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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正经地重复了一遍,“你喝了多少,还能不能自己站起来下楼?”男人很慢很慢地颔首,动了动被南望摁在沙发上的手腕,声音很低,只有近在咫尺的南望才能听得清,“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能就行。南望点点头松开程修谨,从沙发前直起身来朝他伸出手,“起来吧。”刚才还周身都散发着“谁敢拦我喝酒”的霸道气息的程家太子爷竟然真的乖乖地伸手被她拉了起来,虽然还站不稳,但比东倒西歪的唐静容好多了,自己还能走,就是不知道走直线罢了。南望揪住他的胳膊往外走,回头又看了还在震惊中的众人一眼,朝他们笑了笑,“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程修谨我先带走了,你们继续。”走到门口就看见易铭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唐静容则死死地抱着他嚎啕大哭,一边哭嘴里还一边碎碎念。南望没空听她说了些什么,只是见易铭一下一下拍着唐静容的后背,咳嗽了一声拉过他的注意力,“你送……哪个?”南望本来是想程修谨已经被她带出来了,易铭给他送回去也没有什么大碍,唐静容是和她一起出来,理应由她好好送到家。但现在的问题是,程修谨看着她的眼神不但充满依赖还极其受伤,而唐静容抱着易铭根本就不肯松手。易铭就像从什么四次元刚刚回过神来一样,看了看乖乖被她牵住的程修谨,一边轻轻拍着唐静容的背,一边苦笑了一声,“你先带着他回去吧,良叔应该在车里。等会儿我送唐姑娘,你放心。”南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唐静容怎么忽然就成“唐姑娘”了,就见唐静容好像也被这个称呼刺激到了,抬手就是一拳,直接打在易铭的胸口,“混球!”嗯……天知道这两个人以前有什么样的爱恨情仇,大概“唐姑娘”和“混球”是她们对彼此的爱称吧……南望决定不去趟这无头的浑水,点点头叫易铭安顿好以后给她打电话告诉一声,就扶着不走直线的程修谨往楼下走了。身后还传来那对冤家的声音。“不是叫你找个好姑娘吗……笨蛋……”“是是是,我是笨蛋,你别哭了,再哭长城都被你哭倒了。”“你是不是……是不是傻……”“是是是,就你聪明,全天下唐姑娘最聪明了,你快别哭了,一会儿大爷给你买糖吃……”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也~52、Chapter52...南望拉着程修谨晃晃悠悠地出了酒吧的门,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到他那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又想起光她见过的,程修谨的车子就有四五辆了,天知道今天开的是哪一辆。现在天色不好她又是个近视眼,怕是要把眼睛找瞎,还不如找到他的钥匙再说。这么想着,南望就把迷迷糊糊的程修谨直接摁在了一旁的装饰柱上,松开手微微退后了一步,说道:“你站在这里不要动,我找一下钥匙,不许动哦!”说着,一只手还摁着程修谨的胸口以免他滑下去,一只手就朝程修谨的腰间摸去。程修谨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虽然还迷迷糊糊的,但手却不听话,推三阻四地把南望摸过去的手往边上拨,蹙着眉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南望的心思其实是很简单的,但她没想过自己此时此刻这个动作,非常像从酒吧里“拣”出男人就忍不住上下其手的色/女,刚摸完了一只口袋,想要换一只手去摸另一只,就被身后蓦然响起的鸣笛声吓了一跳。黑色宾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到了酒吧门口,南望眯着眼睛去看,就见驾驶座上的车窗缓缓降落了下来,良叔一只手扶着方向盘,脸上的神情十分严肃,“这位小姐,劝你一句话,他可不是你随便就可以碰的人。”南望:……这个狂拽炫酷的出现到底是什么情况?霸道司机大叔?良叔说完这句话,也认出了对他家大公子上下其手的人是南望,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尴尬,语气也一下子就缓和了下来,连忙下了车帮忙打开车门,抬手垫住车门,“原来是南小姐,真是麻烦您了,快上车吧。”其实南望送到这儿已经可以了,就看刚才良叔那个严厉的模样,也知道绝对能把程修谨安置妥当,不会把程修谨卖了的。但对方在她把他塞进车里准备退出来的时候忽然抓住了她的衣襟,深邃的黑眸定定地看着她,忽然非常委屈,“你别丢下我……”就那么一瞬间,南望一下子就心软了,大约程修谨用这样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她,管她要月亮她都会去给他摘吧……红颜祸水这话真不差,好看的男人也一样。“我不走,你先松开,我要从那边上车。”南望抬手将他抓着自己衣襟的修长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她也不知道和唐静容出来逛个街最后会演变成现在这样,衣服穿得不结实,再等一会儿程修谨就要把她衣服领子拽下来了。对方还是用那种一瞬不瞬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任着她把自己的手指掰开,可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又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自动自觉地往里挪了挪,腾出一片空地来,“你从这边上。”南望:……喝醉了心眼也这么多,他是多怕她会跑啊……两个人好不容易算是上了车,良叔关上车门绕回到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从后视镜望了一眼两人,问道:“回江畔?”南望看了一眼死死扣住她手腕不松手的程修谨,无奈地点了点头,“回江畔吧。”不回江畔只怕她也回不去家啊。良叔问完这句话就没再注意车后座的两个人了,只专心致志地开车,一句话不再说。南望靠着车背休息了一会儿,侧头看到程修谨一只胳膊拄在车侧扶着额头皱着眉,一副很难受的样子,抽了一下嘴角,“程修谨,你今天是怎么了,干嘛把自己喝醉?”他这么严于律己的人,还真能把自己喝成连走路都不走直线的程度。对方没说话,只是眉毛蹙得更紧些,原本扶住额角的手滑下来撑住了眼睛。南望动了动那只被他扣住不放的手腕没有任何能挣开的余地,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你靠过来一些吧,那个姿势很难受的。”其实主要是离她太远了她自己那只胳膊也被他拉直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