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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准备去买去c镇的汽车票。顾北川,躲着我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到哪去?接到牟燕然的电话,陶卫娟就猜到,她是为了顾北川的事。听到她的请求,陶卫娟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就透露了顾北川的行踪。她知道,感(情qíng)的事堵不如疏,越是不让牟燕然和顾北川接触,牟燕然就越是会对顾北川念念不忘。而且以牟燕然的智商,即算自己不说,她也肯定会想办法找到顾北川。她相信,牟燕然不过是心血来潮,被顾北川的男(性性)魅力所吸引,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可一旦两人相处久了,这种(热rè)(情qíng)能不能持续下去,要打一个很大的问号。她也想仔细观察,看顾北川到底对牟燕然还有没有感(情qíng)。现在顾北川开始躲避起牟燕然,说明他暂时不想和牟燕然处,又或者处于矛盾之中。牟燕然缠过来,只会适得其反,最终让顾北川对她仅剩的那点好感都消磨殆尽。等到她和他彻底没戏的时候,自己就可以顺势上位。想着想着,陶卫娟不觉笑出声来。恰巧,侯希林来找陶卫娟,看见她笑得诡异,连忙问:“什么事这么开心!”陶卫娟:“没什么,想笑就笑呗!”候希林看看四周没人,故做神秘:“你要听了一件事,保证会开心!”陶卫娟扬了扬眉毛:“说来听听。”“老大跟牟医生闹翻了,还叮嘱我千万不要告诉我们住的地方。”陶卫娟笑笑:“就这档子事呀,那我早知道了。就是刚才,牟燕然还给我通了电话,问顾北川住的地方呢!”候希林:“你肯定没说是不是?”陶卫娟看向候希林:“错,我说了!”侯希林瞪大眼睛:“你怎么能说呢?你怎么想的啊!你这不是把他俩推一块吗?”陶卫娟:“你这就不懂了。只有让她来,我才能彻底放心。”候希林赶紧坐下来,催促道:“快说说,她来了,你怎么就放心了。”陶卫娟:“跟你几句话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就是告诉她了。”候希林有些担心:“也不知道老大看到牟燕然过来,会是什么反应!”陶卫娟:“想那么多也没用,来了就知道了。”牟燕然没有坐上去c镇的汽车。不是没有买着票,而是根本就没票。c镇也是受洪水肆虐的重灾区,道路毁得崎岖难行,售票窗说后天才有班车。“那c镇离这有多远?”牟燕然打算,如果离得近,就走过去。“离这大概有40多里吧。”40多里?至少得走5、6个小时。牟燕然打消了步行前去的念头。怎么办?牟燕然紧锁眉头走出大厅,看到川流不息的车辆,其中还夹杂着摩托车。她眼前一亮:对呀,可以雇一辆摩托车去!车站附近有不少载客的摩托,牟燕然随便挑了一辆问:“去c镇多少钱?”摩托车上坐的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带着墨镜,留着莫西干头,看上去肌(rourou)鼓鼓,估计是长年开摩托练出来的。“两百块,不还价!”摩托车主回答道。“这么贵?”牟燕然还以为最多一百块钱。“贵?嫌贵你可以坐后天的班车”,莫希干头扫了一眼牟燕然手上戴的浪琴腕表,继续说,“道路这么难走,你去打听打听,看要不要这个价。”“行,我赶时间,走吧!”牟燕然没有犹豫,直接跨上了摩托车。还别说,这开摩托的车主技术不错,直接开到120迈,只是在遇到起伏路面才降下速度。牟燕然这才知道,为何道路不通了。到处都是水坑和石头,摩托车都得左拐右拐,这汽车要上了道,还不知颠簸成什么样。有路政工人正在抢修路面,这才好了很多。趁速度慢下来,莫西干头问道:“美女,一看你的气质就不是本地人?去c镇走亲戚的?”“我是从w市来的,到c镇看个朋友。”“要我说你来得不是时候,发完洪水,去哪都不方便。”简单聊了几句,车速又加快了。莫西干头不再作声,盯着前方开起来。牟燕然感觉强大的侧风从(身呻)旁流过,自己的西裤都被吹得鼓鼓的。此时太阳逐渐西沉,牟燕然看看表,都已过了五点了。要是抓紧赶车的话,应该天黑就能到c镇。只是牟燕然感觉车忽然慢了下来。正在诧异间,摩托车靠边停住。她听到耳边冷冷一声断喝:“下来!”牟燕然下了车,奇怪的看着莫西干头:“出什么事了?”牟燕然暗自猜想:是摩托车开坏了,还是眼前的人,另有企图?☆、47.揉碎吃掉此时天色渐黑,莫西干头摘下墨镜,绿豆般的眼里露出凶狠的光:“很简单,之前谈好的价格不算,你得再给我加两百!”牟燕然毫不畏惧,紧盯着莫西干头:“凭什么?”莫西干头手里掂着墨镜,朝牟燕然((逼逼)逼)近,狞笑一声:“你说凭什么,天太黑,我要涨价!”“你这是讹诈,我不给!”牟燕然提高声音。莫西干头指着牟燕然,小眼球瞪得溜圆,大声嚷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地,我劝你乖乖把钱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动手了!”“要钱不成又改抢劫了?告诉你,刚才你要二百元是讹诈,顶多判你一年,如果你现在敢动手,那就是抢劫犯,准备在监狱里呆一辈子吧!”牟燕然昂着头,毫无退缩之意。莫西干头眯着眼睛:“你敢吓我!”“不信走着瞧!”“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莫西干头将摩托手(套tào)脱下,甩到地上,凶狠的扑了过来,一把拽住牟燕然(身呻)上的挎包肩带。牟燕然双手紧紧拉住挎包,撩(阴阴)腿顺势而起。莫西干头只好松开挎包绳,快速往后退了一大步。然后,再次扯住牟燕然的挎包往后用力拽去。牟燕然没有松手,连人带包给拖倒在地。莫西干头翻(身呻)压住牟燕然,使劲夺着挎包。撕扯间,牟燕然用嘴狠狠咬了莫西干头的胳膊一口。莫西干头抱着胳膊,疼得哇哇大叫,从牟燕然(身呻)上滚了下来,躺在地上,嘴里疯狂的喊道:“臭娘们,下手真黑,我他妈废了你!”此时,牟燕然的衬衫被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