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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换作以往,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可是,就在数日前,秦素当着所有人的面扒开了这对兄妹的皮。这对兄妹算计陷害自家兄弟,其心思之阴毒、手段之狠辣,便是太夫人瞧着也觉悚然。以秦彦柏的坚忍阴狠,还有一个神秘的银面女帮忙,杀人这种事情,他难道做不出么?更何况,就在半个时辰前,为了给自己的胞妹求一桩好姻缘,他甚至愿意放弃前程,自荐去范二郎门下做事。为了秦彦梨,秦彦柏愿意付出一切。那么,这一切之中,是不是也包括……杀人?太夫人的身子晃得如同风中落叶,耳鸣声几乎盖过了帘外的雨声。他们秦家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竟会惹来这天大的祸事!此念一起,太夫人浑身一阵潮热,喉头腥甜,方才那种两眼发黑的感觉再度涌来,她身子一歪,整个人向下滑去。“太君姑!”林氏惊呼一声,上前扶住了她,那个瞬间,二个人手指相触,皆是冷得像冰。“好了,我把缘由说出来了,如今便要请秦二夫人看一看,这里头的东西是不是你们家的,也免得旁人说我范家冤枉好人。”范大郎在座位中换了个姿势,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秦府诸人变幻的脸色,面上居然挂着一缕笑,又补充了一句:“秦二夫人还是快些的好,别耽搁了我的正事。”钟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旁的秦彦棠上前扶住了她。“太君姑,我……我……”钟氏的语声颤抖得厉害,转首看着太夫人。太夫人就着林氏的手坐稳了身子,略略缓过了一口气,勉力张开眼睛,看向了钟氏。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里相触,片刻后,太夫人动作极微地点了点头。钟氏扶着秦彦棠的手立时抖动了几下。她明白了太夫人的意思。如果不是今天这样的局面,见到太夫人如此表态时,钟氏想来是会欢喜的。可是现在,一切皆是未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钟氏推开了秦彦棠,轻声道:“坐去后头。”这般险恶的阵仗,秦家的小娘子,尤其是厚道纯善的小娘子,没必要跟着一起受。钟氏暗自苦笑了一下。这都到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第606章郎中令俯身理了理衣襟,借此机会将混乱的心绪抚平,钟氏方慢慢地走到了前堂。“秦二夫人仔细些看,我叫人给您点个亮儿。”范大郎居然显得很是“体贴”,手一挥,便有个侍卫将烛台拿了过来,高举在那托盘的上方。钟氏竭力维持着镇定,先是仔细看了看那根腰带,随后面孔一白,转向太夫人道:“回太君姑,这腰带……确实……确实是……三……三郎的。”这样的结果,众人其实已经料到的,尤其是秦府的女郎们,她们多少都对这腰带有些印象。听得钟氏所言,范大郎笑而不语,而秦彦柏则一言不发,低垂的眼眸里,有什么东西在飞快地划过。钟氏此时已经拿起了发簪,仔细地反复端详着,喃喃地道:“这个簪子好像……”“我们是冤枉的,有人诬陷我兄妹二人!”秦彦柏的语声突地传来,打断了钟氏的话。钟氏一惊,簪子应声落入盘中。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了太夫人,却见太夫人神情冰冷,正看着秦彦柏。范大郎并不去理会秦彦柏,而是转向钟氏,和颜悦色地问:“秦二夫人,这簪子呢?”钟氏尽量让声音平稳下来,轻声地道:“是的……是三娘的……她前几日……我想想……是……是六月初一,那天一早她的使女便来我院子里报过失物,便说是簪子丢了。我的使女……也可以作证。”断断续续地说到此处,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布巾,说出了她最后的判断:“三娘报失的簪子,就是……就是这一根。”一锤定音!这两件证物,此时被钟氏亲口证明,正是秦彦柏和秦彦梨的私物。他们杀人的罪证,几乎落了实。范大郎满意地笑了起来。“有劳秦二夫人了,请回。”他客气地说道,同时做了个请的姿势,虽然他仍旧不曾起身,但至少在态度上,他还不算太无礼。钟氏屈身行了个礼,方才慢慢地走回了座位,直到坐下时,她整个人就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满身的冷汗。秦彦柏面色青灰地盯着钟氏。他眼神中的绝望与怨毒,即便钟氏没去看他,亦能感觉得到。钟氏的脸绷得很紧。她是恨这对兄妹,恨不得他们去死。可是此刻,眼看着汉安乡侯府的人欺上门来,而秦彦柏兄妹就要在家人的面前被人拿走,她却无论如何也欢喜不起来。秦氏已是危在旦夕,就算交出了秦彦柏兄妹,也未必能熬得过这一关。钟氏面色惨白,死死地握着手中布巾,垂眸盯着脚下。便在此时,秦彦柏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语声虽急,却并不显慌乱:“范大郎君,请听我说,我们确实是被人冤枉了,是有人假扮成我们加以陷害,范大郎君明鉴,不要被jian人蒙骗。”他一面说话,一面心念电转,试图从范大郎所述以及其他一些事情中,寻找出破局的关键。听得秦彦柏所言,范大郎居然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是冤枉的。”他说道,淡然的面容上忽地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举凡杀人者,谁不是大声喊冤?你说是不是,秦三郎?”说到最后三个字时,他整张脸蓦地一冷,挥手道:“来人,将人犯拿下!”语音未落,两个侍卫已是疾步上前,双双出手一抓,秦彦柏与秦彦梨,一个是读书郎君、一个更是娇娇士女,哪里经得起这般巨力,直如小鸡一般被那两个侍卫给提了起来。“等一等,你们如何能这般拿人?”秦彦昭出声喝道,整张脸气得铁青。范家不经报官就要拿人,着实嚣张太过,秦氏又岂能坐视?范大郎微觉讶然,“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