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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是十月的第一第二周,现在已经快到第三周,所以退房的人不少。房里有个小窗户,还能看见枫叶。萧程意开心得不得了,望着那窗户微笑着。余生看了他一眼便转头和一个女人说:“就这间吧。”萧程意转头嗯一声,假装不在意的整理行李。余生把自己的行李箱放到他的行李箱旁边,把里面的牙刷牙膏,还有平时用的保养品都放在浴室里了。第20章第二十章二十过了没多久余生坐在椅子上关上平板电脑,“明天去信号山,好不好?”余生把大衣折起来,塞进行李箱里。“那儿风大,去之前别吃那么多,胃会难受。”萧程意躺在床上,看来是累了。余生放下手里的衣物,走到他面前,拉着他,“澡也不洗,洗好了睡觉。”“明天再洗。”余生板着脸,看起来和平常一样,但字眼咬得特别清楚,“你说你是不是一到晚上就特别幼稚。”萧程意愣了一会,这句话他对她说过,他半抬着头,随后又倒了回去。”算了。”余生拿起行李箱上的衣物,转身进入浴室。这里的浴室没有之前的宽大,反而有点窄,最多只占得了三个人。余生脱下衣物后进入了从雨洒落出的水里,水的猛力敲打在她的肩上。她甚至连敲门声也没听见。“余生。”“叩叩——余生?”萧程意只听见了水和地打仗的声音。他扭动门把,可惜被锁住了。他只好坐到椅子上,他拿起前胸口袋里的枫叶,发了一会呆,然后把它夹在一本书里。“我睡了。”余生累得直接往床上倒去,萧程意立马站起身子,“我帮你到前台问问。”“不用了,我不想吹。”萧程意站在电话前,又转身走到余生身旁。“那用毛巾擦吧。”“我懒。”他坐了下来,拉起余生,“我帮你擦。”余生半睡半醒,最后还是睡着了,她只知道自己很累,若无意外,这两周呆不完了。她先醒过来,准备好一切后便叫醒萧程意。“萧先生,起来了。”萧程意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眼墙上时钟的时间,是时候该起来了。“这个方向?”萧程意见余生走着反方向的路,便拉着她。“这里是纽芬兰,天气特别冷,买多几件衣。”他们俩都买了不少,毕竟是要在这儿过上两个星期的。他终于不是穿着宽松的白衬衫了,而是显得壮一些的衣物。他不瘦但穿起衣来第一眼想到的便是瘦壮,现在看起来倒是顺眼多了。“我到对面买个伞。”萧程意拉着余生过马路,还一边说着,“去了那么多地方,都买一个扔一个了。”过完马路后余生进到便利商店,“我有钱。”“行了,哪一次不是我买。”他拿起两把伞放贷柜台上,付了钱他们便离开了。信号山确实很美,风也特别大,所幸余生把头发扎起来了。它位于水面以上,甚至可以在这里俯瞰圣约翰大学的全景。他们是看过照片的,只是照片和体验是两回事了。他们甚至无法想象冬天时的美妙,雪花弥漫整个圣约翰斯,飞舞着掉落在屋顶上。一呆就呆了一个早晨,吃了午饭后又在湖边呆了一个下午,就静静坐着,随口聊天。他们坐在一片草原上,她说:“天苍苍,野茫茫。可惜没有牛羊。”余生突然看着萧程意,“吃好饭我们去看电影?”“听得懂?”“动作片需要吗?”萧程意留下一个侧脸给余生,自己想跳进湖里了。余生没在意他,反正他迟早会知道的。他们对吃是完全不挑的,只要没有牛奶质的食物便可以了,可西方食物大多于奶制品,所以他们吃上一餐也不太容易。“我想看这个。”萧程意看见她指着一个海报,绝对不是他想到的范围的电影。血腥片。“还有半个小时开场,我们先坐着吧。”有时候萧程意会觉得余生和别的女生并没有什么不同,性格上来说还是一样的,可一想到她经常说的一句话和现在她想看的血腥片,他想着或许别人是想活在童话里,而她想活着地狱里。如果这里被毁灭了,会是最美的风景。这是她最常说的。如果白雪公主是别人梦寐以求的角色,那余生恐怕就是急迫想成为巫婆的那一位了。她喜欢主宰,任何的事情似乎没了她都不完整,没有了巫婆就没有故事,巫婆大可向别人下手,因为多数女生都向往着小白兔,和主角有区别么。他们进场了,别人都带着爆米花进来,可他们刚吃饱,没有那个兴致吃爆米花。各种各样杀人的方法,这似乎让余生很兴奋,每一滴血喷出来之时,她在笑。余生自己知道她没有心理变态,但她喜欢,因为就算她没有心理变态,她的心里是有缺陷的。“累吗?”在这里已经夜晚了萧程意没点头也没摇头,“还行。”“回去休息吧,明天再看看去哪儿。”余生上网查了一会儿资料,之前她几乎没有特意去查,但既然是萧程意想来的地方,旅游还是得旅游。“明天观鸟,好吗?”其实不管余生说什么萧程意都只会点头,对他而言就算静静坐着一天也足够了。“带上今天买的羽绒服,会很冷。”海鸟,Puffin。纽芬兰最大的特点,虽然说这个季节不太适合观鸟,但既然都来了,看一看也无所谓。特别矮小笨拙的鸟,和企鹅有相似的地方,可它最特别的就是那充满层次感的三角形大嘴。在Elliston海边有一个巨大的岩石,海鸟栖息着成群,这里便成为唯一一个在陆地上也不用借助望远镜观看海鸟的地方这里的人不多,和之前去过的罗马、梵蒂冈、泰国和布拉格相比,人数实在是少。可能因为天气的关系,也有可能因为这里的游客本身不太多。到了秋季那些鸟儿都会靠岸歇息,因为一到冬天它们基本上都在水里了。“我只有在照片上见过这些鸟。”“余生你听过它们的传说吗?”他接着说:“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听闻它们一辈子只钟情于一个伴侣,它们有一个约定的地方,每年到了繁殖的季节都会回来。这是人类无法做到的。”余生看着他,“能做到的,明年我们再来便是。在它们繁殖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