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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就软了下去:“以后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知道吗?”“嗯。”靳棉棉用力点了点头,支支吾吾地开口,“那个……姑父,我同学还在等我。”姚彦之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拔了一根,犹豫着又放了回去,轻叹着回过头道:“给他们打个电话,我派人送你回家。”“哦。”靳棉棉捏了捏大拇指,答应了。她知道这时候姚彦之的话是不能反驳的。他真要严厉起来,能比靳凯高好几个段数。忽然传来一阵咚咚的敲门声。“进来。”姚彦之语气略烦躁。门被推开,来人是姚彦之的秘书李喆,意有所指地瞥了靳棉棉一眼之后,对姚彦之说:“姚董,那边的消息……”姚彦之理了理袖口道:“没事,直说吧。”“人查到了,住在初九胡同。现在怎么处理?”李喆小声问道。“什么都别做,盯着。”姚彦之满意地笑了笑,“叫小蒋把车开出来,送我侄女回去。”等李喆离开,靳棉棉给施媛的微信也编辑好了。——我被姑父抓包了,先回去啦,你们继续二人世界吧~[大哭]手指按下,微信发送了出去。关掉屏幕,靳棉棉抬头看向姚彦之带笑的脸,脑中无意识回想起刚才听到的话。初九胡同……总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仔细在记忆里搜寻了一番,却一点结果也没有,她只好暂时作罢。***************如果早知道送她回去的是这个人,靳棉棉宁愿多和姚彦之唠会儿磕。此刻车里的气氛,尴尬到连一只蚊子都憋得脸红。“呵呵,混得不错嘛,这么快就当上董事长特助了。”靳棉棉把车窗开到最大,让风灌进来,仿佛呼吸就畅快了许多。蒋越稳稳地握着方向盘,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凑巧而已,你知道的,我还是更想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哦。”听他这么一说,靳棉棉顿时没法接话了。她的确知道,蒋越之所以进臻和,一定是想朝主持的方向发展的。这是他的理想,曾经说过想和她一起完成的理想。虽然她从来没有答应过。一路沉默。到了靳棉棉家门口,蒋越没有急着打开中控锁,靳棉棉也隐隐察觉他似乎有话要说。果然,蒋越从储物盒里拿出一瓶酸奶递给她:“记得你喜欢这个。”“最近脸上冒痘,不太敢喝。”靳棉棉接过来握在手里,笑了笑,“不过还是谢谢你。”“我没机会了,是么?”蒋越突然问。靳棉棉偏过头,目光掉进他漆黑的眸子里,顿时不知道该怎么作答。蒋越眉头微微皱着,眉梢朝两边翘起:“你一直说你心里有人,但我之前从没见过有谁出现在你身边,所以只当那是你拒绝我的借口。”靳棉棉搓了搓手指:“不是的。”“我知道。”蒋越自嘲一笑,“我想我已经见过他了。”“噢,是么。”靳棉棉轻声应道。她想起不久前陆意铭有说过类似的话,两人在臻和国际见过一面。“嗯,我承认,心服口服。”蒋越在车窗边轻扣着手指,“不过,比起某人搁在心底十多年不说,我觉得我并不比他难过。好歹我一直都在努力,输了也无怨无悔,他只是运气好,先占了你心里的位置。”靳棉棉瞳孔一缩。十多年?!天啦撸她似乎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蒋越绕过去为她打开车门:“不早了,快进去吧。”靳棉棉拉回思绪,道了声谢。进屋的时候,正好接到电话。靳棉棉看了一眼时间,九点二十,不禁皱了皱眉头:“今天怎么这么晚啊?”“刚忙完。”对方轻声笑了笑,听见大门关上,立马严肃地问她:“还说我呢,你这么晚才回家?”靳棉棉一点都不心虚,底气十足:“还没到十点啊,你哪天不是捱到转钟?”上次带她出去玩,就过了十二点呢,还有上上次,上上上次,从小到大数都数不清。陆意铭站在落地窗边,看向远处沙滩上的篝火,唇角微扬,仿佛女孩嘟着嘴不服气的模样就在眼前,他语气不禁柔了下来:“安全第一,我不在的时候别太晚。”听了这话,靳棉棉更加坚定了今晚的事情不能向他透露半个字的决心,窝进沙发里蜷着身子,装作不耐烦地应道:“知道啦。”“好好工作。”陆意铭轻声道,“十一假期带你来玩。”靳棉棉鼓着腮帮子憋着笑:“谁稀罕!要去你自己去!”陆意铭叹了口气:“不稀罕么?一个人多无聊,那我只好在朋友圈求个妹子同行了。”“你讨不讨厌啊?又来!”靳棉棉自然知道他是随口逗她,又好气又好笑,用力捶了捶沙发。那次情人节喊她出来玩也是,果然这厮就是吃准了她口是心非?“行了,大晚上的别动气,容易失眠,我可不想陪你半夜唠嗑。”陆意铭柔声笑了笑,“再说以咱俩现在的关系,我要带别的妹子你还不给我告我妈那儿去?”“嘁,你不乐意别勉强啊。”靳棉棉嘟着嘴小声嘟哝道,“整得跟人家一厢情愿似的,我还没答应呢。”陆意铭似乎没听清,默了一秒后问道:“你说什么?”靳棉棉语塞了。这事她该怎么开口?喂听说你暗恋我十多年了是不是真的?没想到你这么怂啊一直喜欢我都不敢表白?虽然两人之前已经算是挑明了心意,可她仅仅以为陆意铭是最近才喜欢上了她,却不料……“没什么!”半晌想不出合适的措辞,靳棉棉气急败坏地嚷了一声,趿上拖鞋咚咚咚地转身往楼梯口走,“我要睡觉啦!再见!”“快去睡吧。”陆意铭说。尽管知道是借口,这丫头一定不会这么早睡,可他还是心甘情愿地想纵容。靳棉棉挂了电话,不自觉唇角翘得老高,眉眼间尽是甜蜜,上楼前又折返回去后院给蹦蹦喂了食。最近蹦蹦睡着的时候比之前更多了,眼神也总是恹恹的,爬满懒散的依恋。“小家伙——”靳棉棉轻叹着,忽然又改了口,“现在都变成老家伙了……”蹦蹦仿佛能听懂似的,拿鼻头蹭了蹭她的手。她重重摸它的脑袋,道了句晚安。翌日。靳棉棉一觉醒来,右眼跳得厉害。所以她连出家门都把院子里东张西望了个遍,经过曾经出事的那条马路时,更是小心翼翼瞻前顾后。一路平静。苏景仪照例召集大家开早会,波浪卷发扎了个马尾,在脑袋后面一甩一甩的,这打扮让她瞬间年轻了好几岁。然而脸色还是一如既往地阴沉,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