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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据说人活一世,能看到的日出是不多哟,尤其是这样的日出,肯定是永生铭记罢!”微生逆笑了笑没说什么便走进了房内,而玉笛表情有些埋怨与不甘心,壮起胆子跟着微生逆走进房内,一时间房内站着四个人。“我要和溯回一间房!”玉笛突然张开手臂抱着微生逆宣布道,软绵绵的声音此刻尽是坚决与镇定,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宋言初和谬音的存在。微生逆扯开身上的人,怒瞪着玉笛,刚欲说话便对上对方哀怨受伤的双眸——虽不算大,也没有他见过那么多美人的那种媚眼流波之感,只是纯粹的清眉秀眼,但那眼神让他不觉泛起了熟悉之感,难道自己与玉笛当真有过往事?“我要和溯回一间房......”玉笛不依不挠地重新粘到微生逆身上,一脸的执着与无赖,一副打死不走的架势。“那玉笛好好服侍岛主。”谬音仿佛是下命令般冷冰冰地甩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是,先生。”玉笛乖巧地点头应道。“谬音.......”微生逆看着谬音毫无留恋的身影,不禁蹙眉,心中有些不悦。宋言初低着头,最后也沉默下来逃离了房间,而微生逆看着那二人离开便立即甩开玉笛刚欲迈步不想又被玉笛缠上。“溯回.......真的不愿看到玉笛吗?”玉笛痛苦地看着微生逆,但却非常温柔地言道,不知道是由于天生音色的缘故,那声音一下子就能揪住人的心。微生逆不言不语,盯着玉笛的脸想要找到一丝不妥只是除了满满的眷恋与哀伤他找不到其他的情绪。不知为何,他只觉这眼前的这个玉笛总有着莫名的感觉,越发强烈的直觉告诉他玉笛不会加害自己。夜色淹没了巫绯山,但丝丝秘密与改变却悄悄浮出。次日。昨夜夜过三更微生逆便重新将谬音和宋言初二人抱回房中,依旧同眠,也跟他们解释了一下玉笛的事,总算没有让那二人的醋意爆发。大清早,谬音与宋言初在大堂内准备登山的些许零碎东西,而微生逆便去玉笛房内叫人。宋言初一个抬头刚好看到微生逆和玉笛从房内出来。“溯回哥哥,咱们真的要上山吗?”玉笛乐呵呵地挽着微生逆的手臂,一蹦一跳地下楼,而微生逆扫了一眼玉笛迅速将手臂抽出来,但却没了刚见面时的厌烦与不耐。“溯回哥哥别动!”玉笛说着不满地便继续攀上微生逆的手臂。而微生逆皱起眉来又一次甩开玉笛,接着二人便上演了你甩我攀的戏码,竟有种出人意料的和谐感。“走吧。”谬音话不多言,言罢示意了一下宋言初便利索地带着他离开客栈。“谬音,言初听我解释。”微生逆一着急便飞身挡在那二人身前,“溯回哥哥......”玉笛被震得倒退几步,也不介意便疾步跟上微生逆。“不必解释。”谬音冷若冰霜,清冷地甩出几个字便继续走着,虽然知道玉笛的真实身份但二人如此玩闹让他不由自主地一阵恼怒,而宋言初看也没看微生逆一眼,跟着谬音离开。微生逆双拳紧握,异常冰寒危险地扫了一眼玉笛便追上二人,而玉笛吐吐舌头意识到自己貌似做错了事,但也也追着微生逆往前跑去。四人徒步上山,一路倒是平安只是道路有些许崎岖。“溯回哥哥快来看这只蝴蝶呀,竟然是蓝色的耶!”玉笛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载着一只兰色的蝴蝶伸到微生逆面前道。而微生逆斜了一眼,不作理会。“哎,溯回哥哥不喜欢蝴蝶吗?”微生逆这次连看都不看,直接伸手要抓那蝴蝶,惊得玉笛要跳起来,一下子闪了过去,似是娇嗔道:“这样会把它弄死的啦!我看这蝴蝶肯定是雄性,不然怎么会这么喜欢玉笛呢?对吧?”“......”“啊,好般配,真的好般配!”“玉笛你在做什么?!”微生逆感到头上有异物便怒不可遏。“啊啊,溯回哥哥你别乱动,蝴蝶都被你吓跑了,哎呀,这花都要掉了真是的.......”玉笛似是慌张地将微生逆头上的粉色花朵扶好。“莫要得寸进尺!”微生逆竭力忍下怒火。“怎会,溯回哥哥和这小花真配呀~不许拿下!呀呀......都说不许拿下了~”玉笛倔强地将各种花朵戴到微生逆的发冠上。“宋大夫,先生你们看呐,溯回哥哥这样更漂亮了~”玉笛把最后一朵花放到微生逆头上道。“不错。”谬音有些憋笑道。宋言初轻声笑出来,道:“溯回该尝试新发饰。”“......”微生逆看着谬音与宋言初都笑起来,博美人一笑也该如此便不做反抗。“溯回哥哥你看,蜂窝!”玉笛惊奇道,末了补充一句,“好多洞洞!”“.......”“啊啊啊溯回哥哥救命,有一堆马蜂密密麻麻的好可怕!”“笨蛋,谁叫你去捅的!”微生逆黑着脸使出内力震碎了一窝马蜂。“哇,溯回哥哥好厉害!”玉笛迷恋地挽上微生逆的手臂。“滚!”微生逆甩开玉笛,冷声道。“不要嘛......哎,溯回哥哥你看哦,那有只喜鹊!”“......你想干嘛。”“我们把它抓回去吧,最好抓一对,养在家里,这样的话年年喜庆哦!”“......”“到时候可以生一窝小喜鹊!你说对吧,溯回哥哥?”玉笛仿佛想到了未来几十年的美好时光,洋溢出愉悦的笑容,灿烂得堪比西域沙漠中的那骄阳四射。一路上从未宁静。这山确实高耸陡峭,谬音用上轻功飘飞起来登山,宛若闲亭散步般悠哉。而微生逆心疼地抱起身边有些体力不支的宋言初,催动起轻功也飘飞在栈道石阶上,玉笛倒也会点轻功故也能不费力地登山。“言初很累吗?”微生逆柔声道。宋言初沉默地点点头,而后便靠在微生逆肩上闭眸休息。“还是不开心吗?我已经解释过了,玉笛是小倚.......”微生逆紧张地问道。“我只是累了,别担心。”宋言初轻笑着摇摇头。“承,前方似乎有人打斗。”谬音突然停下来。微生逆也警惕起来紧紧抱着宋言初,玉笛有些害怕,可怜兮兮地拽着微生逆的衣服躲在对方身后。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微生逆运气为四人设下有隐藏作用的保护圈,四人便开始观察起来前方不远处的一场激烈战斗。“是卫泠煜,那杀手是左丘颉的护卫。”谬音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