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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十分地不痛快。“我只是实话实说,毕竟陈二那话也不过是无心之失,你说对吧,陈二?”突然被点到名的陈二呆愣了一下,旋即点点头,虽然他不是很理解王大公子的话,不过他家大哥这次暗示他点头他到是看懂了。王大公子继而转头看向林西泽,一脸,你看,人家傻子都赞同了,你还要计较什么?还是说,你真当自己是个疯子硬要跟个傻子计较?“说起来,我们兄弟俩来得匆忙,什么礼物都没带,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夸一句陈缺的贴心,竟是早早就将礼物帮我们准备好了!”沈南乔拿出一封信狠狠地朝着陈缺的面部甩去。然而林西泽弹出一粒石子,生生将信转去了王大公子的方向。“呀!陈缺你认识星辰山庄的胭脂姑娘?”王大公子诧异地抬头看向陈大公子。“什么胭脂,我不认识。”陈缺下意识反驳,然而他忽地想起来一件事情,脸色晦暗地走过去拿过那封信仔细看了一遍,看完后,那脸色已经黑地快滴墨了。“这......”陈缺开口发出了一个音节后就呐呐地说不出话来。事实上这信还真是他写的,但是他明明嘱咐过胭脂每次看完信后都要烧掉,这次怎么就这么巧,竟是被发现了!是的,胭脂其实是他派去安插在徐北辰身边的人,但是目的不过是时不时地挑拨离间下徐北辰和沈南乔、林西泽的关系。这次他也不过是像往常一样指示胭脂离开星辰山庄去沈家堡找沈南乔哭诉,可谁知道,她竟是会死,还死在了沈南乔的寝房,如果没人发现她是他陈大公子的人还好,这一切都不会往他身上引。可是现在偏偏却是被抓了个证据确凿,这要他怎么解释,这下真的是百口莫辩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陈大傻!”沈南乔踢开一只菜碗,往前逼近了几步,就这几步一下子给陈缺带来了深深地压力。“这,没错,胭脂其实是我的人,但这信上也没叫胭脂去死啊!”陈缺这话说完还没觉得哪里不对,然而在场有几个看他的眼光却有些不太对劲了。“不是你叫胭脂去沈家堡,她会死?你说,到底是不是你在背后雇了杀手就等胭脂去沈家堡好杀人栽赃!”沈南乔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心情就感到无比的郁闷。那天他刚到家没多久就有小厮来汇报说有个叫胭脂姑娘的想见他,这不,徐北辰失踪的那个丫鬟不就叫胭脂吗,本着见面询问下详情好好好嘲笑徐北辰一番的心思,这才让那胭脂直接来他的院子。正常情况下他应该去大堂偏厅见人,不过他才刚从外祖家回来,懒得动弹,干脆就在自己的院子里见人算了,反正那世俗的条条框框,他高兴了就遵守下,不高兴了,爱咋来咋来,这江湖中也不是就他这么一个另类。可谁知,那名自称是胭脂的女子一见他却是突然患了疯病似地直往他房里冲,等他反应过来追进去时,人已经躺在地上死了个透心凉。这不过一眨眼短短几秒的时间,人居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刺了个透心凉,他简直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要知道年轻一辈中,他的武功也是数一数二的,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压根没听见任何动静,却发生了命案,这可真是赤果果地打他的脸,而且不是一般地疼。“我?怎么可能,我留着胭脂还有用,怎么可能叫她去死!”陈缺一想到他原本的计划,下意识激动地反驳。“等等,沈南乔,林西泽你们跟我去个地方,我有东西要给你们看。其他诸位就麻烦先去前厅休息会,我会命小厮送上茶水点心聊表歉意。”陈缺像是才反应过来,迅速地安排好一切,将沈、林二人带去了另一处僻静的院落。☆、院子被拆“事实证明你有足够的能力指示胭脂去死!所以这个锅你是背定了!”陈缺也还不算太傻,知道防范其他人,万一栽赃他的凶手就在人群中看笑话呢!“沈南乔,既然你相信这事不是我干的,为什么不拦住林西泽,搅了我的生日宴!”听见沈南乔那话,陈缺差点没被气出内伤。“啧啧啧,我说陈大傻,不玩点真格的谁会相信我们相信是你干的。”沈南乔一脸鄙视地看着陈缺,果然是傻子,智商不行。又来了,从小到大,他和他弟弟不知道看见过多少次沈南乔这鄙视的神色了。“那沈南乔你想怎样?”“不不不,陈大傻你又错了,不是我想咋样,是你想咋办。”沈南乔摇了摇头,一脸无可奈何地看着陈缺。“我?我当然想抓出凶手,这锅我可不背!”“你陈大傻不背这锅可不行,你不仅要背,还要背地高调!”沈南乔动了动嘴唇,也没见他发出声音,陈缺却突然吃惊地长大了嘴,就好像他刚刚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在前厅歇息的诸位少侠只知道才坐下没一会,茶都没喝上几口,就听见了乒乒乓乓好像在拆房子的声音。然而在座的都是世家良好的少年,并不像有些没规矩的野小子,因而等他们知道情况时,林西泽已经把陈大公子的院子给拆了个七七八八,徒留一片废墟。“大哥,这样真的好吗?”陈二公子并不是真的傻,不过是比常人稍显呆笨了些而已。此时他看着站在一片废墟中的陈大公子,十分担忧地问道。“拆了便拆了,爹都没说话,我有什么可说的。”陈大公子的视线扫过前厅的方向,忽然笑了笑,“不过,这次林西泽回去大概要吃瘪了,最好气地吐血才好!不过是一处院落,若能换来林西泽吃亏可是赚大发了。”任谁被捆住手脚在地上躺着昏迷了一晚上,早上醒来都不会觉得舒服,悠悠醒来的向歆挽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里都酸痛,还好对方没有将她的眼睛给蒙上,这样她还能看见自己身处在一处很普通的柴房里,房间内到处摆满了柴禾,而她正靠在一处柴禾堆旁,也难怪会觉得这么烙人。似乎是门外的人察觉到她醒来,有人开门进来,这人一看过去就给人感觉是名本分老实的庄稼汉。“你是谁?这是哪里?”向歆挽其实在来人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人衣摆处绣上的那两个字,然而她仍然装作刚醒懵懂的样子,疑惑地看着对方。“向姑娘,醒了?饿不饿?”这人虽然肤色黝黑,但似乎心肠还不错,向歆挽刚冒出这么个想法却很快就被对方打破了。“不好意思了,我这除了柴还是柴,你就将就着再待会吧。”那人说完就转身打算离开,向歆挽急忙开口。“盐帮的很了不起吗?绑架我向歆挽,你们是想死吗?”向歆挽一急起来,有时候说话跟林西泽也有得一拼,或许是两人从小接触多了,向歆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