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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走了,就悄悄打开一条缝隙向外看去。原本狼藉一片的房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窗外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斜,阳光有些昏暗,危情看了一下发现屋里面没人,才大胆地走了出来,“终于走了!”“舍得出来了!”熟悉地声音出现在危情的身后,他一扭头发现林嘉树非但没有走,手里还拿着一个拖把在拖地,顿时吓得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就往后跳了好几步,他伸手指着林嘉树,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你怎么还没走!”危情觉得林嘉树可以去演鬼片了,还是不用加特效的那种,这人总是神出鬼没地,湛广瑞到底交的是什么样的朋友,怎么每一个都和他这么不对盘,孟奇、康景文还有钱乐卿都不是省油的灯。“湛广瑞走之前把你交给了我,让我好好照顾你。”林嘉树继续拖着没脱完的地,他瞥了一眼被危情踩脏的地方,决定等危情睡着了,半夜再来拖一遍,他的试验品得保持干净,试验品住的地方也得保持干净,“去洗个澡!你身上都是臭味!”“嫌臭就不要来啊!”危情被林嘉树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他故意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走完了对林嘉树做了个鬼脸,又躲到厕所里面去了。“不行,我得给湛广瑞打个电话,让他快点把我搞出去!这林嘉树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危情还没打电话,他哥的短信就来了,约他明天见上一面。尉迟皓明天约他去商量节目,危情看了短信后,决定明天先去找哥哥,尉迟皓等见完哥哥再说。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前世就是哥哥和霍尔把危情从坏人手上救了出来,只是终究是晚了一步,被救出来的危情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前面有妹子猜出来了,渣攻上辈子那么惨,就是哥哥们和初恋下的手。危情被催眠,把记忆中的爱人当成了湛广瑞,但是这段记忆被林嘉树弄得很模糊,危情到那一次被推入车流前,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记忆有问题。初恋上辈子来找过危情,却发现危情已经不记得自己了,还喜欢上了湛广瑞,加上初恋受了重伤没几年能活了,所以他就自动退出来,这也导致了危情的悲剧,其实初恋不是对危情不管,他就是太在乎危情了,想要危情幸福,不想危情受伤,可惜命运弄人。我有很多缺点,笔力不够,还总是漏洞百出,(づ ̄3 ̄)づ╭?~,谢谢一直陪伴我的妹子。爱你们!我不会弃坑的,我会把故事写完的。第四十五章“你走了吗?”危情在厕所里面急得团团转,厕所可不是个可以长久呆下去的地方,他轻轻地推开门,把头从门缝里面伸出去四处张望,整个屋子黑漆漆的,一点声响都没有,这下危情放心了,他摸索着打开了灯,往沙发那边走过去。绕到沙发正面,他一看,发现林嘉树竟然还没走,对方正双手垫在头后,躺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终于出来了,湛广瑞让人给你准备了晚饭。”林嘉树看危情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地冰冷,他坐起来盯着危情,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对方一边。“你还不走!”危情挺直了脊背,使劲保持着淡定,他顶着林嘉树跟刀子一样的目光,四肢僵硬地走到餐桌旁,准备吃点东西,余光中他看见林嘉树向门口走去,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盯着林嘉树的背影觉得对方走的太慢了,就短短几米的距离而已,怎么走的这么慢,还不快滚出去。在危情的期盼下,林嘉树终于走出了房间,随着门缓缓地合上,林嘉树的背影也开始消失在他的视野中。太好了,这个神经病终于要走了,危情看着门还有一点点就要彻底关上了,整个人都活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突然,门被再次推开了,林嘉树那张讨人厌的脸又出现在了危情的面前,他脸上的喜色瞬间被冻住了,只能睁大眼睛看着林嘉树对自己勾了勾嘴角,然后快速地关门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你妹的!林嘉树该不会想半夜把我给宰了吧!”危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他只要一想到林嘉树走之前的那个笑就觉得头皮发麻。那哪里是笑容啊,明细就是恐吓。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把上半身探入门内,在他那张依旧冰冷的毫无表情的脸上,唯有嘴角向上扬起,似笑非笑诡异地让人浑身发冷。以上是林嘉树那个笑容给危情造成的伤害,睡不着的危情开始乱想,他的四周黑黢黢的一点光亮都没有,特别像某种电影的场景,他从床上跳了起来,打开了所有的灯。危情想着有光应该就不会怕了,可是,他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正上方的大水晶灯,一点点睡意都没了,到底是谁设计的这个病房,这么大的灯砸下来可是会死人的啊!睡不着啊!危情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他连人带被子都滚到了床底下。“痛!痛!”危情揉了揉撞到的后脑袋,跑到窗户边推开窗户一看,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只有楼下的路灯,依旧尽职尽责地散发着那昏暗的光辉,企图给夜晚带来不一样的光亮。顺着灯光,危情发现楼下面站了两个保镖,对方看见他,连忙收起手中的手机,还很友善地跟他打招呼。“危先生,你放心!这里有我们看着。”林嘉树对这两个保镖说,危情的胆子很小,半夜特别容易惊醒,窗户外面只要有一点的动静就睡不好,这时他们见危情开窗向下面看,以为是他们的说话声吵到了危情,连忙讨好对方。“没事!”危情面无表情地关上窗户,在心里面把林嘉树给骂了十几遍,他关上灯准备睡觉,结果一关灯,心头又涌上了刚才的那钟恐惧感。没法,危情又爬起来开了灯。关灯!开灯!危情折腾了十几遍,最后还是关着灯,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面数着绵羊。窗外的夜空黑漆漆的,一点星光都没有,特别的压抑,就跟尉迟皓此刻的心情一样。他站在窗台上听着电话那端人的汇报,另一只空着的手紧紧地握住栏杆,手背上青筋毕现。“还是没有查到六年前发生了什么吗?”尉迟皓的耐心有限,这么久了他手下的人竟然还没有查清楚危情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跟那件事情有关的人员,不是失踪、就是死了,剩下知道秘密的人,都是不好惹的,我们还没靠近就被对方发现了。”“没有其他的漏网之鱼吗?”尉迟皓回忆了一边危情身边的人,发现除了湛广瑞那一群人之外,完全找不出其他的知情人。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