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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明显的评论,也就梁墨能留。可她就是喜欢那样的评论,深得她意。因为她本来就是个美人呀!李稚美滋滋,梁墨把她抱起,压在沙发上。两个人的吻越发深,也越来越投入。因此没注意到门把从外面被拧开,门也被推开了。“咳嗯!”两人惊醒,侧头看过去,两家父母站在玄关口。李父脸色阴沉得能滴出雨来,死死的瞪着梁墨搂着李稚的手。恨不得砍掉似的。梁老先生背过身,深谙非礼勿视。梁老太太没跟着一块儿来。李父凉凉的说道:“还想继续抱着?”梁墨若无其事的松开手,拉起李稚帮她整理有些凌乱的领口。李稚悄声抱怨:“爸,非礼勿视。”“你们也知道自己干的‘非礼’事儿?”“合法的。”李父被噎了一下,指着李稚无话可说。“小乖,别胡闹。”李稚越过李父,发现李东蔷竟然跟在身后走了进来。“姐,你怎么也跟来了?”“还不是因为你先斩后奏的事?”李稚摸摸后颈,嘿嘿笑了声。李东蔷摇摇头,招手让他俩站起来。三个大佬齐齐坐下来,对站着的小夫妻说道:“我们呢,已经确定你俩婚期了。就下个月,黄道吉日。办个中式婚礼,先下聘。”李父接着说道:“下聘前,按照规矩,你们不能见面。不过看在你们新婚夫妻的份儿上,结婚前一周不准见面。”李稚瞪眼:“不是——”“你想一个月不见面?”“不……”“那就行。”梁父接在李父后头说道:“梁家跟李家都是大户人家,梁家从政,李家从商,这次两家结合,也是圈内的大消息。所以先通知圈内亲朋好友。”“最后,再通知媒体。昭告全国,我们梁李梁家结亲,自然要大气。”最后,由李东蔷结语。李稚张大嘴巴:“这前面的步骤,我能理解。最后一个……通知媒体、昭告全国什么意思?”“我们李家嫁女儿,当然要普告全国。”“哈?姐,虽然我不经事,但我不是不懂。你别骗我,你结婚的时候也没这么夸张。”李东蔷抬眸,淡淡说道:“谁说的?当年我结婚,是代表海城和南城商圈的重整,哪怕我不宣传,媒体都能宣扬得满天飞。”“可是我又不是代表商圈。”“你代表李家。”“可我普通没用一无是处好吃懒做,不能代表李家。”她这么贬低自己,梁墨都有些心疼了。李东蔷不为所动:“姐很高兴你终于有了清晰的认知,所以现在是体现你价值的时候了。千万hold住气势,别丢脸。”说完,她偏头询问两老意见。两老满意的点头。“……”李稚:“你们根本不是来问我们意见的吧。”李东蔷惊讶的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们只是来通知你们而已。”面前的,都是大佬。李稚捂着心窝口,痛心不已。她问梁墨:“你不反抗?”梁墨:“反抗得了吗?”一位是老父亲,一位是泰山大人,另一位则是堪比岳母大人的jiejie。反抗不了。梁墨拍拍李稚的肩膀,凑她耳边低语:“大不了,私奔。”第44章“你们在说什么?”李东蔷问。李稚:“夫妻间的悄悄话。”李东蔷眯眼,半信半疑:“梁墨,你说。”“我们在商量什么时候去试婚纱。”“不用你们商量。”李东蔷拿出平板,在上面记录着什么东西。“我已经请来高级服装设计师,过两天就来替你们量尺寸。”闻言,李稚说道:“时间不够啊。高定礼服,只有一个月时间怎么足够?”李东蔷抬头,用怜爱的目光看向李稚:“不说话,没人会觉得你没见过世面。”李稚扁嘴,转身扑到梁墨身上:“有钱了不起啊。”就是这么了不起。谁让她赚钱能力比不上李东蔷?李东蔷穿的衣服全都是es高定,出席晚宴、会见客户,在不同场合都有不同的高定套装。……李东蔷将之统称为战袍。出差的时候,她可以不带任何东西甚至是化妆品。唯独高定套装和U盘不能没有。李稚对穿的倒没有那么多要求,家里虽然有钱,但也不是供她无度挥霍。除了固定给的零花钱,大部分时候花的都是自己赚的。相比起高定服装,她会把钱花在珠宝和化妆品上。不过珠宝也只是每个季度买那么两三件,加起来花的钱也许还比不上李东蔷一个季度高定套服中的一套。这就是有钱人和穷人的差距。李稚委屈。听完李稚的这些哭诉,梁墨无言以对。他开始思考是否要再投资,要不然养不起老婆怎么办?“不用担心。”李东蔷算了算,加加减减之后说道:“这次你们的婚礼礼服费用由我出。”闻言,梁墨拒绝。婚礼和礼服的钱,他还是出得起。李东蔷眼神一冷:“你们没有拒绝的权利!”李稚抖了一下,更加抱紧梁墨。好吧,李东蔷不是没有生气。只是从现在开始都不允许任何人反抗和拒绝,尤其是李稚跟梁墨。李父和梁老先生就是李东蔷坚实的后盾。李东蔷勾勾画画了好一会儿,又跟他们商量了婚礼事宜。最后询问他们:“还有疑问吗?”她笑得很温柔,越温柔越可怕。李稚打了个激灵,迅速摇头。“乖。你很冷吗?”李稚摇头:“没有啊。”“那贴那么近干嘛?给我松开!”李稚反射性松开梁墨,想要跳开。梁墨把她抱住,李稚赶紧摆出无辜的面孔,推卸责任:“他不让我走的,不关我事。”李东蔷倒扣平板,挑眉:“嗯?”李稚小声的对梁墨说道:“忍辱负重。事急从权。老公,我心里是爱你的,精神上永远站在你这一边。”下一秒,她用力挣开,跑到李东蔷身侧。梁墨无奈:“小乖和我结婚了,亲密点很正常。”李稚狂点头,触及三位大佬的眼神,立刻变成摇头。“怂样儿。”李父指着李稚,说了句。李稚撇嘴:“我不怂,你们还不乐意了嘞。”“说什么?”“没。”大佬难伺候。她需要体谅他们辛苦种的白菜让一头帅猪拱了的心情。梁老先生朝梁墨使眼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