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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主边想边说:“我就随口问是不是帮亲戚找的,他笑笑说是给女朋友找的,我没想到他女朋友还在上高中啊,也就没多问了。”李修远盯着她:“他说是他女朋友?”“我是这样理解的,原话不是这个,”业主接着说:“原话太斯文了我忘了,好像什么最爱的人,怪rou麻的。”三个男人都愣住了。房子的线索到这里就差不多断了,李修远又要求进房子看一看,于是业主拿备用钥匙打开了房子的门。这是一间普通的家庭式住房,装修很新,面积有一百平米左右。房子显得很空。而且很冷。业主站在门口等着,三个男人走进房子,所有的窗帘都是合上的,外面夏日的阳光被阻隔在外,长久没有透过气的房间有装修材料的涩味,却很少有灰,其实电视冰箱洗衣机空调这些家电都有的,但这间房子却不像有人居住过。不像是人生活的家,而像是家居城的样板房,有吃饭的桌椅,却没有吃饭的碗筷,有宽大的衣橱,却空空的没有挂衣服,有铺着柔软被褥的床,却太过平整地没有睡过的痕迹,有书桌有台灯有写字板,却没有书纸笔。李修远环顾着这个房子:“他就住这里。”“以前不是这样,”乐珩马上说道:“以前没这么冷清,他把东西搬走了,”他摇摇头:“不过这里面本来东西就不多,我每次来,他都是一个人。”小杨的声音从卧室传出来:“你们来看这里!”李修远立刻走进去,小杨指着卧室床头的一处墙壁:“这里以前应该挂过东西。”床头的墙壁是粉白的颜色,可以清楚地看见有五寸大小的墙壁是不同于周围的粉白,那里是更淡的颜色,边缘却更深。“这里挂过东西。”李修远手指触摸着那片曾经被遮盖的墙壁:“是什么?”“我没进过卧室,”乐珩想了想:“不过我觉得,这么大,应该是相片。”相片,那是合影吗?两个人的合影,贴在床头,这样就算江伟凡没有留在这里陪他过夜,他一样可以每天一睁眼就能看见定格下来的美好瞬间……李修远仿佛能看见那个有着安静眼神的少年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慢慢睁开眼睛,他的纤长睫毛像蝴蝶的展翼,他看见相片中的爱人,在晨光中露出淡淡的微笑……这是假的。这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他并没有见过那个少年的微笑,也没有见过他怎样从睡梦中苏醒,张开眼睛。他并没有见过那个少年,的确就像他的同桌所说的那样。他所有的,不过是那个少年残留在监控录像带里的惊鸿掠影,和旁人描述中的点滴碎末。那远远不够,太不够了。就在这时李修远的手机响了起来,在这间静悄悄的房子里听起来异常清晰。李修远迟疑了一瞬,他拿出手机接起来,一个略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李警官?”“你是?”“我是兰泽的继父。”男人低低地说道:“我是骆中宵。”**小杨没想到骆中宵是这样的人,他以为一个可能□未成年少年的人至少该是猥琐肮脏的样子,但骆中宵正好相反。他坐在笔录室里的样子像在出席高级峰会,衣冠楚楚风采斐然,他看上去并不年轻,有相当优雅的成熟男士风度,他个子很高,仍然保持着非常完美健康的体态,鼻梁高挺五官深邃,烤金色边框眼镜后的黑色眼睛发出睿智敏锐的光芒。骆中宵说话语速有些慢,显出不同于年轻男人的稳重:“抱歉我刚刚出差回来,我的助理转告了我您的事,我立刻就来了,他没有说得十分清楚,我只知道是关于我的儿子兰泽。”“我是等了您很久。”李修远坐在他对面的桌后,他的面前是笔录本,他担任了这次的笔录工作,小杨坐在他身边。李修远拿起一张照片:“请问你认识这个人吗?”骆中宵看了一眼:“不认识,”他又看了一眼,问道:“他是谁?”“这个人叫江伟凡,他……”李修远停了一会,说道:“被杀了。”他仔细看着男人的反应,而骆中宵神情还是坦然:“哦,很遗憾。”李修远接着问:“你知道兰泽被学校退学的事吗?”“知道,不过是事后才知道,他们老师太不负责任,未经家长允许就将他退学,我前段时间太忙,最近手头空一些会开始处理这件事,”骆中宵看向李修远:“我不会让兰泽被退学,我会把他送回学校。”“很好,你知道他为什么被退学吗?”骆中宵稍微皱起眉头,他迟疑了一会,点头:“知道。”李修远反而笑了:“你真的知道?”“我知道,”骆中宵重复了一遍:“他退学之后住在那个男人给他找的房子里,直到我找到他。”小杨吃了一惊:“莫非你带走他?”“任何一个做父亲的都不能放任未成年的儿子和一个男人同居吧,”骆中宵看着小杨:“我找了他很久才找到,我不想我儿子糊里糊涂地就这样决定未来的人生,你们也懂在中国同性恋是很艰难的道路,虽然我本人对同性恋没有偏见。”他的言辞诚恳,完全不像会做出luanlun行为的男人。小杨疑惑地看着他,李修远问道:“然后?”“他被我说服了肯离开,他和他mama关系不好,我让他暂时住在我的另一处房产里,后来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要参加就离开了,我今天早上回来就立刻到了这里,”骆中宵靠近笔录桌,他的表情终于露出一抹深重的焦虑:“请你们帮我找到兰泽,我找不到他。”小杨更加疑惑:“他没有和你联系?”“我去美国之后一度很忙,稍微闲一些之后给他打过电话,一直是关机,他也不可能回家,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骆中宵扶住额头,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我非常担心。”李修远冷淡地问道:“你知不知道和兰泽同居的那个男人是谁。”“只知道有这么个人,我问过,他没有回答,”骆中宵抬起头:“我对这孩子的教育方式是顺其自然,绝不勉强他的心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