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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糟的投资商塞乱七.八糟的人进来,文珊拍起电影来也会省心很多。赵导接到了关静的电话,简直激动得找不着北了,这部片子大概很难在国内上映,连之前一直向他示好的投资商一听不能上映都不肯合作了,赵导本打算还是像上部戏一样自己去拉投资的,实在不行,就自己出资投拍,哪里知道现在天上掉了大馅饼,现在好了,投资有了,女主也定了,当然,推后一段时间再拍,完全没有问题!临近年关,文珊完全闲下来了,目前除了在微博上给做做宣传,她就没了任何的工作。“你没事干,要不来看看我?”容景琛在电话里提议。去他的公司?文珊有一丝意动,但想想他们现在还在地下恋,就找了个借口拒绝了:“还是不要了,出门太冷了。”“那我想见你,怎么办?”容景琛说道。文珊听这句类似撒娇的话,忍不住就笑了,“我去别墅等你吧。”容景琛满意了,打开文件就开始刷刷刷的签起了字,今天他可要早点回家,这里冷冰冰的,还是家里好。文珊帮忙阿姨做好了晚饭就让阿姨提前回家了,阿姨照顾了容景琛多年,看到容景琛现在终于有人陪在身边,欣慰地笑着离开了。容景琛回到家就看到穿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文珊,那摸样就像一个为家庭cao劳的小妻子。文珊转身就发现了看着她微笑的容景琛,“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想早点回家见你。”容景琛摸摸文珊的头。“嘴真甜,我看看是不是临下班抹了蜜?”文珊踮起脚尖直接吻住了容景琛的嘴,容景琛反客为主,直接抢夺了主导权,将文珊双腿抱起,放到了流理台上。吻了一会儿,容景琛道:“要不,你先喂饱了我,我们再吃饭?”文珊眼睛亮晶晶,双唇被吻得微肿,她摇摇头,“肚肚饿饿。”容景琛有些失望,但转念想到什么,眼睛又晶晶亮。“我们先吃饭吧。”容景琛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让文珊乐不可支。两人吃过饭后,就移驾花房了,花房里有空调,开了空调后,即使穿短T都没关系。二人坐在靠椅上,容景琛问文珊,“喜欢这里?”文珊望着外面飘着的雪花,又看看花房开得正艳的花朵,点头,“喜欢。”“我也喜欢,”容景琛走了过来,两手撑在文珊靠椅的扶手上,“要不,我们在这里做一些令人愉快的运动?”文珊双手捧住容景琛的脸,把他的嘴巴挤成小鸡嘴,脸有些红,“好哇。”自从上次在这里,容景琛被文珊挑逗得想原地爆炸,他就对这个地方有了别样的心结,总在脑子里对这个地方各种设想,此时得到了文珊的同意,他立刻化身为狼了。……满地都是扔的七零八落的衣服裤子鞋子,甚至是女人的内衣和内裤,文珊被容景琛放在桌上坐着,容景琛站在她面前,身下的桌子随着两人的动作咯吱咯吱响个不停。“想再快点吗?”容景琛一边动作一边诱.哄道文珊。文珊没空理他。“这个姿势舒服吗?”文珊:“……”“想要更shen点吗?”文珊忍无可忍,伸手抱住容景琛的脖子,张嘴咬在他的唇上,让他没时间挑逗她。第二天是年二十九,应容先生的强烈要求,文珊待在了别墅。下午小童给她打电话。“你明天上我们家来吃年夜饭吧,我妈和我妹都特想见你。“文珊笑,想见是假,怕她一个人过年孤单是真吧?“好啊,那我下午去你家叨扰了。”小童的好意她懂,心意也领了,就去吃个晚饭吧。过了一会儿,关静也打了电话给她:“你明天来我家,我老公做了很多好吃的。”文珊怎么可能去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于是笑着拒绝:“不用了,我答应了小童,去她家的,你们玩得开心。”挂了电话,文珊想奶奶了,越是家家都团聚的时刻,她就越想奶奶,以前不管怎么说,她总不会是一个人的,即使在最后几年,奶奶几乎都是卧床的,但至少有人陪她在家里守岁,至少还有人记得给她压岁钱求个好兆头。晚上的饭菜是文珊一个人做的,快过年了,阿姨家也要准备年货,文珊提前放了阿姨的假,这些天准备自己做饭,冰箱里已经储存了很多绿色世界送过来的蔬菜水果rou类,足够他们吃上十来天了。今天是容景琛最后一天的班,事情不多,他也就早早的给大家放了假,自己也早早回了家。两人吃过饭就坐在沙发上看B台的春节联欢晚会。第一个节目就是文珊的大合唱,容景琛看了几眼,就蹙眉问文珊,“你旁边那个是谁啊?挨你那么近?”文珊看了看画面,是李青,挨得是挺近的,几乎快贴在她身上了:“哦,以前的一个同学。”容景琛一听两人是认识的,也就没说什么了,他也不是因为有人挨文珊太近就吃醋,只是那人眼睛里的功利心让他不喜欢,他就怕文珊傻乎乎的受骗。提起李青,文珊倒是想到了明晚的游轮派对。“你知道游轮419吗?”“知道啊,怎么了?”容景琛疑惑地问她,“有人要你去了?是谁?”注意打到他的女人身上来了?文珊立刻阻止容景琛的臆想,“没谁,我就问问,就是,咳,我送了一张请柬给别人,”然后手一指电视上的李青,“喏,就是她。”容景琛一听跟文珊没多大关系就无所谓了,请柬给谁都好,只要她自己不去就行,“哦,挺好的。”文珊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啊?”毕竟那个地方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回不来了。“没有,我觉得你做得很对,你这同学一看就是利益熏心的人,那里挺适合她的。”“可是,我听说过那里死过人的。”文珊对死人的事还是耿耿于怀。“傻丫头,你以为那女人怎么死的?”文珊懵逼脸:“不是被做死的?”容景琛哈哈大笑:“你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哪那么容易被做死的。”文珊又问:“那她怎么死的?”容景琛嘲讽一笑:“在两个男人之间摇摆不定,被两个男人发现了,然后两个男人一人给了她一颗子弹,一人给了一刀,顺便扔进海里喂鱼了。”“那群人是变态吗?”文珊瑟瑟发抖。“不是变态怎么会选择家人团聚的时候出去浪?”容景琛没有跟文珊说太多,虽然他没去过,但听那群铁子说过,船上玩得很刺激,各种器材琳琅满目,那里就跟个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