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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柔郡主关系最好的人是她。可是从“她”死了之后,她关心这个案子的态度还不如姚淑英跟景瑞。世子大人这会子有些蒙逼,大脑收到了一股外来力量的打击。一下子分不清,别人到底是关心他以前的事情算好,还是不关系他以前的事情算好?“可是她是柔郡主啊。”景瑞还想拉着他,再说点什么。“哦。”某世子大人的回应看起来风轻云淡的让人觉得都有些恶毒。从他的身边经过,双脚甚至毫不犹豫的踩着那本所谓的证据,从上面踏了过去。一路往前,没有任何的停留。一阵风,将地上的册子卷起,“呼啦啦……”的吹开页面。许清明……萧潇……柔郡主……三个人的名字。依稀在翻动的页面中,从眼前一一闪而过。景瑞弯下腰身去,将那本册子捡了起来,手指在柔郡主三个字上轻轻的擦拭过去;“郡主,我可能要做一些你不会喜欢的事了,景瑞不求你的原谅,只是这件事情不查下去,景瑞无法安心!”将那本从天明手中拿过来的册子直接放入怀中后,直奔前面走远的秦钰,坚定不移的跟随对方。梨花巷,姚府。姚大人看着这俩个一起出现在自家大厅里的俩人,觉得今天早上听到的喜鹊声可能不是做梦。“秦世子……景大人?俩位这是一起来的?”“不是。”“是。”俩到不约而同响起的嗓音,说着完全不同的话。姚大人先看了看秦钰,再看一眼他身边站着的景瑞。“拿……秦世子今天来是?”姚大人试探的问道。“我想见姚二姑娘一面。”说起见人家闺女这件事情,秦钰淡定的语气,就跟上门来请人家吃饭一样。“那奉承郎?”姚大人视线歪向景瑞的方向。“我也是来见姚二姑娘的!”说这话的时候,景瑞盯着秦钰的侧脸,那用力的架势恨不得在他脸上开俩个洞穿过去。姚大人“…………”养伤的姚淑英听说秦钰要见自己时,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后背上的伤还是有些疼,也没有阻止的了她的激动心情。“快,花红将我的胭脂拿过来,还有上次买的那件月色青竹纹的裙子也拿过来。”闺房内,姚淑英忙着打扮自己。外院里,那三个男人呈现着三足鼎立的姿态坐在这里。景瑞跟前的茶一口都没有喝,说是来见姚二姑娘的人,从进来到现在,眼神都没从秦钰身上移开过半分。被人用这种高度集中视线盯着的秦钰,倒是跟没感觉似的。自顾自的喝着那姚大人贡献出来的好茶,心底琢磨着一会怎么解决了萧潇的请求,还顺便听他娘的话,把姚姑娘也给解决了。不解决不行啊,再拖下去,萧王府里的某个人就要跑了。等姚淑英被人搀扶着走出来时,所看到的就是自家爹那越来越尴尬的表情。还有景瑞听到脚步声后,看到她就皱眉的架势,最后是风平浪静的秦世子。原本以为只是秦世子想见自己的人,望着厅内多出来的某人,眉心拧来起来:“淑英见过世子,景公子,俩位都是来见我的?”自从上次在许家受伤后,姚淑英这是第二次看到景瑞。每次看到这个人,她就没有好事情发生。因此,这会子看到对方人坐在这里,姚淑英马上整个人都变得紧绷了起来。秦钰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先看向姚大人:“姚大人,我有些话想跟姚姑娘说,您能否……”他话说到一半,姚大人就明显了他的意思,嘴角抽搐的站了起身来。虽然这里他人最大,可是满屋子里,就算是景瑞的官职都比自己高。等姚大人带着青红皂白的脸色走了之后,前厅里就剩下了三个人。景瑞双手抱胸,一脸杀气腾腾的瞪着秦钰,刚才他跟姚大人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可是听见了,不代表着他愿意跟着姚大人的样子一起照做。他不肯走,秦钰也无所谓,看姚淑英站着很难受的样子,起身请对方坐了下来。“谢谢世子。”被人请着坐下来的人,缓了一口气,后背上因为站立太久导致伤口变疼的地方,这会子都有些放松下来。“这里是三百两的银票。”秦钰等她坐下来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出来,递到她的跟前。他出门的时候,身上只带了一些碎银子,还有这张三百两的银票。其他的钱都放在意林身上,因此让他这会子去找个一百两来,秦钰还真的找不到。“这……?”姚淑英张着口,望着桌子上多出来的那张银票,满脑子的雾水:“世子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给她银票?是想要做什么,礼不算礼,赠不算赠。莫名的有种被人羞辱的滋味,让姚淑英猛的从圆木凳子上站了起来:“世子还是将银票收回去吧。姚家虽然穷,可还没穷到需要你施舍的地步!”“三百两,世子好大的手笔。”看热闹的景瑞,俩根手指伸出去,将那张银票提起来,看到上面写的数字后,扯了扯嘴角有些不屑的嘲讽道。面对这俩个人的质疑,秦钰脸上的表情都没有换一下,“这三百两银子,是想跟姚姑娘要个人情,跟许家的事情就这样算了,受伤的医药费就当是我出了,这件事情就此揭过,如何?”“世子是为了许清明来,还是为了萧姑娘来求这个人情?”原本还在盛怒中的人,听了他的话嗤笑了几声,看向他的眼神充满嘲笑:“能够让世子亲自过来求情,恐怕是萧姑娘的请求吧,世子就甘愿这样忍受这一切?”那个人都背叛了他,背着镇国公府的名声,跟许清明私定终身,说不定清白都不在了,就这样的一个人,还需要他亲自过来跟我自己求一个人情。“甘愿啊!”世子大人就是不想再忍受她跟萧潇俩个人,三天俩头跟游魂似的在萧潇身边打转,所以才来解决问题。“…………”刚打算义正言辞说话的人,此刻好想被人掐住了喉咙,所有准备说出口的话就那样被人死死的卡在那里。一张嘴,张开合上,来来回回硬是一个字没有吐露出来。最终变成一滴清泪,从脸颊上滑落下来,一种被人欺骗的滋味涌上心头:“当初在天香楼,世子明明知道了真相,为什么?这才多少天,世子就改变了想法。”秦钰回想了一下天香楼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当初瞧见萧潇跟旁边这个奉承郎出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