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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鬼女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受到全村人的欺负。张思道嘲笑他,如果知道的话那鬼女为什么是鬼女,村民为什么认定她就是鬼女。最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死了。这些陈煜都答不上来。茅九看完,侧头对陆六说:“可能只是个小孩,并不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大概只是因为全村人视鬼女为鬼女,又因为村里人认为鬼女会引诱人堕落,所以仇恨鬼女。六哥觉得……阶级游戏和鬼女有关系吗?”陆六:“信息有些少,还不能太早下判定。联系小孩之前的一段话……挖掉眼睛、剥皮、开膛剖肚,这些是他嘴里念叨的,但最后是他自己受到这些刑罚。偏偏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谁杀了他。”茅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签文上面还有写什么吗?”陆六说:“四支签有四个提示词,鬼女、诅咒、耶提、巫。”茅九:“巫?”鬼女现在可以知道是一个人,耶提是极乐村供奉的‘神’,诅咒也可以理解。巫,极乐村也有巫?“是祭司?”祭司某些时候也可称之为巫。鬼女、诅咒、耶提和巫,四个看似有联系但目前完全不知道有什么联系的词能够拼凑出来什么真相?或许是极乐村的真相。陆六:“走吧。往前走,说不定可以遇到什么灵,再共情一次。”张思道面无血色。他们继续往前走,身后的小男孩还是同样的姿势,捧着被剥皮的死狗,念叨着那首内容可怕的词。当他们走出密道的时候就不再是像之前一样像闯入迷宫似的遇到一模一样的密道,而是变成了空旷破旧的廊道。廊道破旧,墙上沾着红色的斑点。不知道是血还是铁锈,斑驳凄凉。廊道有几个门,门里是密室。密室里面类似于一个大广场,但有许多障碍物,可以藏身。路过一个密室的时候他们听到里面传来声音,四人顿住,朝空旷的黑暗的密室里头看。茅九:“进去看看吗?”陆六:“说不定可以找到线索。”这时,密室里传来声音。那声音很尖利,令耳朵非常不舒服。如同两支钢管互相摩擦产生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里回音不断,引来人心理上的恐惧。陈煜犹豫了会儿:“可是说不定是陷阱,也许是引诱我们进去然后杀掉我们。”张思道也附和:“所以再考虑一下,谨慎点好。”茅九和陆六面无表情,淡淡的扫过他们一眼。陆六说:“我们在商量的事,别插嘴。”说实话,陈煜和张思道是小辈。所以他们闭嘴了。尽管他们其实不想进去,不是他们害怕,问题是这种气氛真的很可怕。他们只是心理上觉得可怕而已。火符在半空中明明灭灭的闪动,随着茅九的踏入而飘了进去。照亮了密室,首先见到的是几乎一眼望不到头的铁丝网。铁丝网上面沾着灰,那些灰还在半空中飘着。张思道伸出手指抹了一下铁丝网上面的灰,说道:“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难道这儿还有什么焚烧炉之类的东西?”空气中遍布着大量的灰,肯定是焚烧了大量的东西,那就应该有焚烧炉之类的东西在。陆六淡淡的说:“骨灰。”张思道僵住,随即一笑:“吓我?没那么容易的。”茅九扫了他一眼:“六哥没说错,真的是骨灰。”张思道:“……”他现在很虚弱。茅九望着漫天的骨灰,皱着眉:“得死了多少人啊。”如同张思道猜测的那样,漫天都是灰,肯定焚烧了大量的东西。石碑底下是耶提所在,结合骨钻大约可以猜出这就是骨灰。可能性是最大的。有某些类似于焚烧炉或者本身就是焚烧炉的东西焚烧了尸骨,导致骨灰漫天飞。“进去看看。”他们绕过铁丝网走进去,密室被无数的铁丝网包围着,隔出许多的小分区。在黑暗中,三米以外就都看不清了。但因为安静,耳朵就听得更清晰了。滴答滴答的水声掉落,一声声的回响。奇怪的尖尖的声音,类似于某种畜类的声音逐渐靠近,并且密集起来。这些声音朝着四人靠过来,但却看不见。忽然,一个细瘦的身影掠过来,想要扑向陈煜。陈煜反应快速,敏捷的躲了过去。但胳膊还是被划出三道血痕。至于那个猫似的身影速度太快,一闪而过,倘若不是陈煜反应快,可能被割开的不是手臂而是喉咙了。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周遭的尖尖细细的声音变得急促。空气中隐隐传来烦躁和危险,围着他们的不知名怪物在烦躁,企图向着他们靠近,伺机撕碎他们。陆六侧头看了一下陈煜:“没事吧?”陈煜甩了甩手,感受手臂是否运用自如。确定没有麻痹、或是中毒,便抬头说:“没事。”茅九同时甩出三张火符,一时之间密室大亮,照亮周遭。同时也让他们看清了黑暗中的不明物体模样。张思道和陈煜惊得后退了几步,只见四周围全是层层叠叠的奇怪生物。那些生物人形,小孩大小,四肢着地。五官模糊,但似乎有某种方式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们所在。没有头发,全身裹着一张皮似的,紧绷着把肋骨都勒出来了。头像颗鸡蛋,光溜溜的,和没有五官的脸搭配在一起显得丑陋诡异。它们的嘴巴处有一条缝,陡然张开的时候会咧到耳根处,露出鲨鱼般的密密麻麻的牙齿。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从他们裂开的嘴巴里发出来的。茅九镇定的说:“它们害怕火光。”陆六说:“看得出来,但更舍不得食物。”茅九挑眉:“它们把我们当然食物?”陆六:“显然。”“……不是。”茅九和陆六回头看张思道,后者背对着他们,仰头看着上面。他们顺着他的视线往上看,发现在张思道的上面绑着一个光裸的……男人?感到疑问是因为上面的人腿部中间并没有男性象征,只是血淋淋的一片,血滴滴答滴答的往下掉。有几滴掉在了张思道的手背上,正因如此他才会发现头顶上被吊起来的男人。男人全身光裸,不着寸缕,被铁丝紧紧的缠绕着吊在上面。肢体扭曲,他不是被正常的掉起来,而是手脚都被折断,扭曲着掉起来的。铁丝箍住他全身,渗进他的皮肤,勒得他皮开rou绽。男人的胸膛起伏着,微弱的、极其不明显,但的确还在起伏着。陈煜惊呼:“他还活着?”他想上去救下被吊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