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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楚的关系。他抬头对上谬音那清明友好的眼神,不安的心仿佛渐渐平复,不觉扬起一抹温润的笑容道:“前辈的病,我一定会治好的。”“有劳了。”谬音优雅地颔首,而后看向微生逆问道,“承出去后要作甚?”“先给倚青解毒,至于是否帮左丘衍夺位以及灵骨一事回释月楼再做打算。”微生逆沉声道。“灵骨一事已然打草惊蛇我们要从长计议,还有承你目前怕是不会平静了。”谬音说道。“我知道,武林人对我这个楼主有各样看法,而且有人觊觎翟瑄和翟琮,加上那神秘的流亭对我也有所图,另外左丘颉怕是也注意我了。”微生逆蹙眉说道。“先出岛。”谬音示意道。“好。”三人成诗,尾联何处?☆、言初之心【顾府】谬音直接回到了释月楼,而微生逆将宋言初送回侠叔堂后再来到了顾府,他一路破阵落到了庭院中的一个池塘边上,突然一道剑光闪现,微生逆转身躲过了那毫不留情的一个剑势。微生逆定眼一看原来是霍十方,而后嘴边嚼起一抹邪笑,抽出翟瑄也向那黑影攻去。双剑相触,气场相抵,顿时池塘巨大的水花直撒四周,那花草树木被那四溅的水花击落,一片狼藉。就在二人打得难分难解时,凌空扑来几把暗器将二人分开,同时听到一声似是玩乐的口吻道:“阿逆别玩了,十方住手。”“是,侯爷。”霍十方说完便没了身影。“哟,小倚青气色不错,还真看不出中毒。”微生逆靠近顾隰,仔细端详着调侃道。顾隰摇摇玉龙,提步往前走去摊开手道:“解药呢?”“喏,宸老配的分量很足,以备不时之需。”微生逆拿出一个瓷瓶,意有所指道。顾隰接过瓷瓶马上倒出一颗药丸服下,而后席地盘腿运功。一盏茶的时间后顾隰睁开眼眸起身。“如何?”“已然清除毒素。”顾隰很是闲适,只是那眸中的恨意更甚。“小倚青想好如何帮左丘衍夺位了吗?”微生逆闲闲地说道放,仿佛在谈论诗词歌赋般惬意。“本侯还不曾与阿衍道明事实。”顾隰有些烦闷——那日救了左丘衍后,两人又陷入一片忙乱,后者此时在暗中招揽原本为左丘飏的党羽,焦头烂额,自己也帮着一些却又不能过于明显。他顿了顿,又道,“阿逆灵骨一事又是何打算?”“一会儿回释月楼与谬音详谈。”微生逆突然唇边扬起一抹柔情。“哟,谬前辈不会是栽到阿逆手上了吧。”顾隰打起精神调侃道。“以后我便在顾府住下了。”微生逆避而不谈,四处打量这顾隰的府邸说道。“难道释月楼养不起你这位尊贵的皇子了?再不然阿逆可以去侠叔堂住下呀。”顾隰调笑道。以前虽说二人间的谈话一直皆是谈笑其间,风趣调侃,可是总归绵里藏针,笑里藏刀。而自从二人于释月楼坦诚相待,他们的谈话拂去一层深意便更加随性而发,无论场合内容。“小倚青不是不知道释月楼很是远,而侠叔也不欢迎我。”微生逆佯装委屈道。“那本侯便为阿逆留个厢房。”“那是甚好。”“阿逆不妨留下吃个便饭,而后详谈一番?”顾隰口中闲适,而眼神意有所指道。“当如是。”微生逆邪气一笑。【侠叔堂】宋言初一回到侠叔堂便开始查阅上百古籍医书,将凡是记载心离术和续命草的都找了出来,最后只有少数的几本医书记载清晰。房内挑灯。宋言初拿起那最后的一本风尘已久的古医书,还记得那医书是他游历西方一个名唤焦里国的小国时那里的一名怪医赠与自己,早年自己后发现书内记载的药物皆是传奇,其可信度确实是低,因此那书便被自己尘封起来,但今日一看倒是觉得有些可靠之处。东方既白。宋言初翻到了最后一页,突然那疲惫的眼眸中发出了光彩而后又疑惑起来:“怎会只有一页?”忽然,他想起这本书在释月楼的藏卷阁也有,于是便找到蓝游。刚到藏卷阁,宋言初立刻查阅医典,约莫一个时辰,他放下医书神色有些沉重,而后像是有了答案。“蓝掌柜,不知谬前辈现在何处?”宋言初有礼道。“眼下是未时,谬先生许是在休息。”蓝游也知道谬音每日未时道酉时都会沉睡。“请蓝掌柜带我去见谬前辈。”宋言初拱手请求道。“遵命。”蓝游颔首道。【释月楼·染居】宋言初推门走进了一个充满淡淡凝神檀香的房间,他步伐轻缓的走进内室,果不其然地看到谬音脸色惨白,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沉睡着,就连宋言初靠近也毫无反应。宋言初将药箱放在床边,出去将门关上,并让蓝游两个时辰后再来。他坐到床边,打开那个精致的盒子,将里面依旧灿烂夺目的望崖碧莲取出,无意识地回想起那日在窥云崖溯回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一阵灵醒,宋言初取出银针刺向谬音的脉搏处,而后以玄丝为引导一头系着银针一头绑着自己的手腕。宋言初将一切准备好后便划破自己的手指,将一滴血滴入那莲花的花蕊处,而后将整朵莲花喂到谬音嘴里。顿时那莲花发出一阵强烈的绿光将宋言初和谬音包围着,谬音身上浮出了无数道符咒,那符咒顺着玄丝渐渐进入了宋言初的手腕。全身被撕裂一般的疼痛朝宋言初涌来,他倒床边紧咬这嘴唇,支撑着一丝意识让那玄丝不被破坏,细细密密的汗水从那光洁的额间渗出,变成豆大的汗珠,红润的嘴唇渐渐惨白颤抖,单薄的身躯好似枯叶零落的萧索。随着越来越多的符咒进入宋言初的身体,那被撕咬一般的疼痛由心泛滥到五脏六腑,宋言初几乎要大叫出来,可是他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他忍着,眼眸紧闭,泪水从眼角渗出来,苦涩而虚弱地呢喃着:“溯回……”医书上说忍过了便无事了。直到宋言初快要支撑不住,那疼痛感渐渐消失,正当宋言初觉得已然熬过去后突然全身的血液被一股力量引出体内,他虚弱地撑开眼睛只见自己的血液顺着那玄丝流向谬音。宋言初神色慌乱,医书上并未记载有这一现象——只是他并未将那银针拔出,既然决定要救谬音便不可半途而废,他凄然的笑起来,三人之间定是要有人离开,倘若天意让自己离开他也无话可说。看着自己的血液不停的被牵引出去,他只感到一阵失血过多的晕眩……血液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