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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她的贝齿还咬在自己嫣唇上,冷不防男人的薄唇温热地覆了上来。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晕眩朝她奔涌而来。他、他在亲吻她......?!女人石化在那里。明明连最男女间亲密的事都做了,可是,亲吻——纯粹的唇舌间的亲密,却是那样玄妙而不可思议的事........他今夜真是疯了吧?刚才是用口“亲”她的“下面”,现在又.......眼儿睁得大大的,小女人僵硬而被动地,接受着男人唇齿上的“求欢”——唇瓣的相互碰触之后,他的舌头如同模仿性器插入她下身的动作一般,强势地刺入她的小口之中,一点一点探索着她嘴里绵绵的每一寸甘甜......良久良久,他才意犹未尽地将唇舌退出她甜蜜的小嘴。下身仍牢固地楔在她的蜜洞里i,他却感觉不再满足于这样从背后插入的姿势。将rou物缓慢地抽离她的xiaoxue,感受着那细嫩的rou壁层层的包裹吸纳,仿佛在竭力挽留他的退出。他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忍住按兵不动。硕大的guitou从她xue口弹跳而出,带出xue儿里头粉红的嫩rou,和点点乳白色的液体。她的小洞立即紧紧闭上,光洁的臀瓣又恢复成原先挺翘漂亮的形状。唯有羊脂白玉般的晶莹肌肤上被印下的男人的指印,静静昭示出一种被男人狠狠爱怜过的柔弱美感......他终是忍不住,脑门一热,将她伏在地上的身子给拉了起来,身子转过来面向自己,然后抬高她一条大腿,让她腿间的嫩rou张开,巨硕毫不迟疑地抵了上去,guitou堵在她xue外的软rou上,一下下用力地蹭。“嗯呃......”她小手攀在他的胸膛上,下身早已是汁水淋漓,娇嫩的花核被蹭得一下下地颤,身子抖个不停。男人一挺身将自己再度刺了进去,换来她小声的吟哦。他抱紧了她,下身一点一点破开她的紧窒。她的娇小相对于他的身量来说,反差着实是太大了一些。然而正式这样的反差,更刺激了男人的占有欲。他借着她丰沛的汁水一插到了底,被那细嫩的软rou密密实实地紧紧箍住,喘息不禁愈发地重了起来。胡子拉碴的俊脸低下去,优雅的黑豹般一点一点舔吻女子光洁清丽的面庞,更在她眉目处频频流连,是湿润润的舌甚至亲上了她的眼睛。被这头野兽攫住的可怜女人,安安静静地呆在那里,任他施为。月光缠绵。此时此刻,赤宁城主眼中的中州公主眉眼如画,小巧玲珑,像尊制作极为上乘的白玉娃娃,捏在怀里一揉就碎。两人下身紧密相贴,他每亲她一下,下面就顶入一分,慢条斯理地钻,磨得她腿儿不停地打颤。后来他干脆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让她两腿分开夹紧他的腰,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开始走动。“呀啊.......”可怜凤幽夜哪里是受过这些的,被他只一下走动就盯得酥软了身子,双目迷离地抱住他的颈项,下身湿得一塌糊涂。男人被她痉挛的xuerou箍到发疼,一时忍耐不住,给她夹得也xiele出来。浓稠的jingye一下子将她的xiaoxue给灌满,热热烫烫的堵在里头,微软下来的roubang依然塞着,他就这样抱着她往内院走。他每走一步,胯下的巨物就戳得更深,搅和着被堵在xue儿里的粘稠体液,一下一下逼得她几乎癫狂.......中州公主眼泪都出来了,眼红红的抱着他的脖子低低地啜泣。“舒服么?”他忽然低声地问。大手托着她的臀,修长的手指竟也加入到了撩拨的行列,有一下没一下地随着性器的插入跟着顶进去,扩张着她娇嫩的内壁。“.......”女人两条纤细的腿儿紧紧夹着他的腰,无声地将小脸埋进了他的怀里。31、闺房(慎)“呵。。。。”持续地撩拨着她的敏感,他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邪笑,低头在她耳畔,缓慢轻吐一口热气,“羞了?”男人的嗓音带着酒后的濡软,绵绵地飘进她小巧的耳朵里,惹得女人耳根一酥,整个身子都发着颤。眼前这俊美男子,与那个让她心碎神伤的初夜里,那个邪魅狂狷、放浪不羁的影像,最终重叠在了一起。是了,赤宁城主光风霁月的外表下,原就是这幅邪气的模样。可恨的是她明知这男人表里不一,月仍对他的一言一行,都毫无招架之力。。。。中州来的落魄公主,今时今日,孤单无依、身似飘萍,似唯有任人宰割一途了。顺利逞凶的赤宁城主则是意气风发,见女人柔若无骨地缩在自己怀里,那模样又娇又媚,心里不住泛起阵阵酥麻。。。。因此也顾不得怜惜体恤,只循着自己的渴求,抱着怀里的娇娃大步地走动。粗硕的阳物愈发深入地顶了出去,一下下接连戳入花心,将个早就蜜液泛滥的小小嫩xue捅得彻彻底底,直将那脆弱的花心都给捅酥入麻了。“啊、啊。。。。啊嗯。。。。”女人死死咬住了他身上的衣料,最后却还是被他那硬物入得失了心魂,忍不住媚叫连连。“呵。。。。有那么舒服么?”男人嘴上问的邪肆,身下则极尽撩拨之能事。他先是将那硬物退出来一些,低头看着小嫩xue楚楚可怜地包夹着余下半根roubang的模样,露在空气的半截rou茎不甘地涨得更为吓人。粗硕的roubang画圈一般极力扩张着几乎快要撕裂的xue口,鹅蛋大的guitou,若有似无地研磨着蜜洞内敏感异常的某块嫩rou。“啊!不、不行。。。。呃啊!要、要坏。。。了。。。”被他玩到癫狂,她终于下身狂跳地泄出大股的湿液来,悉数都浇在了男人的性器上。男人下身一热,几乎又被夹得xiele出来。好不容易忍了下来,他不动声色,慢悠悠地抱着她回到小楼跟前。小楼里的灯火亮光,从半敞的大门内透了出来。中州公主原是个脸皮极薄的,此刻以最羞人的姿态躲在男人怀里虚弱地娇喘着,直道自己这辈子都没法见人了——那些个没了声响的婢女,指不定是不是还躲在屋里头呢?在她的认知世界里,男女之间的闺房中事,不是应该只有在“闺房”里才能解决的么?她却任眼前这男人恣意妄为,在户外便做起如此yin靡之事。。。。他喝醉了发狂,她竟也没脸没皮的任他胡闹。被他借酒“强上”,那种事发生过一次也就算了,没想到还会有第二次。更可悲的是,这一次她甚至不觉得羞耻了。。。。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难道就是这样的道理?他抱着她进了屋,那性器一直插在里头,热铁一般顶得她极不好受。唯一庆幸的是,沿路真的没有任何旁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