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想说路在嘴边吧,这过路人的川普他是越听越糊涂。几次拍醒韩梅,想让她指路。这猪队友随手一指,都不知看清没有,没等到下一个弯又睡过去了。到了后面发起酒疯来,被叫醒后还会扯住他的衣领喊“驾!驾!驾!”气得陈晨大吼一声:“你特么当我是骡子吗?”韩梅不回答,居然头一扭,又睡过去了。陈晨走也不是,站也不是:这人是成心连累他的吧!他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他还得打个车。于是负重的他,站在大马路半当中,逮着经过的的士就跟人家后头跑,还大声着喊着师傅师傅,就跟游记里头沙僧一个样。等终于被他拦上一辆,真像历过了九九八十一难一般。车上好了还没完,目的地还不知道呢!可陈晨怎么推韩梅,她就是不醒。陈晨翻出韩梅的证件,因为转到了集体户口,写的都是大学的地址。他只记住了找朋友帮忙查她行踪时提她好像家住渝中区,便只好让司机先过江了再说。陈晨累瘫在车后座上,低头看韩梅如无骨动物一般横着枕在自己腿上,嘴里还嘟囔着周彦的大名,心中忍不住忿忿不平。正巧的哥想着能多赚一点是一点,过桥前有意放慢了车速,头伸出窗外招揽拼车的路人:“去哪?过江不?”陈晨气不打一处来,抖腿颠开韩梅的脑袋,问司机:“你们山城人都爱这样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都?和谁“都?”老司机透过后视镜瞧一眼后面,了然地怼回去:“那肯定是碗头的不够看嘛。”气得陈晨直哆嗦。等车子开到解放碑附近,韩梅仍旧昏迷不醒,可是计程表却不管,仍旧逐秒跳动。陈晨数着韩梅钱包里所剩不多的钱,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一分钱穷死英雄汉。他只好随便找了个地方下了车。这么一来,他是又把韩梅给栓回身上了。他盲头苍蝇一样转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被颠得厉害,还是她过了刚开始的那一段昏睡的劲儿,在陈晨背上不安分得很。说不清她是头疼还是发冷,她磨牙不说,间或还嗯嗯啊啊地叫着,听在他耳中,仿如放大的爱情动作片声效一般。双手捧住她两腿,陈晨只觉得心中发烫,掌心发腻。那小腿在身侧一荡一荡,仿佛是白巧克力做的,被他的体温一烫,就要化成浆,可以随他折弄,任他摆布。陈晨被脑中的画面弄得呼吸一窒,刹时觉得裤子也紧崩了几分。韩梅还在轻声低吟着什么。他被磨得如堕冰火两重天,恼火地站住了扭头吼她:“你到底要干嘛?”一转头,那双被辣油沾染的唇就映入眼帘,鲜红色的,微微张开,仿佛怒放的玫瑰花。不知是不是那颗被强行吞下的辣丸子在作怪,他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一把暗火在烧。韩梅双唇又动了动。他艰难地稳住心绪,清了清嗓子,再问了句:“你说什么?”她眉头紧蹙,齉着鼻子娇吟一声:“呜呜,我说了要尿尿!”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句广东俗语,叫“有咁耐风流,就有甘耐折堕!”大家感受一下~~告诉我你们觉得韩老师的回击力道怎么样?哈哈哈☆、她算知道了,在没认识陈晨之前,她见识过的那些统统都不叫不韩梅是被尿憋醒的。什么为人师表的架子她都顾不上了,此刻脑中就容得下一个念头:解放,解放,解放!她坐在陈晨的背上,立起身子,将他当成了牲口一样,揪着领头催逼他往前,往前,往前!陈晨摸着被卡的脖子,腰上被双腿越箍越紧,一口气快喘不上了。他简直要疯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让他去哪儿给她找厕所?可她一脸欲哭无泪生无可恋的样子,陈晨怕她真的忍不住了要直接解决在自己身上,只好玩命地背着人到处奔忙给她找洗手间。好不容易看见有一家旅馆,他慌不择路直接就背着人就冲进去了。等匆匆交完押金,把韩梅安置进房间厕所里自行解决,陈晨直累得跟狗一样,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哼哼。墙壁突然传来两声“砰砰”的撞墙声,陈晨吓得一个激灵就抬起头来,床头柜上摆放着劣质的计生用品,让他确信自己随便进的是家炮房。怪不得押金这么便宜呢!身份证也只要了韩梅一个人的。他好不容易喘匀了,见韩梅还待在里头不出来,便站起来去敲厕所的门。里头居然毫无反应。他贴到门板上听里头的动静,安静得好像连空气都凝结了一样。陈晨生怕韩梅醉后发生点什么意外,又敲了两下门没等来答应,就直接推门进去了。马桶上空无一人。陈晨一愣,猛转身,拉开一侧的浴帘,心才归了位。韩梅上完厕所居然躺到浴缸里又睡着了。薄纱的红色连衣裙调皮地上翻到腿根处,露出了她又细又白的长腿和白色纯棉内裤的一角,那配色,就跟门口地毯上红底白字的“欢迎光临”一个样!陈晨又觉得裤子紧了。迷迷糊糊中,韩梅感受到一股从未体验过的触碰。她说不清是轻还是重。触碰让她怀疑自己的皮肤上沾了磷,像火柴盒边上的红色擦片,被轻轻一撩,就能擦起一朵火来。持续不断的摩挲让她在浑身一颤中醒来。睁开眼,韩梅发觉自己躺在个陌生的地方。拉上的窗帘老旧发黄,被滤去锋芒的日光仍旧让她看清了墙纸上霉点和顶灯罩上斑斑点点的虫子尸体。视线往下,有人劈腿跪在她大腿上,正俯身和她裙子的拉链做斗争。韩梅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想干嘛?”那人抬起头,居然露出陈晨的脸来。韩梅刚醒来,血液还没上头,呆呆地又任他揩了几下油,才尖叫着“臭流氓”,猛地将身上的陈晨掀翻在地。他猝不及防,滚下来的时候脑袋磕在床头木柜上,发出了让她听着都觉得牙酸的巨响。陈晨坐在地上朝她吼:“你谋杀呀?”韩梅刚生出的一点内疚,又马上被吼没了:“你特么一弓虽女干犯!我就是把你杀了,都不用负刑事责任!”“我弓虽女干?就凭我的脸,用得着霸王硬上弓?”“那你干嘛脱我衣服?”“还不是你说自己热,让我帮你解开的。”“我让去死你就怎么不去?!”她抱着被子戒备地看他,目光中尽是赤-裸裸的控诉:“要不是居心不良,干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