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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在意余生疏远的称呼。余生松了一口气,想象得到,没有她,他会活得多好。同时也想像到截然不同的画面,两个相同的人相守的美好。已经天亮了,余生没事干,出了门,女人的天性不就是逛街么。逛的累了,她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寄放在一间店里,去到楼上把今日上映的电影全看一遍。看得最后连卡通都看完了,余生已经睡在电影院里。不过一个小时后,余生醒来便看见已经散场了,大家都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这样又一天了。有时余生觉得自己像个废物,吃饱就睡,好像什么也没干一样,唯一还有些意义的就是绘画和了。不过,这也许就是余生的生活定律,她也改变不了,而且这些只不过是余生心中的想法而已,换作别人,可能会羡慕她。余生也才明白,不定时工作,是多么的无聊,毕竟她的画,想卖就卖,想留就留。但她还是享受着的,不会白痴地去体验繁忙的工作,这样她毒*瘾发作的时间只会频密起来。余生回到店里,发现都快关门了,她说声谢谢便开车离开了。她回到家把衣服全挂在衣架上,标签也没拆。她又开始画画了,这个时候她想着,若在那落地窗旁月光照射的瞬间绘画,那该多美好。余生绘画的心情被消磨了大半,只不过她坚持完成。她画了个黑白的世界。一个街道,满是落叶的季节,只不过没有现实中的橘红色,只有黑白灰。最终她再画上一个长木椅,只有长木椅拥有色彩。整体来说,余生对这幅画甚是满意的。她打开手机拍下照片,那长木椅给了她特别的感觉,她诉说不了。这幅画,她想有自己保存着。明明她是想为画展多画些画买出去的,可竟一不小心画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人也一样,你总会莫名地发现身边的美好,甚至无法割舍,即使感情再淡,但那份情真的释怀得了么。余生拿起手机拨打萧程意的电话。两通了,他没接。余生接着打,他终于接了。“那么忙?”“恩,贩*毒这官司,特别难搞。”余生突然看向那幅画,说:“你吃饭了吗?”“吃了。”萧程意说谎,不过她也不揭穿,他既然能对她说谎就代表他早就知道她会知道。只不过他脸皮薄,说不出矫情的话。“这个案子——。”余生还没开口他便说起来了,她也当了个聆听者,贩*毒的事说不定她清楚。“当时你的当事人在场吗?”第11章第十一章十一“不在,但是他完全没有时间证明他在干嘛,毒*品调查科人员早就想把我的当事人弄进牢里了。”“你是律师,你比我清楚不是吗?”萧程意停顿了一下,她都知道,这个问题他早就解决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那儿有卧底,这是不确定的事,但十有八九了。很显然,他不想让他的当事人把卧底找出来,如果这样,那卧底必定万劫不复,但若不找出来,官司必定输。他怕的是那卧底手上有不少证据,只不过如今都还没交给警方。也怕万一那卧底知道他的当事人在那个时候在别处进行别的交易。最后关于这些疑惑,他全告诉了余生。“你那当事人混了多少年?”“大约两年。”“如果是最近才有大量交易,那卧底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小混混,警察没那么有空把国内所有的社团调查个遍,最麻烦的社团还在呢。”“我也想过这可能性,只不过机会渺小,因为毒*品调查科应该是从我当事人刚开始贩*毒的时候就特别留意他了。”“你还不懂他们的圈子,混混多着呢,更何况不是在拍戏,不是每个卧底都那么有本事上位。”“说得你很懂似的。”余生一愣,“我确实懂。”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她嘴巴基本上没张开。余生说:“好了,不用想那么多,你们律师不是最讨厌假设性问题吗,如果有卧底,你的当事人根本不会来找你,而是直接被定罪了,这一点你比我清楚吧?”他确实是清楚,因为他烦的根本就不是这件事,这事他早就解决了。萧程意笑了,从电话里听到他呵呵的笑声,有些低沉,有些性感,余生忍不住细听。直到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余生才喂两声,确定他还在不在。得到回应后余生提醒了萧程意,明天回来找他,无论他多忙,都得陪她。另一头的他微笑着答应好。余生挂下电话,经过一桌子冰*毒的时候步伐一顿,若有所思。她转头回到主卧里。隔天早晨醒来时,萧程意下楼把画装裱好,他甚至还没决定要把它挂在哪里。拿着画环绕了整个屋子,最后还是决定挂在书房上,在那落地窗对面的墙壁,这样才格外亮丽。他收拾好后便出门上班,还有些疑点他必须解开,过不久就要上庭了,这些严重的官司根本不给予太多时间准备,自然是越快越好。他现在两个官司要打,压力是一定的,不过余生的官司很快就会结束。萧程意在处理文件时,听见了敲门声,他抱着一点希望,说一声“进来。”“萧律师,施先生约你见面。”他抬起头,看了眼时钟,不过是早上十点左右,余生平时下午才找他。他沉默许久,他的师爷报上时间和地点后便离开了。时间,便是现在。萧程意理了理头发,是时候再剪短些了。他赴约来到一个茶餐室,有些破旧不堪,不过就是这种地方适合施先生。“快,给他来杯奶茶!”“谢谢了施先生。”那称'施先生'的现在就坐在萧程意面前,面对面。“我就是喜欢你这不拒绝好意的模样,哈哈哈。”萧程意淡笑,“施先生找我何事?”施先生拉近了他们的距离,轻声说了一句话,“我确定了卧底是谁。”萧程意瞳孔微震,“抓了?”施先生笑了,他摇头,挑眉,“杀了。”萧程意有些惊讶,但还是用那律师的官方语气说:“没有任何纰漏就好,干净......就好。”“当然干净了,不过就是个小混混嘛,最近入得了我的眼,不过这种大事,他还没资格碰。”施先生看起来不全像个坏人,不过从他嘴里说出的话,令人恶心又兴奋。他看起来还有些许文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