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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得很,又一点点变潮,张湛觉得胸闷,意识也渐渐模糊。猛地被调了个方向,脚趾撞到冰凉的墙面,张湛疼得叫唤了声。但郑仲至没在意,因为他同时用一根手指进入了张湛,他以为张湛是为此感到不适。胸闷,头晕,脚趾隐隐作痛,后xue满胀,眼前漆黑,张湛觉得该停一停。但郑仲至持不同看法,比手指粗大的、微微湿润的柱体前端抵在了xue口,郑仲至说:“我要进去了。”没有东西可抓。张湛判断自己坐在洗手台上,面对着镜子,面前没有东西可抓住作支撑。他只能徒劳地用手掌扒住光滑的台沿,随着郑仲至的撞击往前。柔滑的大腿内侧摩擦着洗手台阵阵地痛,脚不时踢到墙,他把腿分得开些拉远脚趾与墙的距离,却被郑仲至问“这么主动吗”。他觉得自己向前得要陷进洗手台里时,又被郑仲至拉回来在台沿坐好,继续迎接cao弄。张湛想到西西弗斯。yinjing一被郑仲至碰就射了,皮肤蒙上一层汗黏稠不已,张湛觉得自己脏。郑仲至还没射,却准备结束这一轮,让张湛休息一下。他帮张湛仔细地擦干净——避免眼罩被打湿,张湛的身子从来只被擦拭,他自己回到寝室后才有澡冲,冲澡时他总是在花洒下站很久。浴室是第一轮,卧室会有第二轮,甚至看郑仲至刚刚的干劲,可能会有第三轮。张湛想自己今晚不会又要射两次吧?甚至三次?不,三次肯定射不出来,真的会下不了床……张湛坐在床上,想到这事不由自己说了算,到底要随郑仲至的想法任郑仲至宰割,何况今天犯了错。这么一想,积攒的念头翻了大半出来:自己是被郑仲至包养的,郑仲至想cao人了才会找自己,自己要乖要温顺不能提想法,自己有想法也会被扼杀……脚步声近了,张湛伸手去探,先摸到带湿气的腹肌,手像被火舌灼着似的迅速往下,摸到浴巾,便搭在上面,心里想,郑仲至洗了澡。郑仲至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张湛,黑色眼罩衬得他皮肤不正常地苍白。他说:“把浴巾拽开。”张湛听话地拽,一只手不行又用两只手,身子过分前倾,让人觉得他要摔倒。浴巾解下后他握在手里,安静地等着下一步指示,郑仲至上床平躺下,双手交叠垫在脑后,说:“小张坐上来吧,自己动可以吗?”张湛脑袋“嗡”地一下。这是惩罚吗?平时张湛没有反应,郑仲至或许会说“没事,不想就以后再说”,但他发现,张湛今天好像格外美些。张湛是S省人,被滋润的气候养得肤白皮净,唇倒是艳的,细颈滑肩,“一”字的锁骨,身上偏瘦,腰窝诱人,臀上rou不多,但还算翘,腿长且直——非常美丽。郑仲至想看他卖力,想看他主动。张湛没有出声,等了很久,手终于谨慎地往床中间探,摸到床单就往前,摸到郑仲至的肌rou就迅速缩回手,判断刚才摸到的是哪个部位,再小心翼翼地寻找他要坐上去的位置。他被用热水擦过身子,这会儿又羞辱,身上泛淡粉,手向前探身也向前送,胸前两点樱花盛开,任人采撷的无辜模样。张湛最终摸索到了粗大的硬物与两侧胯骨,膝盖抵着床单撑起身子,轻轻地坐上去。他心里列点,一拿了那么多钱,总得做牺牲,二喜欢郑仲至,为喜欢的人有什么不能做,三今天不自量力了回,用惩罚当教训。他扶着郑仲至的东西挨着自己臀缝,屏息凝神。郑仲至说:“放进去。”张湛挺胸撅臀,把东西放进体内。做过一次后进入轻松很多,但胀感带来的不适还是难以避免。他努力不皱眉,放轻松,一点点吞进去,听郑仲至下一步指令:“自己动。”张湛动了。郑仲至又说:“叫出来。”张湛大腿打颤,额角冒汗,幅度增大地上下耸动,喉咙里溢出抑不住的喘声。他听见郑仲至的闷哼,不知道是满意还是嫌弃,心里不舒服,幅度更大地扭腰摆臀,抛弃认知中的所有道德,只求取悦郑仲至。但郑仲至说:“再卖力一点。”张湛怔了,眼涩鼻酸。再卖力一点,是要同时自慰吗?还是往后xue再加一根自己的指头?不,郑仲至不会这样要求的,他或许在开玩笑?要是能看看他,就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要是我能看看他……郑仲至看着张湛动作渐慢渐僵硬,往他翘起的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动。”张湛绷不住了。彩色变模糊会是另一种视觉效果,黑色变模糊却依然是黑。张湛知道自己犯了败兴的大罪,想停却停不下来。他焦躁,悲伤,难堪,自我憎恶,手掐上自己的脖子试图止住呜咽,止不住,再用点儿力,再用力。他眼前泛起波纹,像有条黑色的河在流淌。再用力,用力把它结束掉吧。张湛准备收紧手掌,小臂突然被握住,然后被强硬地拿下。郑仲至问:“你在干什么?”张湛全身瘫软,竟哭了出来。郑仲至叹了口气,把自己从他身体里、从堆着润滑泡沫的xue口拔出,把他艳红的身子放平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眼罩湿透了,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但也不能摘下,摘下郑仲至就不见了。张湛贴着郑仲至的胸膛,从泪不住地泻下,到豆大的泪珠涌出,到眼角一点点渗出泪水,到最后一顿一顿地急促呼吸,完成了一次极痛的哭泣。他呼吸终于渐趋平稳后以为自己再没有眼泪了,郑仲至一摸他的脑袋,他又忍不住无声地掉眼泪,像要流尽全身的水。郑仲至说:“怎么能哭成这样。”张湛想道歉,但发不出声音。郑仲至评价:“不坚强。”张湛一击即溃。但郑仲至没再苛刻评论,轻轻地摸着张湛脸上的泪渍说:“我上一次能记得的哭是十九岁,威仔——我养的金毛——去世。一直有准备,它太老了,但它离开时我还是很伤心。它从我六岁时开始陪我,比我父母陪我的时间还长,那天下午我哭了很久——没有你刚才哭得凶。那之后我就几乎没再哭过,可能很早就被父母领着进名利场,心还是冷漠些。”郑仲至笑:“但小张的心现在还很柔软,所以小张不用太坚强。”张湛听着郑仲至的故事渐渐平静下来,被他最后一句又惹得心酸,哑着声音说:“对不起……”郑仲至问:“我们还可以继续吗?”张湛愣住,想到这是场zuoai被打断了,歉疚又耻辱:“对不起……可以继续……”郑仲至笑了两声:“我是问我们的关系。”张湛愣得更久,反应过来后猛地抓住郑仲至的手臂:“可以的,对不起……今天是我……对不起,请……”他说着又想哭。明明也不是脆弱的人。郑仲至任他没轻重地抓着自己,说:“放轻松,没事。我是在询问你,不是在否定。”张湛想起合约上写,他们的关系终止完全由郑仲至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