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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坐在了属于杨凡的那张床上陷入沉思,和当初他发现自己有病时一样。他不习惯身边有人所以最近睡觉都很浅,杨凡睡熟后很孩子气,喜欢侧身趴床上可因为床小也就不得不趴他身上,头每次都是往上仰起嘴巴微张。宋柏隐在黑暗的半边中,目光隐约发沉,有好几次他一低头就能碰上杨凡的鼻尖或者是嘴,也有那么几次有强烈的*想亲下去。他用力晃了晃头保持清醒,这时杨凡估计是嫌热一脚把被子给蹬开了,宋柏腾的站起来立马站回角落继续罚站,这次直到双脚麻痹才上床休息,轻手轻脚没想打扰那人,结果屁股刚碰上床单,杨凡就跟吸铁石一样自动靠过来动作行云流水不带半点含糊,宋柏的脑神经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大灾难哪吃得消美人投怀送抱硬生生要往他身上爬?每天晚上总会有次‘求抱’,宋柏猛吸一口气按捺住急速加快的心跳,这么亲密的举动在他眼里如临大敌。“杨,杨凡……”“啊?”杨凡被摇了几次磨磨蹭蹭抬头,眯起一条缝也没看清楚,只是觉得身旁这人有安全感贴上去,嘭嘭嘭的心跳声坚实有力地砸进他耳朵里,他蹭了蹭哀叹。“活着真好。”宋柏不是头一次从杨凡嘴里蹦出些‘活着’‘死’等状似跳出三界不在五行中颇有深意的话,像是他经历过生死已然大彻大悟,难道就是上次那场小型事故?那会不会太敏感了点。宋柏低头看杨凡一脸单纯蹭着自己胸口,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浅浅的呼吸更是直直的扑在他颈间,莫名感到血压升高,头重脚轻。然而还没等他把血压降下去,手就不知怎么环住了青年肩膀搂在怀里。宋柏怒瞪左手,小声说:“下去,你给我松开他!”一秒。一分钟。一整晚。杨凡醒来时浑身舒爽,宋柏不在于是他就霸占整张床,支着下巴看对面自个的床铺上面堆满了杂物不禁唏嘘。“冰冷的床啊也就富有肌rou感的*能给我点温度,啊,美妙妙哉。”宋柏推门而入,头顶散着热气,鼻尖凝聚着点点汗水配上半湿的小背心,还有那血脉喷张的肌rou起伏,杨凡瞪大眼睛摇头,被子下的手抚摸着很久没用的小宝贝然后低头瞅了瞅。咦……挺兴奋的嘛。“哎呀呀,年轻人的身子就是禁不住考验啊。”宋柏把早饭放在桌上又听不懂他的话了,疑惑的望过去:“什么。”屋外悉悉索索下雨声不停还有往大里下的可能,杨凡伸个懒腰含糊道:“外面下雨你去哪跑步的啊。”还是说学校什么时候装了健身房。“在一楼空地打了套拳。”厉害了,杨凡揉揉眼跑过去,手戳戳热乎乎的胸口啧啧感叹,舌头舔着嘴唇似乎很饥渴:“好性感啊。”被gay夸性感不是很赞的事,宋柏情商上线努力往后挪,一边拿上衣服逃似的进卫生间洗澡留下在原地哈哈哈大笑的某人。杨凡试着让晨起的冲动下去可是失败了,他想起自己醒来还没纾解一次是不是太对不起小宝贝了?要知道他年轻时是绝对不会在这事上亏待它的。这样一想更不想降温了,他索性钻回被子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头埋进被子里一时只看得见另半边被子或慢或急的抖动。“嗯……”积蓄的太久反而纾解得轻松,竟然在宋柏出卫生间之前解放出来了。杨凡喘口气擦擦手觉得味儿还挺浓,去楼层大厕所慢腾腾洗了手,意料不到的时自己事后脸遭到了几个同窗的不屑。“年轻人啊。”杨凡又是一番语重心长根本懒得起幺蛾子,都不是正经人躲什么,难不成他会吃人?宋柏出来时杨凡已经整理完毕,正吃着他带回来的早饭,托着下巴哼唱他从没听过的小调,调子缠绵节奏轻快仅是哼唱就有往下冲的欲丨望,而杨凡则是闭着眼,脸颊不知为何的微红随着旋律摇头晃脑,嘴角噙着笑如沐春风。看他出来了,杨凡直接问:“还去学长公司?”周四没课,宋柏低低的嗯了一声准备叠豆腐块。杨凡闭着眼还断断续续哼着,这歌是他的作品当时还出了几张专辑,声乐老师也夸他声音好可惜自己是网红出身,歌全都埋没了,其中几张专辑还是他自个掏钱准备的,这首歌的作曲聘请的最富声望的李老师,他想着要不要再唱一次突然耳边传来叠被子的声音。他刚刚打开被子散气了吗?杨凡嘴边的rou包子掉了,好像没有,不是好像是真的没有。等他回头阻止已经晚了,宋柏对着被子发呆。完了,他会不会徒手劈了我?“宋柏,你今天带的rou包子挺好吃的哈哈哈哈……”气氛猛地就冷了下来贼尴尬,杨凡故意咳两声装作好奇,“你不是要去你学长那么怎么还呆着不动,被子你就放着吧,我帮你拿出去晒晒。”宋柏眉头快拧出个麻花,转身居高临下地审视杨凡,面含冰霜。“你对我的床做了什么。”什么叫‘对他的床做了什么’……杨凡咽下嘴里那块rou干笑,最后笑不出来了老实低头认错:“我好像……非丨礼了它……”没有发生他想象中的人间惨剧,宋柏当即把被子连同床单从3楼扔了下去,干脆直接丝毫没有他平时的抠门劲,动作生硬带风,杨凡顾不上吃早饭了,歪头看那尸体正好在垃圾桶旁没几秒就湿透没有再次追回的机会,回过头注视着宋柏脸色青黑大叫不好。昨晚那么玩他都没生气。“那个……我赔你……”还未说出口的话被男人厉色瞥一道不敢说了,杨凡心说他重生一次心大不知道宋柏吃不吃撒娇这一套:“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是男人都有需求嘛,你难道没有做过嘛。”由己思彼对不对,对不对。宋柏头也不回,套上外套直接走人,“以后睡自己的床。”杨凡心慌了,随便找出几件衣服穿上就跟出去。地铁上人很多,杨凡看着里面的人犯愁站哪里,看宋柏进去了只好跟在后面妄图找到一席空地,哪料人挤人很快就把他们挤散,下雨天大家身上的气味都不好闻,恶劣的香水味和汗臭的结合异常难忍,杨凡贴着栏杆站好差点要被挤飘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有什么动作也会被无限放大。在这种情况下能有个座位坐大概也只有老人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