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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道:“圣上,他还年幼,去暗部恐怕……”“恐怕什么?”圣上打断他,笑道:“你十四那年已经独立办完第一个大案子了,他是你的义子,虎父无犬子。”这她娘的也说得通???也太勉强了!圣上却不给温江雪拒绝的机会,拍着他的肩膀道:“年轻人就要多历练,朕卖给你这么大一个人情,你还要跟朕挑肥拣瘦?”温江雪抿了抿嘴,皱紧了眉不说话。结果这件事就这么拍案定板了。==========================================================================从善跟着温江雪出了大殿才明白来前那公公说的好事,原来卷毛相爷给她谋了个差事。好好的给她谋什么差事是何用意?她心事重重,相爷也心事重重,脸色还很难看,出殿一停步险些让她撞上,她堪堪停住脚步,就听相爷沉重的道:“你先坐我的马车回府,等我回去,我有话同你讲。”说完就被一个小公公带走了。她只得自己先行出宫,刚出宫门,在宫墙下就被人拦了住。拦她的不是别人,正是要死的霍少游。他还带了那几个官宦子弟,挡住她的去路道:“温大义子可当真有个好义父,动动嘴就为你谋了一个这样好的差事。”几个人佞笑,配合道:“那可不,大理寺暗部,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进了的也都不是一般人。”暗部是什么部门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她不想理会道:“劳烦让路。”侧身要走,又被霍少游给拉了住,她一挣扎,力气使猛了,将袖中的小镜子给甩了出来,当啷啷落在地上。她忙要去捡,却被霍少游一脚踩了住。“让开。”她冷声道,伸手去推他的腿。霍少游抬脚一踢,将那小镜子踢的远了一些,等从善再去捡时他一个探身先行捡了起来。“还给我!”从善被他同行的几个人推搡在宫墙上。霍少游拿着那面小镜子对着太阳看了看,皱眉道:“这不是陈从善小时候老拿的那面破镜子吗?你哪里来啊?”霍少游看她,“陈从善那个小恶魔可是宝贝的很,摸都不给人摸,你怎么得来的?她如今人呢?”从善被按在墙上盯着他,又说一遍,“霍少游,把镜子还给我。”霍少游却故意笑道:“想要镜子?可以啊。”他一脸坏笑,“我们方才打了个赌,赌你三日之内就会死在暗部里。”“我不会,还给我。”她伸手去夺,却被几个人按住了肩膀。“急什么。”霍少游晃了晃镜子道:“看来这镜子对你很重要啊,那我们不如来玩一玩。”冲那几个人一笑,阴阳怪气的道:“你今天晚上,去暗部偷一件东西出来,你要是能平平安安的偷出来就算你赢,我就还给你,怎么样?”她看着霍少游,多少年没见了,他一点少年时的影子都没有了,眉目俊秀,却惹人讨厌,“霍少游。”她道:“你可千万反悔,是你要玩的。”☆、第10章十太阳阴淡淡的挂在天上,她被几个人堵在墙上,说了一句:“霍少游,你可千万别反悔,是你要玩的。”她的眼睛又黑又深,带着笑意看的霍少游一愣,这眼神他太熟了,小时候陈从善那个小魔王但凡要作恶时就会这样看着你。“楚玉少爷。”有人喊了一声,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从善越过他们看过去,略微诧异:“傅伯?”傅伯怎么来了?傅伯跑过来,看了众人一眼,恭恭敬敬的道:“相爷让我来接楚玉少爷回府,马车就在前面。”又对几位堵着从善的人笑道:“几位小少爷可要就着相爷的车一同回去?”几个人看霍少游陆陆续续的松开手。霍少游却一把勾住从善的肩膀将她勾过来道:“急什么,今日楚玉贤弟得了好差事,我们几个打算请贤弟去一品楼里好好庆贺庆贺,晚点再回府,傅伯就先回去吧。”“这……怕是不妥。”傅伯道:“相爷让老奴来接少爷,接不回去怕是要受责罚的,若是诸位小少爷想庆贺便请稍后,等少爷回过府中,再庆贺也不迟。”“好生啰嗦,不过是聚一聚,还怕我们吃了他不成?”霍少游不放从善,暗自拿小镜子对从善摆了摆道:“楚玉贤弟,去不去你自己说了算。”从善低头看了一眼,那镜子印出她一只黑黑的眼,她抬头对傅伯笑道:“没事的傅伯,你就先回去,若是相爷早回来你就同他说我与同僚相聚,一会儿就回府。”“楚玉少爷……”傅伯担忧的看着她,还想再说什么。从善对他笑了笑道:“无事,安心回去吧。”“莫要再啰嗦了,去晚了一品楼好就没好位置了。”霍少游勾着从善便走。四五个人拥着霍少游和从善推推搡搡的上了马车往一品楼去了。==========================================================================从宫中出来已是午时,磨磨蹭蹭的到了一品楼,点了一桌子佳肴,几个人拿着从善取乐下酒喝到酒意正浓时已是暮色微黄。从善一只就坐在霍少游旁边,任他们说笑,不理不答也不动筷子,他们点了歌姬进来,唱些娇媚的曲儿,开些荤素不忌的玩乐,搂搂抱抱的从善只作没看见。只看着外面暮色沉沉,感慨物是人非,想这霍少游小时候面团一样的可爱,老跟在她屁股后面玩,说:长大了你就我媳妇儿,我爹说的,你现在就得听我的。那时他还不敢欺负她,那时她还是娇滴滴的陈家小姐,那时从郁还爱买糖给她吃……有人推了她一下,洒了她一身的酒,她回过神那人就伸手来给她擦,一脸醉笑的道:“哎呀,看我这不长眼的,竟然洒温大义子的身上了,来来我好好给你擦擦。”手上不规矩的往她身上摸。是那姓傅的,叫傅谨,是大学士的儿子。她抬手打开傅谨的手道:“不必。”同坐的便醉醺醺的笑道:“傅兄你这讨人嫌的,人家可是只给温大相爷摸的人,你算什么人物啊。”傅谨也不恼,坐下倒了一杯酒递给从善,“那我就敬一杯酒给楚玉贤弟赔罪,我看你这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