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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出了这些。而后又假借死去的阿谷之口警示太夫人等人。第二、秦素所知有限。阿谷与银面女的接触本就极少,又是秦家众多钉子里最末梢的那一个,由她透出来的消息,并不能伤及根本。第三、秦彦雅是个麻烦。秦彦雅回答了秦素一个关于银面女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这一定会对钉子造成困扰,也许过些日子以后,这人便会向秦彦雅出手。秦素故意留下了这个尾巴,就是拿来钓那个钉子的。自然,这个目的她并不能明着说,只能私下里交代阿忍,让她留人盯着秦家。即使这段时间没反应,假以时日,那个钉子总会坐不住的。此时,便听阿忍轻声道:“女郎,我已经分派好了人手,只待女郎一声令下,即刻便出发去寿安。”寿安乃是陈娘子失踪的地方,从那个地方查起,这也算是依常规行事。阿忍的话令秦素回过神来,她蹙眉沉思了片刻,颔首道:“那便去查一查吧,不过我估计会很难。银面女聪明得很,应该不会留下痕迹的。”“女郎勿需担忧。”阿忍沉声说道:“我会叫他们仔细查的,说不定就能查到些什么。”“如此也好。”秦素点了点头,遂又想起了枯井里挖出的香料等物,便又补充道:“枯井里的那些东西,待你们辨别清楚之后,立时来报我。”说到此处,她又似是想起了别的什么,弯了身子在马车的暗格里翻了翻,便翻拣出了一沓黄柏纸并笔墨等物。那纸上早就写好了官样文章,却是大陈路引,不过,最上方的官署名称与最下方的官印却都还空着。见秦素拿出了这个,阿忍便立刻上前磨墨,秦素又从袖子里拿出了几枚刻好的官印,一面轻声道:“这些是我为高翎准备的,他是陈国人,在陈国行动比你们要方便得多。我接下来的安排你们已是尽知,高翎必须跟着我,往后我有不少事情要从他手上走。这些路引都是他的,我给他造了个新身份,名字也改成了林文信……”秦素一面低声交代,一面提笔沾墨,在每张路引上都写上了官署名称,复又钤上官印,搁在一旁晾干。待一切做好后,阿臻与阿忍皆上来收拾,秦素倚窗坐着,放慢了语声道:“再过些两日你们便走吧。我有阿栗她们陪着,也就足够了。”阿忍对她的计划是最有数的,因为这些事情都是经她之手安排下去的,因此,听得秦素所言,她便沉声道:“女郎但请放心,事情已然安排得万无一失,绝不会有问题,且我等亦不会离女郎太远,会暗中追随女郎左右,护着女郎的安危。”不知何故,听了这番话,秦素的鼻尖竟有些泛酸。“你家主公还真爱多管闲事。”良久后,她轻嗔地说道,唇边的笑意却带着微甜。第596章可撑腰她的计划,基本上李玄度也是知晓的。虽然他也说她在“胡闹”,可是,若不行此险招,她又如何破去这必死的一局?是,汉安乡侯府根本不足虑,因为他们活不过小暑,秦素杀了范二郎的事,也不可能引来太大的后果。可是,如果不从根本上做出改变,类似于汉安乡侯府之事,便总会有发生的可能。秦素已经厌倦了这种命运为他人掌控的感觉。她想要试一试,将命运握在自己的手上。想来,李玄度也是明白她的意思的吧,所以,他最后传来的信上便只写了一句话:“卿若胡闹便胡闹,总有李郎来撑腰。”秦素忍不住翘起了唇角,眼底有甜意一闪而过。什么唐国九皇子,写的东西诗不成诗,话不成话的,简直就是不通得很。不过,他的腰么,倒也勉强可以拿来给她撑一撑。秦素想得出神,唇角也越翘越高。马车慢悠悠地往前走着,奔向青州城的城门,那素青的车帘在风里轻晃,似是在应和着雨丝细细,烟柳如雾,成就了一副如画的风景。…………………………青州秦府内的动荡,在秦素离开后许久,才算略有平息。六月初十这天,德晖堂破天荒地开启了院门,迎来了东、西两院的一应人等。太夫人急着召见众人,自然还是为了与大家商榷秦彦雅等人之事,以平定秦素前几日带来的余波。多日以来,青州城雨水不断,德晖堂的青砖与高墙之间,便也总像是蒙了一层薄烟,丝丝缕缕,在夏时的微风里缓缓摇曳。太夫人在明间儿里居中而坐,举眸往四下看了看。落雨的清晨,天色阴得厉害,明间里点了细细的白烛,映出满室微晕的光影,交织出一片片模糊的光团。连日来的静养,让太夫人的精神好了一些,然而在心底里,到底意难平。吴、高两位夫人,如今已经不在座中了。纵然太夫人有意让她们重新回来,她们也没那个脸继续坐在德晖堂里。当着一家老小的面儿被秦素抖出了当年秘辛,实可谓丑态毕露,他们又怎么可能再继续摆长辈的谱儿?往后等待着她们的,恐怕也只有僻居静养这一条路可走了。太夫人无声地叹了口气。最近几日来,吴、高二人皆是称了病,在各院的小佛堂中吃斋念佛,再不理府中之事,而东、西两院的事物,亦就此完全落在了林氏与钟氏手上。想是因此之故,相较于太夫人的落寞,林氏与钟氏却皆有种意气风发的意味,尤其是林氏,几乎就是一副扬眉吐气的模样,整张脸都在发着光。太夫人一眼扫罢,又将视线抛向了远处。侍卫首领林四海率领着十余名侍卫,正侍立于德晖堂的院门。望着内外环绕的从仆役,以及把守在院门处劲装肃立的侍卫们,太夫人终是觉得,她慌悚了好几日的心,终是重又落回了原处。她端起身旁的小盏,拿汤匙舀起参汤,慢慢地喝了一口,方才说道:“今日让大家都过来,仍旧还是为着商量六娘的事儿。她那日来闹了一场,到如今府里才算消停了些。我想着,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便不能就这么放着,总要先弄个章程出来再做道理。此外,小雅他们……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