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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混得最好的了,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医学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把国内外各种牛逼的权威杂志都给发表了个遍,简直是他们这些人的终极噩梦,如今看到这条消息,他们的心中都十分的感慨。好歹也是他们这一波的领头羊,结果却落到了这个下场,不免让人有些伤感,都不敢相信这个事情是真的,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谁又敢贸然违背父辈的消息,跑出去探望林嘉树?他们能做的就只有最方便与快捷的办法,打电话发消息,这其中的大部分家庭嗅到了风波,都开始自请离开,去往更偏远的地方,免得被波及到。有衰落就有新起,这些人心里面明白,他们这一离开,恐怕很难再有机会回到这块权利集中的地方,但是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了。比起这些人的担心,有人此刻却兴奋地哭了起来。林嘉树疯掉的消息,不知道被谁给捅了出来,即使湛家跟林家想瞒着也没用,电视上报纸上到处都在播放着他疯掉的消息,甚至还有人传出了林嘉树跪在地上像狗那样爬行嚎叫的视频。一位母亲看到这个视频,激动的哭了起来,她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有着深深的皱纹,她放下正在给儿子喂饭的碗与勺子,拽起衣角擦拭着不停流出的眼泪,她今年还不到五十岁,但是看起来却像七十岁的老太太。“小伟,看见电视上的那个人了吗?”她按下暂停键,为了林嘉树那副四肢跪在地上爬行的样子,更清楚一些,她无数次倒退暂停,终于截到了满意的图片,“看见他这个样子我就开心,报应啊报应!”没有得到回答,她也不着急,只是不停地擦着眼泪,发现擦不干净,也懒得继续了,她扭过头对被绑在椅子上的人说道:“儿子,我们改天就去住精神病院去。”在她的身后,是一位跟她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子,对方的上半身被约有半根手指头长的皮带紧紧地绑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男子盯着电视屏幕,嘴里面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女人听了更高兴了,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好哎,就这么说定了。”她继续端起碗喂儿子吃饭,儿子因为电视被挡住,看不到,开始摇头,她往旁边坐了一点,“吃了这顿,我们就可以好好的去报仇了。”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话,男子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嘴里面继续发出着让人听不懂的话。可女人懂了。和女人同样高兴的人还有很多。当然,这里面包括危情。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他正坐在跟自己的哥哥们坐在桌边,等着尉迟皓把晚饭端出来,听到林嘉树的名字,他强飘飘地看了一眼,屏幕上笑的很傻子一样的林嘉树,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再笑,你的眼睛都要变成一条线了。”霍尔调侃道,他也讨厌林嘉树这人早点被处理掉也好,这个新闻一出来,恐怕林家不得不把林嘉树送到精神病院去了,毕竟林父可是出了名的神经科专家,连他也治不好的精神病,除了精神病院,还有哪里可以去。危情反射性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放心,我的眼睛肯定比你大。”这话可是实话,霍尔眉高目深,双眼狭长,笑起来才真的是他自己口中的一条线。自讨没趣,霍尔也不恼,趁危情不注意,把他面前的菜都给端到了自己的面前。危情气的拍桌子,“哥,我的哥哎,你可是我的哥啊!怎么能跟你弟我抢菜的。”这些菜都是他爱吃的,而且还是尉迟皓亲手做的,意义非凡,他站起来想要把那些菜端回来,奈何霍尔眼疾手快,直接把盘子举过头顶,仗着个子高,欺负危情。霍尔的身高跟尉迟皓差不多,比危情高快一个脑袋了,危情见弄不到,便去搬凳子,霍尔比他更快,直接踩到了凳子上面,嚣张地看着危情。餐厅的椅子都是带靠背的那种圆角椅子,两个叠起来不切实际,桌子是万万不能踩得,危情瞪大了眼睛盯着霍尔也无济于事,忽然他发现自己被人给抱了起来。下一瞬间,他看见尉迟皓抱着他踩在了椅子上面,一下子比霍尔高出了不少,这回换危情嚣张地盯着霍尔了。“你说,是你自己乖乖地放下去,还是我端过来,要知道我可柔弱了,万一手那个一抖……”危情的话说的很明白,他站的地方比霍尔高,要是手抖的话,遭殃的肯定是霍尔,他见霍尔把菜摆回去,还不忘提醒一句,“摆在我面前。”准备把菜摆在自己面的霍尔,一听差点气得把手上的盘子给丢出去,危情表示什么都没看见,他只看到了结果。危情懒洋洋地伸出筷子,每加一块rou就看霍尔一眼,弄得霍尔到最后气笑了。真是小气包,他这么大的人会跟危情抢吗,再说了危情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弟弟,疼都来不及,刚感慨完霍尔就发现自己碗里面被丢了好多菜,看起来还都是危情爱吃的。吃完饭,危情自觉地跑上楼去看电视,把空间留给他们三个。“尉迟皓这新闻不是你发的。”霍尔的表情很肯定,柏同乐跟他说危情不见了以后,他也过去找了,没过多久就看见尉迟皓把危情从楼上抱下来,并让他去修改录像,结果录像根本就不用他修改,一早就被人给篡改了。他以为是柏同乐做的,结果柏同乐表示他光顾着担心危情根本就没有动手。“监控器很早就被动了手脚,危情上去的那段时间的录像,被人修改的干干净净的,一点把柄都找不到,而且电梯监控器也没有拍到危情进去的画面。”尉迟皓把昨天调查的情况讲给他们听,昨天哪一出更像是一场有预谋的计划,从危情……应该说从柏同乐跟危情的人到医院的那一刻起,监控器就被人给动了手脚,时间掐的太准了,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危情动的手脚。“如果我不上去,危情也可以全身而退。”尉迟皓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其他两人的神色,对于危情的擅自行动,他很生气,危情的性子太倔了,一意孤行,跟穆天岭一样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穆天岭生死未卜,尉迟皓真的很怕危情再一次出事。就像今天一样,要是当时到达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人,那么该怎么办,甩掉所以保镖肚子行动的危情,就像一只失去了母亲保护的羊羔一样,太危险了,他现在只希望希望是柏同乐和霍尔在一旁当帮凶。怕危情产生反抗情绪,他也没有想以前那样,在危情身上放什么东西,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真是太调皮了,他得树立点威信,不然再这样下去危情可就要把他的话彻底当成耳旁风了。他不希望危情的手上染上半分的血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