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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亏。而且,我不算你公司旷工,还按公司加班费三倍给你包红包,怎么样?”威逼利诱之下,认真工作的小助理只好默默收拾东西假装有事出门。朝钼悠闲地在后面一遍批文件一边安慰他:“没关系,就算最坏的事情发生了,我们都被辞职了,亓景会收留你的。”后来岑愿就发现朝钼派他来的意义了,李里儿的审美完全跳脱出直男的范围,精致细腻得不可思议,能给很多建设性参考意见,难怪朝钼以前追女朋友的时候都让他带礼物呢。想到这里,岑愿想到朝钼在生日和情人节的时候给他挑回来的礼物,不禁感慨万分。李里儿在挑家具之余,意外地被岑愿传授了很多飞行棋大富翁游戏技巧,从此跟黏上了岑愿一样,像个一万个为什么,闲暇之余就追着岑愿模拟游戏看怎么才能赢。岑愿很是疑惑,回家问朝钼为什么李里儿对小游戏这么热衷,朝钼哭笑不得,和他说以后再解释。岑愿每整理好一个房间的布置方案,就回去兴致勃勃地向朝钼展示成果,给他说明那个地方怎么设计的,问他的意见。在朝钼简单的评价引导下,屋子的装修从公主风回归到了正常的简单温馨的方向上来。朝钼把身家财产交给岑愿,随他折腾。岑愿查了一下,有小小地被惊到一下,他却还是问朝钼:“这么全都给我,不怕我花光了?”“不怕,花光了我再给你赚回来。”“你赚得了那么多吗?”“啊……也是,万一养不起的话,就把你扔出去。”“你敢?!”朝钼目的达成,举起双手笑着投降:“我不敢我不敢,我舍不得,而且我的命根子还在你手里呢。”他指指岑愿手里的工资卡。岑愿上前一步把工资卡抛开了,挑衅地问:“你确定你的命根子在哪儿而不是这儿?”朝钼不拦他的手,弯起嘴角眼里温柔万分:“我说,你是越发主动了。”他摸了摸岑愿的耳垂:“今晚去阳台好不好?”“不要脸。”“我保证没人看得见,恩?”岑愿觉得,越处得长久,朝钼老流氓的本性就越发暴露得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偏偏还引以为豪。他每次控诉这件事,朝钼都乐不可支地瞧着他,问:“你不是很喜欢吗?”他就什么都答不上来,只能红着脸转开。岑愿最后终于依照设计订好了最后一批家具,他们联系的搬家公司也已经收拾打包好原来公寓的东西。他掏出钱包来结账,想了想还是把朝钼的卡收起来,把自己钱包深处那张许久不曾拿出来的卡递了出去。还记得那年父母离世,因为都各自不愿意对方的亲属占自己一丝便宜,在外面也各都没有真正交付真心的人,他们的遗产就阴差阳错地都到了岑愿一个人手上。他拿着那笔钱一个人离家,除了刚刚开始的一年,再也没有动过这些钱。在打工费、各个刊物上发表的文章稿费、学校奖学金和各项比赛的奖金,靠这些他也能过得很好。岑愿摸着无名指上的玉戒想,现在花光这些钱也没关系,反正有朝钼养着他嘛。而且,就当是自己家的嫁妆了。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很高兴正文走完了,谢谢收藏和看文的小盆友,爱你们。还有一点番外,接下来几天更完,前几天忙着年终答辩,一个人做所有事有点吃不消所以没更,今天是真的正式辞完职了,班级年终评测的结果很好,我hin满足!么么哒☆、变态亓景(亓李番外II)柳树抽出的芽点满了纸条,大地回暖。路上的上班族都脱下西装外套,挽起衬衫的袖口奔波往返。亓景约出朝钼来看看他家小宝贝的愿望一再落空,不得不放弃,找别的乐子打发时间。从国外回来了一年多,亓景几乎没联系其他人,事实上也没什么人可联系。他孤家寡人一个,C城可玩的好玩的再多,渐渐地也觉得没了意思。从“玄色”出来,一看竟然是下午了。这几天颠倒黑白的,时间也记不住了,亓景想着,索性车也不要了,晃荡着长腿直接步行去街头的意大利餐厅吃饭。他扣子也不扣整齐,领带松松垮垮,浑然一个浪荡公子的模样。从满路形形□□的人群中走过,推开了这家静谧的私家餐厅的门。领班带着他直上三楼,穿行到他常坐的地点。就坐的那一瞬间,亓景侧身瞥了斜右方一眼,捕捉到几桌之外的一个侧脸后,忽然僵直不动了。服务员将他要的餐前咖啡端上来,座位上却没有了人影。岑愿看着眼前不请自来的人,倒是没什么反应,任他目光赤.裸地肆意打量自己,兀自吃自己的东西,偶尔视线相接,也不温不火地回视。亓景来了兴致,一双桃花眼里波光潋滟,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朝钼手中的刀叉在盘子上磕出声响,干脆停下来瞪他:“你既然要来吃饭,就好好吃饭。”“阿钼啊,你拒绝我这么多次说没时间出来吃饭,被我逮到了,还这么冷淡?你以前可不这样。”“别装腔作势,我以前对你也没多热情。”朝钼冷漠,亓景也照旧无双坦然,一点不恼,喝着面前的白葡萄酒点点头:“那倒也是啦。”岑愿吃了几口,抬眼看一下对面自己被他抢过去的酒杯,一言不发。“岑愿?”“?”岑愿抬头,朝钼把自己的杯子递过来,倾斜着挨到他唇边。他不自然地侧了一下头,抬手直接接过来喝了一口,又放回两人中间。亓景兴致高昂地看着他们眉目传情,觉得自然而然的也没那么腻味人,可是却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小细节。“你叫他什么?”他问。朝钼挑眉。“从前不都是叫宝贝吗?这个不是我乱说的了吧?”亓景眉眼悠长地抛了给朝钼一个媚眼:“也这么叫我不是吗?”朝钼还没开口,岑愿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忽然说:“我去下洗手间。”他礼貌地起身离开,亓景的眼睛就没从他身上下来过。朝钼往后一靠,问亓景:“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回美国?”“我信我信!”他抬手认输:“阿钼你别这么残忍吧,你们好了以后,我可都很克制呢,根本不敢找你。”“你委屈是因为你不愿意结识其他人。”“我没有不愿意。”“那是怎样,你缺了我一个朋友,不能就封闭起来。我不可能天天管着你,你也别不分时间地点地任性。”“我没任性,只是打发时间……也没有封闭,不是认识了你的小助理吗?那天,还在“玄色”新认识了一个男孩。”“那样不算。”朝钼有点烦躁。亓景向来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