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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让,让让,”。小厮终于推开人群,挤到谢无渊跟前。谢无渊当时是一脸懵逼的。小厮接着说。“公子,公子,您快去看看,别院的那位公子忽然要见您。”谢无渊的脸当场就拉下来了。什么别院的公子?!他的别院不少,可安置了人的,只有郊外的那个院子。里面的人,是三皇子。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如果这个小厮是谢家的,谢无渊也就忍了,自家小厮规矩没教好,这能怪谁?偏偏这个小厮,他压根就不是谢家的!且不说谢家下人选拔一贯苛刻,单说一件事,谢家最近十年里压根没有新招进来的小厮!套下的这么明显,谢无渊冷笑,看来自己真的是很久没使坏了,憋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都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别院是谢无渊自己名下的,置办的时候,谢父谢母都压根不知道,这会儿乍一听这小厮的话,都齐刷刷的盯着谢无渊,心思百转千回,拼了命的想给谢无渊圆回来。“谢大人,”大统领朝谢承文请示,“这别院里,住的是哪位?”谢父脑子里转了两圈,刚想开口,就被谢无渊打断。“我养的男人,大统领若是不放心,不如一起去看看。”谢无渊说的理直气壮,没有半点见不得人。众人表情各异。诧异谢无渊直截了当的说养男人的,诧异谢无渊敢开口应下的,应有具有。大统领有些犹豫,这答应吧,似乎有点说不大过去,被养着的男人,其实和内眷差不多,不好贸然去打扰;可不去吧,万一皇上问起来,他这个负责搜查的,也说不过去。大统领一咬牙。“既然也是谢家名下的,我们又少不得叨扰一番了。”“你不是说别院的公子找我吗?带路吧,”谢无渊倨傲的朝那小厮扬了扬下巴,背着手,琢磨人rou的二十三种做法。茶钟站在人群后面,欲言又止,原本想直接说这个小厮不是谢家的人,可转念一想,这小厮既然敢把别院的事儿捅出来,未必没有后招。再说了,大统领既然是领了圣旨来的,大家明面上不知道谢无渊还有一个别院,打着哈哈也就过去了,可现在有人把这事儿给说了出来,不管怎么样,大统领今儿是不可能这么轻快的揭过的,不然在皇上面前不好交代。否认这个小厮是谢家的人,治标不治本,反倒容易让人觉得谢家被戳中痛脚,情急之下出了一个昏招。如果再厉害点,小厮被否认后直接以死谢罪,回头万一查出来谢无渊确实有个别院,那不管别院里有没有人,谢家就真的是都洗不清了,更何况,三皇子真的就藏在别院呢!或者随便找个别院去晃一圈?到时候假装没人就成了。茶钟迅速否定掉。不,不行。下套的那位,保不齐就在这儿等着呢,只要谢无渊走的不是那个方向,这个小厮一准开口嚷嚷“爷,不是东院的那个,是西院的那个”回头谢无渊还得给他们再找个东院,也是烦。脑海中飞快闪过各种想法。茶钟在众人离开府门后,十分淡定的转身回府,装作只是出门送一下主子的模样,不慌不忙的进了谢府,还气场十足的吩咐门房:“把门关上,省的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老往里张望。”门外围着看热闹的人听了这话,鄙夷又不敢大声说他,只能悄悄的往地上吐口水,假装吐在这个趾高气扬的谢府小厮头上。谢府的门刚关上,茶钟就三下五除二窜上了房顶,一路猫着身子小跑,白天不比晚上,动作稍微慢一点,都会被路人注意到,茶钟只能用尽毕生所学,恨不得下一盏茶就瞬移到谢无渊的别院。事实上,茶钟的轻功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别院隔着谢府实在是不远,紧赶慢赶,茶钟也不过是打了一个时间差。三皇子一听东窗事发,连累到谢无渊,第一个想法就是从后门离开。茶钟死死的拦下。“爷哟,您要是从后门一走,主子才是真的人赃并获呢!”三皇子过了脑子发懵的阶段,智商开始回笼。“这里有没有密室之类的,让我躲一下。”茶钟眉头紧皱,开始回忆谢无渊当初拿给他的图纸。密室有不少,可全都是经不得推敲敲,随便找找就能找到。这别院,谢无渊当初就是建来玩的,密室暗道什么的,有倒是有,但因为当初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因此建的也很普通。羽林军的人来势汹汹,早上在谢府,茶钟远远的瞧着,就觉得这些是专业的搜查人员。这样一来,大多数密室暗道都不顶用,在专业人员面前,谢无渊这个宅子,别说业余水平了,连半桶水的水平都不到。茶钟脑海里快速把府上的所有密室暗道过了个遍,当年的施工,一直是茶钟负责,谢无渊给了图纸,给了钱,就再也没管过。茶钟对这里的构建很熟悉。不过几口气的功夫,茶钟找到了一个最不容易暴露的地方。“有,”茶钟终于在层层密道中找了一个最靠谱的,“殿下您跟我来。”三皇子盯着主卧的床板目瞪口呆。——————谢无渊带着人走了一阵儿,就注意到茶钟没跟上,嘴角小幅度的露了个笑,琢磨着回头给茶钟包个红包,至少要封一百两银子。原本还盘算着四五套备用方案,在发现茶钟一早开溜了之后,谢无渊的一颗心是彻底放到了肚子里,开始盘算今儿个到底是谁在后面作妖。大统领死皮赖脸的要来别院,心里有疙瘩,谢家的人也不怎么跟他搭话,倒是那个小厮,有一茬没一茬的说得欢实。大统领熬不过小厮这个话唠,勉强接了一句,倒不是对着小厮说的。谢家的大大小小都在,没道理一路上的话都让一个小厮说了,大统领有点纳闷,这个小厮的行事做派,就不像是谢家里出来的。“之前都没听说过谢家还有别院?是谢小公子名下的?”“嗯,”谢无渊接道,“赌坊里赢的钱,置办了个宅子。”“哦,怪不得之前没听说过。”大统领随意跟了一句。“是呢,我们之前也不知道,要不是那天我们爷从街上捡了个流浪汉,还叫了大夫,我们也不知道原来爷还有在外面置办的宅子。”“倒是也巧,流浪汉当时身上青青紫紫的,手脚都磨烂了皮,瞧着不像是被打出来的,像是骑马很长时间,生生给磨出来的。”“就是不知道,一个流浪汉,去哪儿找的马?”小厮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