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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这一招,没能一秒穿透他的心脏还真是可惜。“驱使凶兽,你的寿命也会受到影响,甚至早死。”“他会给你带来厄运,你将一世孤苦,不能拥有朋友,家人。”殷牧悠轻轻的抚摸着他的下颌,忍受这手心的灼热:“在古墓的人是你,为何要跟我讲那一则故事?”景丞勾起唇角,眼神里浑浊在蔓延:“草木本无心,你的心是怎么来的?”殷牧悠神色凝重,直直的看向了他。景丞还在说话:“我不过是想让他恢复原样,这样虚假的治愈,只是改变他的记忆。他真实所承受的,已经注定经受过,并未得到改变。这样的欺骗有什么意义?”他的话刺激了殷牧悠,一瞬间,殷牧悠失神的喊:[到底怎么回事?]毒舌的系统第一次没有出言讽刺,而是沉默了下来。[除了你没人可以靠近他。][既定的事实无法改变,你在后世,他在前世,时间会被打乱,如果真是那样,你就会消失了。所以……改变的只有记忆而已。][不过等你彻底醒来之后,就能见到真正的尧寒,现在还不是时候!]殷牧悠沉默了下来:“那就把话说清楚。”[现在去见真正的尧寒,回到现实世界,前面做的一切治愈都会前功尽弃!他的心上没有任何人,也没人制止得了,现实的他早已经发了疯。]“那你们,又是什么人?”系统表示出了自己的诚意:[我叫梧玄,同你一样,草木成精。]殷牧悠呼吸微颤:“草木本无心……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你的心就是他的心。][他是上古妖兽,后来被人杀死,尸体也四分五裂,连全尸也没有。唯一的心脏,掉落在你的叶片上,从此你便有了心。][否则,草木更迭不过一载而已,为何是你生了灵智?得以年复一年的修炼?]殷牧悠时常在想,为什么会是他?猫和猫薄荷,分明是天敌,谁来不比他更好?每一次都是治愈任务,每一次的对象又都是第一世界遇到的苏衍。对象是不变的,变的只有他一世比一世悲惨的模样罢了。殷牧悠心脏的位置泛起了疼,一些记忆随着系统的话,而渐渐浮现了出来。系统或许并未撒谎,什么世界能够重来?他已经来过这个世界一次了,却治愈失败,而重新再来了一次。他会被删除记忆,都是因为现实世界的那些人运用了术法,重置了这段记忆。便也导致了他的记忆被消除干净,重新来过。可若真的只是记忆,根本就没有改变尧寒的状况。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尧寒:“我这么做到底有意义吗?”系统和景丞的声音同时响起——[有意义!]“改变的只是记忆,有什么意义?”殷牧悠看向身旁的尧寒,他双眼泛着血红,痛苦得身体微颤。他在强忍着,要杀人、食人、把这里变成一片血海的欲/望。殷牧悠恍惚间挪开了自己的手掌,那里已经被黑火烧成了一片漆黑,还能闻到rou的焦味。他就像是无数的刀尖,将他小心翼翼的包裹起来,给予他温暖和容身之所,到底有多难?就算是刺伤自己,鲜血淋淋,他都不害怕。殷牧悠怕的是,自己所做一切皆是无用功。一种巨大的无力感蜂拥而至,他仿佛是漂浮在深海之上,前方有什么完全不知道,放眼望去都是一望无际的蓝,走不出去的绝望。身旁的尧寒忽然舔了他一下。温暖的触感,让殷牧悠一下子就苏醒了过来,将他从那个地方给拉了出来。他还在强忍着杀意,不惜压制本性,不都是因为他在这里吗?“尧寒……”殷牧悠的眼眶微热,心中的迷惘消散不见。而此时,白禹和容缇都赶了过来。匕首破开了阵眼,他们进来时也没有任何阻碍。“主人!”“温琅!”容缇瞥到了一旁的褚,眼神骤然一变,身上的气势也凌锐。什么仙者,他才不管。他要他死。白禹和容缇同他纠缠了起来,景丞方才为了挪转褚身上的怨气,已经损耗了大量灵气,又此时遭受容缇和白禹的攻击,一时间已经处于下风。尧寒终于忍受不住,朝天空长啸了一声。惊雷作响,狂风骤雨。殷牧悠正要说什么,他却已经退得老远,不敢让殷牧悠靠近。杀意涌上心脏,理智和身体开始互相纠缠。现实还是幻梦,如今已早早分不清了。尧寒的身体都被撕扯了起来,只剩下强烈的痛感。“哈哈哈,终于……”景丞笑出了声,“控制得了一时,控制不了一世。”乘着这空隙,白禹一口朝他咬去,他的肩膀渗出鲜血,定魂珠也在此刻掉落到了地上。景丞却并不挣扎,脸上满是疯狂的笑。就算在这里死了,他也不会死的。再说了……他已经完成了所有该完成的事。景丞将目光放到了殷牧悠身上,施放了最后的灵气,朝着他的方向打了过去。一道黑色的人影快速闪来,黑色的雾团之中,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大雨冰冷的拍打在身上,他的确快要控制不住,可在看到殷牧悠遇到危险的一刹那,他的脑子不再有任何的杀意,而只有一个想法——救他。灵气形成的剑气打在了他的身上,劈开了黑色的雾团,他的身影反倒在缩小。当所有的黑雾散去,尧寒手里染上这一团黑色的火焰,将剑气融化干净。而他的容貌霸气而俊美,仿佛睥睨着天地。“竟然真的化形了……”容缇望着他,呆呆的呢喃着。景丞睁大了眼,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不应该彻底失控的吗?他身上失血过多,永远的闭上了双眼。可他死前仍旧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为何尧寒没有失控。他的本能,不该是扭曲,病态,尖锐的吗?雨水淋湿在尧寒身上,就连殷牧悠也愣住了。他捏紧了他的手腕,一步步凑到自己嘴前。“尧寒,别吃!”容缇大喊了一声,生怕尧寒要对殷牧悠动口,尧寒抑制不住的杀意,全都传达到了他们身边!容缇不是白禹,早已经在瑟瑟发抖了。尧寒的身上迸发着孤冷,殷牧悠也不清楚尧寒现在到底有没有理智了。纵然如此,他却半点没有反抗,任他抓着自己。尧寒张大了嘴,在他焦黑的手掌上轻轻舔了一下。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