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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韩梅低下头点头,声音里有哽咽。陈晨拍拍她的头,像大人安慰小孩子。韩梅尴尬地拭去鼻边的湿意,很快整理好情绪:“你饿了吧?咱们简单吃点行吗。”“你也没吃?”“我等你一道。”韩梅利索地系上围裙就朝厨房走。陈晨尾随她过去,靠着门边朝里看。蔬菜早就洗净搁在盘子上备着了,韩梅三两下把黄瓜切断拍碎放进了玻璃碗里,锅里的水一开,她撒进两把盐,将发开的云耳扔进去。水汽蒸腾而上,将她笼罩在一片白雾之中。一时之间,他仿佛觉得二人回到了以前同居的日子里。陈晨忍不住从后抱上她的腰,在她颈侧深深呼吸。韩梅被他的动作微微吓了一跳。她拽住他的手腕,心中又软又胀:“你怎么了?”“想你了!”韩梅觉得好笑,拍拍他的手背:“你才从看守所回来,先洗了再吃吧?我帮你拿换洗的衣服。”韩梅将晚饭端到客厅,把地方让给陈晨洗澡。门才关上,陈晨搁在桌面上的手机就响了。韩梅听着门后响起的水声,怕要耽搁他事,便帮他接了起来:“你好!”电话那头没声音。韩梅又问了一声:“你好?”那头犹豫了好一阵,一开口居然是英文:“IsthatMs.Liu?”作者有话要说: 那什么,祝福陈老司吧~喜欢陈老司好的小伙伴们,快点用你妹手上的鲜花、硬币和香蕉,给陈老师打call~☆、连上天也在给我们找白头到老的理由韩梅听着门后响起的水声,怕要耽搁他事,便帮他接了起来:“你好!”电话那头没声音。韩梅又问了一声:“你好?”那头犹豫了好一阵,一开口居然是英文:“IsthatMs.Liu”韩梅一愣,本能地否认。没等她思考完这是不是打错,对方就继续问了:“Isthis’snumber(这是陈晨的号码吗)?”韩梅愕然:“Yes……heisintheshower.(对的,他正洗澡呢。)”她说完才觉出不自然来,那不是电视剧里的小三的标配台词吗?对面的男声居然笑起来了:“ThenyouareMs.Liuforsure.(那你肯定是Ms.Liu了。)”“No,no,no!”说了不是了!这人什么毛病啊!韩梅气呼呼地直接挂了线。陈晨洗好出来,看见饭桌上已经摆满了吃食,他扔了擦发的毛巾,捞起面条就往嘴里送。之前顾着忙没觉得,一闻见香味才知道自己饿疯了,虽然她说吃简单点,可桌上除了一碟椒丝黄瓜拌木耳和一碟煎rou饼,他的面条上里还卧着一只剥好的茶鸡蛋。他边嚼边赞:“这茶叶蛋味道不错!”韩梅瞥了他一眼,停了翻搅面条的手,放下筷子又帮他剥了一只进碗里:“这是我妈自己卤的,用亲戚自家的养的土鸡蛋。”“好吃!“他点着头又赞了一次。韩梅眼光偷偷地溜到他光溜溜的手指头上,想起回家前两人那通对话,又想起刚才错接的电话,终于忍不住问:“刚你朋友来电话,我帮你接了。”“是吗,谁?”陈晨埋头大吃,好像一点不介意手机被她接了。“我怎么知道,他一开口,就说要找柳医生!”“找谁?”陈晨抬起头,面上的震惊不像作假。他皱眉翻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看见是他在美国的旧同事:“怎么可能!他们俩就不认识。”她心中的质疑和怨怼像是被碰倒了的水,同提高的声线一起向陈晨倾泻过去:“我怎么知道!他确认完这是你的号码,就断言说我一定是Ms.Liu!”陈晨突然嘴角一抽,原本准备回拨确认的手也放下了。韩梅闹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就放下了手机。一脸懵逼地看着他执起筷子,施施然又低头吃了两口,才支使她:“唉?我戒指忘记戴了,你去帮我看看是不是落在浴室的镜箱里了。”这话题也岔开得太生硬了吧!韩梅闷了一肚子的气,又不知道怎么发火,站起来看了他好一阵,才转身去了。她气呼呼地走进湿气弥漫的浴室里,打开小镜柜。昏黄的灯光将氤氲的水气照出轻纱飘逸的朦胧感,她眨了眨眼,才看清半旧的塑料皂盒上方,两只同款的情侣戒,头靠着头,静悄悄地依偎在一起。男款的就是陈晨戴着的那只,以为平淡无奇的铂金戒,脱下来一瞧,才发觉有巨钻不动声色地镶在了内圈。多出那枚女款要小上几号,纤细的铂金圈上豪气地顶起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火油钻。她被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攫住,急急地将女戒端到眼前仔细辨认。桔黄的钨丝灯下,宝石中蕴含的利光像是风中摇曳的蓝色焰心,随着角度变换,闪烁出异样的光彩。她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巴。陈晨消失后,她明明就把它扔进别墅的信箱里了。“明明是你说的,情侣戒还是要一双一对才像样。”陈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浴室门外,头斜靠在了木质的门框边笑看着她。他慢慢走上前,从后去搂住她的肩:“我还满以为你肯定会一眼认出来的。结果呢?你居然跑来问我这是不是毕业戒指。这当然不是毕业戒指。”她脑袋低垂,让人看不清表情,那颤抖的双肩却已经泄露了她的情绪。陈晨将她的脑袋搁到了自己,长呼出一口气:“幸亏蹉跎了这么久,这戒指总归还是回到你手上了。”正如你回到了我的怀里,他想。他还记得自己打开信箱的那一刻,孤零零的白信封里,没有只言片语,孤零零的钻戒,已是她的诀别诗。陈晨拿过戒指想帮她戴上:“从始至终,你都是我最爱的人。”韩梅抬起发红的双眼,仍旧放不下警惕:“没有之一?”陈晨哭笑不得:“你以为谁是Ms.Liu啊”韩梅一愣,外国朋友发的“Liu”当然是没声没调的,她呢,一直发的第三声,而此刻陈晨却用的是第二声。她一时之间还闹不懂其中关窍。陈晨看她神色懵懂,终于放弃了能让她自己明白的想法:“没有之一,我的刘古月兰女士。”“什么刘古月兰?”“你不知道自己的绰号叫刘古月兰哦?”“为什么我会是刘古月兰?!”“因为你誓死不从,坚持抗'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