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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酒杯提醒道:“老板娘,枫哥醉得有点厉害,情绪有点不稳定,你,小心。”我点头。走到那人休息室门口,我极力调整了呼吸,然后才推门,脚还没跨进去,就听到那人叫了声“滚”。我其实真的想滚。然后,啪的一声,我感到什么东西划过我的脚踝。我脚旁边碎了一地的红酒瓶在散落一地的红酒的映衬下闪着若有若无的亮光。我抬头看向屋里,只见一地的红酒瓶和啤酒瓶围在那个靠着沙发坐在地上的男人周围,像在守护自己的领土不受侵犯一般。我没看清那人的样子,因为他一直低头看手里的红酒瓶。我又走近一步,那人又把手里拿着的红酒瓶朝我扔过来,又叫了一声“滚”。我急忙躲避开来,但那落地四散的碎玻璃还是有一小片飞到了我肥大的裤腿中轻轻划了划我的皮肤,亚麻色的宽松裤子上也沾了几滴红酒,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几滴红酒在我的裤子上显得那么娇艳欲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个词,但这却是我的真实心境。我害怕那些碎玻璃划伤我,所以,我没敢往前,而是站在原地不动,然后叫了那人一声,但他好像没什么反应,我又叫了一声,可他还是一直低着头坐着。我只好向前走了几步,我还没站定的时候,那人又一脚把一个空啤酒瓶朝我踢来,这次我没来得及躲开,那个啤酒瓶正正地撞到了我的右脚踝,那一瞬间的触感让我颤栗了一下。“楚奕枫,你疯够没?”,我朝着那人叫道。那人略微抬起头,当我接触到他眼神的一刹那,那张苍白憔悴的脸还是让我大吃一惊。一个人就算不梳洗、不刮胡须,但只要眼神不变就还是同一个人,但楚奕枫的眼神完全变了,所以,我有一瞬间怀疑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楚奕枫。楚奕枫下巴上的青黑和消瘦的脸庞带给我的只是吃惊,而他现在的眼神却让我震惊。那种醉酒状态下迷离而涣散的眼神还是楚奕枫,而我之所以觉得他不是楚奕枫的原因,是因为我在这种迷离涣散背后又读到了一种陌生,这种陌生和之前我对他的陌生感不一样,之前的陌生是因为疏远,而现在的陌生是因为不解。我看他情绪似乎平静了些,就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那些碎玻璃渣和空酒瓶走到他身边。当我蹲下后,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着头坐着,一言不发。“楚奕枫,你起来。”,我说道。他没动,只是嘴里含混地说着什么,我没听清,开口问道:“你说什么?”他又抬起头,迷茫地看着我,其实那不应该算看,因为他的眼光根本不能聚焦,只能说是朝着我的方向看了过来。“楚奕枫,我是白缇,你起来。”,我还是说出口了。“白缇?”,他又动了动。“白缇她想走……”“她想走……”“她想走……”“楚奕枫,你起来。”,我又叫道。“白缇……”“对不起……”“对不起……”“楚奕枫,你看着我。”,我说道,有点无奈。“对不起……”我没办法,只好捧起他的脸,强迫他看我:“楚奕枫,我是白缇。”他楞了几秒,然后晃了晃身体,想挣脱我的手,我只好加大手部力度说道:“楚奕枫,看着我。”他抬起迷离的双眼,挣扎着说:“白缇不会来的……不会来的……她不会来的……”“她想走……没有了……我……没有了……”“楚奕枫,你起来。”,我有点烦了,打算放开捧着他脸庞的手再把他拽起来。可我手刚一放开,他就死死抱住我,然后把头抵在我的肩上。我想推开他,我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所以,现在变成我开始挣扎着推开他,而且他这一抱,我两个膝盖立马被拉到地上,冰冷的地板让我的右膝盖有点生疼。我使劲挣脱,但他死抓着我不放,而且只要我一挣扎,他抵抗时轻轻晃动的身体让我时不时会碰到某个不该碰的地方。他一直坐着抱着我不动,我的手被死死压在他的胸前动弹不得。我为了不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只好尽量把跪着的膝盖向外移动。我想自己要是有缩骨功的话该有多好啊,明明不是我的错,我却不敢抵抗,我不明白为何这一切要我承受。不过,他的情绪似乎逐平定下来,呼吸也开始变得均匀,只是,满屋子的酒气和他在我肩膀上呼出的热气让我的胃部充斥着强烈的不适感。“楚奕枫,你先起来。”,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大面积的身体接触,所以,我必须让他先放开我。“白缇,别走,不要走。”,他在我肩膀上摩挲着说道。我实在难以忍受,就用力地动了动了手臂,可是他却把我抱得更紧,这让我有点难以呼吸,然后不自觉地开始咳嗽,我一咳他就抱得更紧,他一动,我的大腿又触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所以,我只好忍着胸腔不断上涌的咳意,任因忍咳而涌出的泪水滴在他靠着的沙发上。地板的凉意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那人不断在我耳边呼出的热气又让我慌痒难耐。我双腿开始发麻,我能感觉到大腿上不断跳动的麻意在嘲笑我,还有滴在沙发上的眼泪也在看不起我。不行,不能这样。第38章不灭篇:11“楚奕枫,松手。”,我用膝盖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膝盖,趁他吃痛的瞬间立马挣脱起来,刚想转身,他却比我先起身然后伸手环住我的腰,可能是他的小腿刚好碰到沙发,他这一拉我和他都顺势倒在沙发上,我整个人就趴在他身上。我顿时火冒三丈,手脚并用地乱踢他,他不停地说着“别走”,然后翻了个身把我死死抵在沙发内侧,又环腰死死抱住我,膝盖紧紧顶在我的大腿上,我根本抵抗不了,而且我的脸直接抵着他的胸膛,这更让我羞愧难当。“不要走……”“白缇……”“白缇……”他身上的酒味和嘴里呼出的酒气令我作呕,但我又避不开,只好使劲把头往下低着。“为什么?……白缇……”“不要走……”“不准走……”“不能走……”“你别走……”我知道他其实不清醒,我也怀疑自己的推断,但,中间隔着的十五年,抹不去。我不知道我们这样持续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后来竟然睡着了,还做了个梦。在梦里,我一如既往地赶着去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我走在大雨倾盆的路上,没有穿着雨衣,只抬着一把大红色的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