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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场都算计到,确实不简单,可是,他们究竟想要什么。“我以为我结了婚就可以忘记你,我也以为我已经忘了你,可我,那天……”,那人竟然有点哽咽。哼,你们故意编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以为这样我就会上当?你们是不是觉得编一个圆满故事的话,我会因为太过圆满而有所怀疑?不过,我早已决定参与到这个游戏中去了。第11章因果篇:11“方龄龄是你老婆吧?”我斜眼看着那人问道。“是前妻。”,那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头低了下去。“我们已经离婚了。”,那人又补充道。这年头,连家人都能拿来开玩笑,我顿觉眼前之人十分可恶。“龄龄老说我心里有人,就一直疑神疑鬼的翻我的手机,我们为这事吵了很多遍。我们越吵越激烈,后来实在过不下去了,她就提出来和我离婚,我也烦了,就同意了。同学聚会前一个月才办的离婚手续。”,那人一直低着头,还时不时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瞟我一眼。他见我没有打断他的意思,就又说道:“后来,她知道你在这里,就……就威胁我说要报警,我就说随便,然后她就自己找上门来了。”我想起第一次听到敲门声,第一次见到方龄龄,原来这些都是早已安排好的剧情,怪不得方龄龄没有帮我,我猜接下来对面那人肯定要跟我解释说方龄龄之所以没报警是因为还爱着他,不对,按照他们对我的了解程度,他绝对不会提及这一点。这么想着,我突然觉得斗志昂扬。我看那人无措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说点什么。“方龄龄,很漂亮。”,我看着那人说道,那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道:“是的。”“可是,我们已经离婚了。”听到那人这句话时,我就知道他没明白我的意思。聪明,我就陪你演下去。“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我单刀直入。那人冷笑一声,没有回答。“你……我和你好像不熟?”,我换了个话题。“嗯,你和我不熟。”,那人惊喜地看着我,然后又把头埋得低低的。“你从来都没注意过我。”,那人的头埋得更低。我迎着声音只能看到那人眼观鼻、鼻观心的身影,这身影和我印象中那个叫楚奕枫的人似乎离得更远了。“可是,我觉得楚奕枫不应该是你这个样子啊?”,我努力回忆着印象中模糊的那张脸,可是那脸却离我越来越远。那人抬头看了我一眼,估计是不知道如何接我的话,但还是开口道:“是吗?但我觉得你还是那个你。”厉害,我竟无言以对,那就只能缄口不言,否则言多必失。接下来的时间又在看书、吃饭、那人在电话里吵架中度过。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模式,但,习惯是一种恐怖的存在,我不能听之任之,放任不管。当某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我跟那人说我要一个瑜伽垫的时候,他先是一脸惊讶地看着我,然后嘴角又不经意地向上弯起,等他下午回来的时候手里却提着三个瑜伽垫。估计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那人的脸竟然红起来,然后晃了晃手上提着的东西说道:“我不知道你喜欢颜色,就买了三个让你选,我估摸着这三个中肯定有你喜欢的颜色。你也知道,你这人对颜色挑得很,连个内衣裤都……”,那人估计看我脸色不对,就没再接着说下去。我抢过那三个瑜伽垫,然后全部拆开验货,那人也没说什么,只是不解地看着我。“这三个我都要,只是,我只付一个的钱。账先记着,以后再还。”,说后我就拿着那三个新买的瑜伽垫走进我那间囚室。“你欠我的,还不清。”,一句狠绝的话由远而近飘过我的耳畔,但并未在我的心里搅起任何涟漪。他们绑架了我,所以他们理应负责我的吃住,但像衣物和瑜伽垫这种我个人要求的东西,我也绝不占人分毫,所以,当我把那套衣裤扔掉后那人又给我买了一模一样的一套时,我就让那人记着账,等我出去后在一并还他。自从有了瑜伽垫,我的生活似乎不再那么贫乏。除了看书,我又多了两项活动:平板支撑和静坐。虽然平板支撑近几年风靡国内,但我不认为这项运动适合久坐办公室的人。平板支撑虽然不难,但如果没有合理的指导,对肩部会造成更大的伤害。久坐办公对肩部、脊椎和腰肌的损害比较大,过去五年的伏案工作让我的肩膀和腰肌遭受了巨大的伤害,所以,我不太敢长时间做平板支撑,每次都只坚持15分钟左右。而静坐亦是如此,我不认为我能达到通过静坐就能通体舒畅的境界,我静坐只是为了获得安宁,虽然我本来就是个情绪波动不大的人,但,我觉得心平气和是值得一个人追寻一生的事业。我也从未想过要达到什么样的境界,所以,我通常都是以散盘状态坐着,然后专注于自己的一呼一吸。在工作时间内,如果遇到一时无法应对的事务,我也会静坐几分钟,虽然这不能让我立马找到解决方案,但至少能让我更平静,而我,从来觉得平静多多益善。我静坐的时间一般也控制在15分钟左右,这样既能获得平静,又不会对我的腰肌造成较大的负担。看着铺在我囚室里的三块瑜伽垫,我似乎更加坚信我能够活着出去,而且就在不远的将来。自从有了瑜伽垫,我就很少离开那间囚室,虽然那间囚室没有窗子,白天还得开灯,但,比起客厅,我更喜欢呆在这里,因为这里虽然是囚室,但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它完全属于我,而客厅不是。虽然客厅能够照射到明媚的太阳,还有着能够接触外面世界的窗子,虽然镜子里的自己变得越来越苍白,但,这又如何?只要我的衣物能够暴晒在太阳底下我就已经心满意足,那些带着阳光味道的衣物是我与外面世界的唯一联系,虽然时间越长,我越感觉不到我能够出去的可能性。“你应该多出去晒晒太阳。”我想象不出一个囚禁别人的人如何能够对着一个被囚禁的人说出这种残忍而搞笑的话,所以我没有理会那声音的主人。“出去。”,我被一只手扯着出了囚室。其实我到现在都没明白那人的愤怒到底从何而来,我很平静,他没有暴躁的理由。我坐起来平静地看着狂躁的那人,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人其实很可怜,为了任务不得不离开家人,天天看着一个陌生人,所以,我打算不再为难那人,也不再为难自己,反正放不放我,眼前这人说了也不算,与人方便,何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