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
了他的腰,隔着衣服,也觉得麻麻的,莫名的心悸了一下。程理瞅着自己的手,怎么就放下来了呢,应该继续搭着的啊,哎,可惜一次机会。去阳塘镇的路并不好走,只有一小段是水泥路,大部分都是土路,石子、土坑横在路中。自行车歪歪扭扭前行,程理坐在后面有点硌屁股。好在景色很美,大部分是荷塘和稻田,其余的都是一洼洼的菜畦。“汪!”一条中华田园犬忽的从稻田里蹿出来。“汪汪汪!”狗跟在车后狂吠,四蹄撒野似的狂奔。“哎哟艹!”程理吓一跳,一把抓住邹麦仁的衣服。邹麦仁也被吓到了,不过不是被狗,而是程理,这手劲真大啊!“疼,程理!”单车不稳了,拐来拐去。程理听见豌豆喊疼,连忙松开手。她跳下单车,看了一眼身后,那条疯狗离她只剩五米远了!“啊!”程理大叫一声,作死的往前跑。邹麦仁龇牙咧嘴的一手揉着自己的腰,一手握住车头,惊叫声响过,单车差点给他骑到塘里。“汪,汪汪汪汪!”程理身穿白色运动服,在前方的黄泥土路上跑成一道光,后面的大黄兴奋的紧追不舍。邹麦仁愣了愣,然后,“哈哈哈哈……”他跟在后面边笑边使劲蹬车,一时竟然没追上。“程理,右边!往右边跑!理发店在右边,哎哟,哈哈哈……”等到阿黄没兴趣了,程理才呼哧呼哧停下来,坐上邹麦仁的车后座,没一会儿就到了理发店。站在店门口,程理仰头默念“Sam造型屋”,中英结合,真是贼TM潮!邹麦仁锁好车过来,程理问,“我刚抓疼你了?”“唔……”邹麦仁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就是不说,程理走过去伸手欲掀他衣服。“啊!别,”他急慌慌的双手一档,往旁边躲开,“不疼,就一点点,你不是吓到了吗,我没事的。”“嘿~小姑娘!你想干嘛呢?”头发挑染成天蓝色的的年青男人看着程理,眼神戏谑。邹麦仁没想到门口就站着人,垂下脑袋脸通红的.程理脸色平静,直视男人。“剪头发,你不会就是……”上下看了看,一言难尽道,“Sam?”“是啊!”男人甩了甩垂到嘴角边,盖住一边脸的刘海,“小姑娘,有眼光,进来吧,我给你弄个大都市最新潮的发型。”看着一脸迷之自信还要给她弄造型的杀马特,程理的脚步往后一退,转身就想打道回府。“小姑娘别走啊,今天刚开张,我给你打折!”Sam倾情挽留也拉不住去意已决的程理。俗话说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啊!她还是逃课去市里剪头发算了。“打几折啊?”邹麦仁嚯的抬头,兴奋的问。程理的手臂僵硬了,顺着五指看向他亮晶晶的圆眼,内心是绝望的,豌豆啊,咱真不差这几个钱!“八折!”邹麦仁两只手都抓上了,还高兴的直摇晃,“程理,八折耶!”“……”倒贴钱,她也不相信这劳什子Sam啊!哎~“进去吧。”程理说。路过兴高采烈的Sam,他对邹麦仁说,“你头发也长了,剪一个吧,两个头算你们七折。”程理心里一沉,刚想拒绝,邹麦仁一脸大喜,“好啊好啊。”完了!丑做一堆了!剪头发时,程理和Sam几乎快打起来了。一个说发型怎么怎么样,一个说我的头我做主,短短十几分钟,硬是撕逼了半个小时才算弄好。罩子一扯,程理马上凑到镜子前,伸手摸了摸。五指在头皮一罩,短楞楞的发丝刚好掩过手背。邹麦仁坐在后面,张开小嘴,惊呆了,这比他的头发长不到两厘米!程理不是女孩么!剪这么短,合适么?Sam擦了擦剪刀,神色十分满意,对邹麦仁闲闲道。“怎么样,你女朋友很酷吧?现在就流行中性美,而且她的眉眼也英气,啧~可惜不肯流刘海,不然可以和我一样帅!”程理一双凤眼黑沉沉的,眼神都没有瞟过去。双手插兜,脸拉得和门板似的。什么破地方!见鬼的发型师!邹麦仁走到她跟前,笑容腼腆的劝慰,“还是很好看的。”程理不爽的心情才好过点,“当然,我脸正,颜值高,压得住。”旁边Sam身子一顿,手中的剪刀掉了下来。“你女朋友不仅酷,还自恋啊?”“……”同样被震懵的邹麦仁,愣了一会儿,摆手澄清。“她不是我女朋友,别瞎说。”与镜子中的程理对视,他不自在的抿了抿嘴,扭过头。“嘿嘿嘿,”Sam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闷声不吭的程理,“现在只是恋人未满的好朋友?”程理盯着豌豆,看到镜子里的人耳朵通红时,不是女朋友这五个字带给心口的阴霾才消散。他们现在还小,总有一天,程理觉得她和邹麦仁会水到渠成。回去的路上,邹麦仁感到身后的程理格外安静,虽然平时也很少主动说话,但和自己在一起时,她还是很温和的,可现在这安静里却带着紧张。他疑惑的回头看一眼,只见程理双手揪着后车座,腰板笔直,眼神警惕的看向四周。她这是?噗,有多怕狗啊?“别紧张。”邹麦仁心中憋笑,他可算看出程理有多好面子了。“天都快黑了,大家也差不多忙活完,都要回家去做饭,狗狗也跟着回去了。”“……恩,”程理道,“我看看傍晚的荷塘景色。”邹麦仁在前方无声的咧嘴笑,他发现程理一个小秘密。家里人在帝都当官的姑娘不会骑自行车就算了,居然还怕狗,哈哈,还死鸭子嘴硬,哎哟~心中偷乐也会乐极生悲吗?邹麦仁脊背一僵,他的衣摆被程理从后面掀开了!程理侧过头看了看,还好,没有掐出紫印子。她说,“没破皮但有些红,回家擦个红花油,一晚就消了。”“恩恩,你快放下,”邹麦仁说,力持镇定的扶好车龙头,“田里还有人的,看见了不好,快放下。”程理依言放下。邹麦仁又感觉到腰间有点麻麻的了,瘪了瘪嘴,他委屈的问,“程理,你怎么这样啊?”“恩?哪样?”“就是就是……”邹麦仁急,但他不好意说出口。程理在身后戳了戳豌豆的腰,笑了一声道,“我又不对其他人这样,你急什么。”“我我我,我没急!”程理双手摁住他的腰,明显的感觉到手心下的肌rou变得僵硬。“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