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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对于挑食严重的乔越来说,这样的菜色他是怎么都动不了筷的。但是第一次到人家府邸吃饭,他也不能说‘诶呀我要吃rou,我不要吃蔬菜’这样的话,保不准南墨流会把自己直接扔出去。只能默默地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白饭,头都不抬一下,让南墨流很快发现不对劲:“菜色不合胃口?”乔越抬起头,虚弱地摇一摇:“不是,只是我最近刚大病一场,医生说最好还是多补一补。”说法虽然隐晦了点,但以南墨流,肯定是听得懂了。眼巴巴地看着南墨流,心里絮絮叨地默念:我要吃rou我要吃rou,我要吃rou啊!南墨流用手撑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是那个医生说的?”“啊?……呃……”“我在乔王府为你诊脉之后,就交代你的贴身丫鬟,你的膳食主要以清淡为主。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医生,建议你多进补。”“……”怪不得紫璇一开始死活只给他弄点菜粥什么的,原来是南墨流从中作梗。“师父,你捏捏我的脸。”乔越伸出自己的脑袋,一副任君捏脸的模样。“恩?”饶是大夜朝第一智者南墨流,也一时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快捏。”乔越催促。“……好吧。”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在乔越细嫩的脸上捏了捏。“有何感想?”“……”“有没有感觉我清瘦了不少?”乔越期待地看着南墨流。“好吧,如果一定要说……那便是有吧。”“这就对了,师父,我是生病,不是减肥,饮食清淡跟我养病没有任何关系。相反的,我吃不到rou,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就抵抗力下降,抵抗力下降就更加容易生病了……”“好了。”南墨流无奈地打算乔越的话:“我倒不知道越儿什么时候能说出这么一长串大道理来了。”“都是师父教的好嘛。”此时溜须拍马是必须的。“那就给你加一道菜吧,你想吃什么?”“糖醋排骨!”————吃完饭,南墨流又让书童上了茶,给乔越和自己各倒一杯。“越儿可想下棋?”“什么棋?”“阴阳棋。”正说着,书童已经把棋盘连同棋子端上来,说是阴阳棋,实际上是黑白两种棋子,网格棋盘,跟围棋类似。这赶鸭子上架的架势,要不要这么贴心啊。乔越挠挠脖子,想了个蹩脚的借口:“师父,今天天气晴好,万里无云,徒儿忽然绝点有点困,难道是吃得太饱的缘故吗?”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为了增加自己话里的可信度。南墨流浅笑:“既然越儿困了,那就去塌上休息一下吧。”乔越巴不得:“多谢师父。”南墨流让人搬来一床芙蓉榻,在凉亭里支起,乔越顺势躺在芙蓉榻上,身下的垫子软绵绵,伴随着一股清淡的香气,本是做做样子,逃避下棋这种高雅行动,没想到还真有点犯困了。躺在榻上,眼睛懒懒散散地一闭一睁看着南墨流自攻自受……不对,自己执黑白棋下起来。自己跟自己下棋,不知道谁能赢,这才叫大智若愚吧。迷迷糊糊中,乔越再次来到满眼都是白色的房间里,注视着他曾无数次看过去的方向。原本那里,是有一团刺眼的白光围绕,今天再看过去,居然没有了刺目的白光。他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那边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个人是谁?乔越想迈开步子走过去看仔细。却怎么都迈不开去,自己的双脚像是被牢牢钉在地上一般不得动弹。乔越急得满头大汗,他有预感,这个人一定跟他的穿越有关,不然他为什么总是出现在自己梦里。不管是上一个世界,还是这一个世界。不弄清楚,也许他就不能回到自己本来的世界去。整个梦境里,乔越一次次地试图拔动自己的腿,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等他终于感觉自己脚下一轻,欣喜若狂时,已经清醒过来。从榻上起身,乔越迷茫地看了看周围,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梦境可真真实啊,现实都出汗了。凉亭里空无一人,桌上的棋盘里放满了棋子,起身过去一看,黑白棋各占据半壁江山,分不出胜负。两杯茶早已凉透,乔越觉得嗓子干哑,渴得难受,也顾不上这个那个,端起一杯茶便一饮而尽。正逢书童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紫砂茶壶:“大夫子说担心你睡起口渴,让我拿些热茶过来。”说着,将乔越手里的茶杯接过,又添满:“小王爷请。”“师父呢?”茶水温热不烫口,喝下去刚刚好。“太子殿下来了,大夫子正在正厅里见他。”太子?那个阴魂不散的变态?!“那太子……他不知道在这儿吧?”乔越紧张地问。书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小王爷放心,这里是后院,太子殿下肯定看不到你。”话虽如此,太子在乔王爷府不也跟自家后院一般来去自如,这后院还四下空旷,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没有,万一被那变态太子给抓住了那就是药丸。乔越焦虑地在凉亭里转了圈:“不行,我看我还是回避一下。阿离,有没有客房,我去待一会儿?”阿离在心里翻个白眼:“从后院走过去左手边第一间,就是客房。我还要为大夫子送茶,小王爷您自便吧。”“行行,你去吧。”乔越挥挥手,打发走阿离。转念一想,不对呀,太子在前厅拖住了南墨流,不就是个好机会去找一找南墨流出的试卷,说不定运气好能让他给找着了呢。还去什么客房啊,第一目标先去找南墨流的书房。乔越凭借出色的方向感,穿过后院,来到几间古朴房间前。每间房都悄悄打开瞅了一眼,这间房里空空如也,应当是客房。这间房里,床铺整齐,散发着熟悉的淡墨香,也许是南墨流的卧室。再往旁边侦查,果然发现放满书籍的书架,以及被书架包围的一张宽大红木桌。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再伸出脑袋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悄悄关上门。书房里还随意摊着几幅字画,饶是乔越不在行,也知道写得好,画得好,肯定值不少钱。琢磨着什么时候求南墨流给他写副字,画副画,好让他傍身用。来到书桌上,书桌上放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几句话,文绉绉的似乎是诗,乔越可能是读了多年的假书,居然好多字都不认识。笔墨未干,显然是写下没多久,也许这是个线索,好歹他也有东西拿回去给太子交差了。四处看了看,在书架上找了张雪白的宣纸,就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