服根本装不下他,人们看向他敞开的衣襟(因为系不上)的眼神足以把我们两个烤熟了。南条真的是天生的衣服架,无论何种风格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很合拍,随便拣几件,正要去刷卡,几个“猩猩男”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任狄进来,他身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孩子。“任先生,人家都没有什么衣服穿呢。”男孩娇嗔道。“你看,我这不是带你来了吗,你最喜欢的店。”掏出一张金卡,“这个随便你呦”,任狄宠溺的拍拍男孩的头。我知道城市不大,但我没想到我还会遇见任狄,在这种场合。我想低下头,装作默然,装作陌生人,但我却是前所未有的慌乱,我手足无措,只能站在那里呆呆看着任狄和他的新任。心里好痛。低下头,眼泪快要掉下来了。“天哪,是南条晃司!”男孩扑向赶上来的南条。“我好喜欢你的歌,你真的好帅,你帮我签名好不好……”南条看着生怕不能粘在他身上聒噪的男孩,手足无措的看着我,用日语询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真的很佩服自己,在那种状态下,我可以忽略所有投在我身上的目光,包括任狄的。来不及细想任狄眼中的难以置信和狂怒是因为什么,我打造出我最有杀伤力的笑脸,用日语向南条解释说这应当是他的一名FANS,在向他表示仰慕之意并索要签名。南条要我告诉他自己左手受伤,并且有公司和约在身,不方便签名等等等等,于是我如数翻译,看男孩还要继续罗嗦下去,我客气的打断了他,并告知我们尚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并拉起南条夺门而出。自始至终,我始终未敢看向任狄。直到走出店门,还能听到男孩兴奋的向任狄说他看到久仰的日本偶像没想到他居然到了中国真是赚到了不知他是不是准备在中国开演唱会一定要去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