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彼岸烟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很用力地抬了起来,面前的男人脸色有点可怕。

“莫非,你什麽时候学会了对我撒谎?”

话音刚落下,一记狠狠的耳光扇了过来。我身体晃了晃,跌了下去,从手中的袋子里“!啷啷”地滚出来几罐汽水。

我自知理亏,捂著痛得火辣辣的脸颊没有作声。

“你到底去了哪里?”

安世唯居高临下地看著我,语气里满是不耐。

我咬了咬嘴唇,瑟缩著低声回答:“酒吧……”

听到这两个字,安世唯的面部表情很不自然地抽了一下,骤然恼火,一把扯住了我的头发。“酒吧?你说你这种时间穿成这个样子是去酒吧?”

我垂下目光,心里一阵一阵地刺痛。

“对不起……”

安世唯恼怒地瞪著我。

“难道你是打算去酒吧勾引男人麽?是不是我没有把你喂饱?你饥渴到要去酒吧找人上床?”

“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不是我想的那样?呵,那你一个人跑去酒吧干什麽?”

“我──”我顿时语塞,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安世唯的眉梢挑了起来,语气越发凶狠。

“莫非,你就那麽急著想让人上你麽?!”

“我……没有……”

“去酒吧不是为了找乐子难道只是单纯地去喝酒麽?你当我三岁小孩?呵,你想要乐子是不是,好啊,我给你!”

安世唯一边恶狠狠地说著一边开始动手扯我长裤的前径,我赶紧按住他的手。

“世唯,不要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你都已经去酒吧找人上了,还在乎什麽地方麽?”

“我真的没有,请你相信我……”

我挣扎著奋力地遮挡住被蛮力扯下的长裤前径,可是安世唯的大手已经隔著内裤一把狠狠捏住了我的下身,一刹那难以忍受的激痛让我失声尖叫了起来,蜷缩起身体,泪水无法抑制地流淌下来。

“世唯……快放手……好痛……”

我弯著腰低著头,拼命护住痛楚不堪的下身。

这时,忽然听到一声低喝。

“你干什麽?!”

我猛然抬头,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舒落,一脸怒容,紧紧拽住了安世唯的衣领,挥起拳头杀气腾腾的样子。

“住手!”

情急之下,我第一个反应便是本能地扑上前挡在安世唯身前。

舒落看著我,突然愣了一下。

“什麽人?”安世唯皱眉。

我勉强镇定了一下,平静地说:“不认识。”

说完,我立刻错开视线,不敢再看舒落第二眼。

颤抖著手拉好长裤前径,我狼狈不堪地扶著墙壁站起身,拿钥匙开门。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舒落脸上会是什麽样的表情,我不敢看。他只是一直沈默地站在那里,直到我和安世唯进屋,关上房门,他也都没有离开。

ENDIF

☆、第十一章

一进门,安世唯便怒不可遏地甩了我好几个耳光。我只是任他打,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直到被打得昏昏沈沈出现严重耳鸣他才住手。我抱著身体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嘴巴弥漫著一股淡淡的腥甜,惊恐颤栗地看著那个高高在上的英俊冷酷的男人。我记得上一次他打我是因为我和一个多年未见的女同学一起出去吃了顿晚饭,回来後差点被打断了腿。

我不知道这一次他会拿我怎麽样。

我伸手轻轻拉住安世唯的裤管,悲伤地流著眼泪看他,声音几乎在哀求。

“世唯,求你相信我好不好……你应该知道,除了你之外,我不可能会有别人……”

安世唯居高临下地看著我,沈著脸一声不吭。过了很久,语气平缓地说了句:“让我进来。”

我愣了一下,很听话地点头。“好。”

我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默默地擦干脸上的泪痕和唇边的血迹,在安世唯面无表情的注视下,顺从地一件一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像某种被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宠物一样,赤身裸体地跪在坚硬的地板上,温驯地趴下身体,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乖乖打开双腿高高抬起臀部,把毫无遮掩的後方赤裸裸地暴露在安世唯眼前。这是他最想要的也是他最喜欢的姿势。

安世唯并没有急於进入,而是慢慢坐下,抽了一支烟,一言不发,冰冷的目光却如同一柄直刺入我身体的出鞘利剑,将我片片凌迟。我像只卑微低贱的家犬,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因为寒冷。因为恐惧。更因为羞耻。

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属於安世唯所独有的香水气息笼罩下来,我感觉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身根部被某样东西紧紧地勒住,以便阻止勃起和高潮。我知道,这是给我的惩罚。

当安世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粗暴地刺入我的身体抽插冲撞的时候,我只能紧咬牙关默默地忍受,直到把嘴唇咬破,直到伴随著痛苦呻吟的泪水无法控制,直到最後因为超负荷的疼痛而陷入昏迷。

一切,都是我活该。

谁让我爱著他。谁让我爱得如此卑微如此绝望。

ENDIF

☆、第十二章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仍然赤裸著身体,不过盖著一袭薄被。安世唯已经走了。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在我这里过夜。他这样的人,最忌讳的便是丑闻。

我有点嘲讽地笑笑。

头很晕。身体到处酸痛乏力。稍微移动一下便感觉下身撕痛难忍。

我轻叹了口气,伸手覆在略微有点烧烫的额头,精神恍惚地呆望著天花板。

我感觉很累,有一种从身心渗透到灵魂的疲惫,让我不堪重负。可是我仍然不愿卸下这个沈重的负担,心甘情愿地承载著苟延残喘。连自己都感觉自己可恨又可笑。做人做得像我这麽低贱也不容易。

我凄怆地笑,却在笑容中流下泪来。

在床上足足躺了大半天,一直到下午,才稍微勉强支撑起身体。虽然可以走路,但是走路的姿势实在有点僵硬。我扶著墙壁一瘸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