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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又不是傻子,自然分得清什么是装病,什么是真病,可是故意让自己生病,也不是上上策,毕竟皇阿玛到底也是会怀疑,太子故意使的苦rou计,这样,反而在皇阿玛身上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我们也和四哥一样,听闻太子病了,就立马来了”胤禟和胤礻我也乖乖的回答。“你们倒是很好,明日,你们两个去泰山祭拜,朕带着胤禛去视察河工”康熙吩咐道。胤禛和胤禟、胤礻我领命。等康熙离开内寝时,原本昏迷不醒的胤礽半睁开眼睛,看着康熙离去的背影,等康熙背影不见,又闭上了眼睛。康熙回到自己的书房,便让人去传唤索额图,让他来侍疾。“爷,你又要出去?”郭络罗氏来到胤禩的书房,看着胤禩正准备出门,直接问道。“恩,去大哥府上”胤禩收拾好东西,准备越过郭络罗氏。郭络罗氏直接伸手,拦住胤禩,道:“您真的是去直郡王府上吗?”郭络罗氏一点也不相信,皇上没在京城,能有什么大事,值得爷每日出府。“郭络罗氏,你逾越了”胤禩看着拦住他的郭络罗氏,道。“妾身是你的福晋,是皇阿玛亲自给我们赐婚的,爷去哪里,妾身有权利知晓”郭络罗氏瞪着大眼,看着胤禩,心里愤愤不平。“福晋懂不懂什么叫以夫为天,福晋的心思应该在后院,你我成亲这么多年了,却没有子嗣,未必不是福晋cao心太过,人,还是抓住手中的东西比较好,如若一直管着其他的,反而会失去的更多,不是吗?”胤禩看着郭络罗氏,嘴角挂着微笑,可是眼睛里的目光异常冰冷。“爷是在外头有人了吧,才会如此,到底是哪个狐狸精诱惑了爷?”郭络罗氏怒道。胤禩看着郭络罗氏,嘲讽一笑。“女人都是这样,喜欢怀疑自己男人在外头找了其他的女人吗?爷公务繁忙不成?”。“如若是直郡王和太子,确实是公务繁忙,至于爷?辛者库贱婢的儿子,明明被惠妃娘娘抚养,还因为一身的贱骨头,回到那贱婢膝下,白白失了身份”郭络罗氏口不择言,开始攻击胤禩的出生。胤禩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郭络罗氏。“怎么,我说错了?”郭络罗氏看着胤禩血红的眼睛,有些害怕,可是又努力挺起胸膛,表示自己毫不怯场。“让开”胤禩道。“不让”郭络罗氏拒绝。胤禩看着郭络罗氏,对跟着他的小厮道:“去和大哥说,爷今日去不了了”说完,胤禩转身走道书房偏殿,供他休息之处,关上了房门。郭络罗氏看着胤禩的动作,眼睛立马就红了,气得不停的喘粗气。“福晋”跟着郭络罗氏的侍女担忧的叫了郭络罗氏一声,心里十分担心,但是她很清楚,福晋今天实在是太过了,即使良妃娘娘是辛者库出生,可是到底也是皇上的妃嫔,而且还是贝勒爷的生母,福晋和贝勒爷闹成这个样子,对福晋又有何好处。“我们走,我倒是要查出,到底外头那个妖精,勾引得爷整日的不归家”郭络罗氏气得不行。胤禩躺在床上,看着房梁,眼睛瞪得通红,他恨自己无用,没办法为额娘辩护,因为老大还需要安亲王的支持,他必须忍耐郭络罗氏。“福晋,这是小厨房新做的燕窝粥,您尝尝?”郭络罗氏的侍女芙蓉端着燕窝粥过来,递给她。“啪”郭络罗氏一挥手,直接把燕窝粥摔在了地上。“福晋,有没有把手指烫手”芙蓉没工夫检查自己的手,连忙捧着郭络罗氏的手,仔细检查着,发现手没事,这才放下心来。“胤禩、胤禩,可恶”郭络罗氏气得不行,想着胤禩最后看向她的眼神,又觉得有些害怕,可她觉得她没有说错,良妃本来就是辛者库出来的贱婢,胤禩好运,得惠额娘照拂,胤禩又干嘛还回到良妃的膝下,没得让人看轻,她这都是为了胤禩好。郭络罗氏是安亲王的外孙女,出生显赫,名门贵族,可是父母早亡,即使她备受宠爱,却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她受宠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身份,所以,她对身份极其看重,对于胤禩交好良妃,觉得胤禩是自降身份,她从心底里,只认惠妃是胤禩的额娘,这样,她才是为了胤禩考虑。“福晋又和贝勒爷闹别扭了?”芙蓉检查了郭络罗氏的手,问道。“胤禩简直就不知好歹”芙蓉这么一提,郭络罗氏立马就怒了。芙蓉看着郭络罗氏暴怒的模样,又看着趾高气扬的月季,叹了口气,月季的性格,实在是太过偏激,今日也是她,没有把福晋劝住,可是福晋又相当信任月季,在月季的挑拨之下,让福晋直接去找贝勒爷的麻烦,月季因为照顾福晋,当时在郭络罗家能够横行霸道,现在福晋已经成了贝勒爷的夫君,又怎么能还依着以前的性子。而且贝勒爷又是皇子,虽然生母出生不高,可是到底是皇上的儿子,天生高人一等,如若不是直郡王还需要安亲王的支持,福晋现在又是何等光景。“福晋到底是贝勒爷的福晋,日后还是不要太过难为贝勒爷”芙蓉轻声安慰道。“我都这么为他考虑了,还说我为难他,是他自己为难他自己好不好,大好的前途不好,非要扒着良妃,良妃辛者库出生的贱婢,扒着她有什么好的,我知道良妃是胤禩的生母,可是生恩不及养恩大,惠额娘养育了胤禩一番,多去孝敬惠额娘怎么了?”郭络罗氏只觉得,自己一番苦心,都喂了狗。被郭络罗氏抢白,芙蓉也不知道如何劝说,可是她心底里到底不赞同郭络罗氏的话,可是她见识浅,也不知道要如何反驳。“福晋,芙蓉啊,就是胆子小,怕惹事,我们郭络罗家,出生显赫,福晋还是安亲王的外孙女,比皇子也差不了多少,何须那样收敛性子,没得憋得慌,贝勒爷又如何,即使是再生气,也不敢对我们福晋动手,到时候就不怕直郡王怪罪么”月季神色得意。“还是你,得我的心”郭络罗氏白了芙蓉一眼,月季说得对,她做什么要收敛自己的性子,没得憋得慌。胤禔收到胤禩下人过来禀报,说他不过来了,胤禔皱着眉头。“究竟所为何事?”那个局是胤禩想的,现在又了变动,自然要和他商议。“府中福晋怀疑贝勒爷在外头有了外室,正在府中闹呢”下人回答。“知道,你下去吧”胤禔挥了挥手,十分的不快。“爷,现在怎么办?索相已经去了德州行宫”胤禔的小厮道。“胤禩也是废物,一个女人压不住,罢了,你和我去纳兰家”胤禔道。“是,奴才这就去安排马车”小厮连忙出去。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