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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的神色写满了脸庞。“嗯。”她点头,“我叫朝与暮,你的名字呢?”“你可以叫我杰克。”他说,“海盗船长,我很喜欢他。”与暮才知道他说的是加勒比海盗中,那个总是化着烟熏妆、聪明无比的杰克船长。方才没注意,现在她才发现他身上背的旅行包以及身上穿的体恤都画着跟船长有关的周边。真是个可爱的男生,她在心里道。带着杰克去了G大,与暮也顺便在校园里走走,怀念了自己的校园。杰克说,他女朋友在外语学院读研,两人约定好等她读完研就回法国结婚。其实杰克有一半的血统是来自中国,也就是说他是混血儿,只不过法国的那边血统可能多一点,才会让人感觉他身上没半点中国人的相貌。他说她的女朋友是中国人,两人是在法国认识的,他的女朋友独自去法国旅行迷了路,恰巧碰见了他,他给她带了路,两个便擦出了火花。真是一个浪漫的国度,这样就能够引起一段恋情,与暮想。两人一起来到了杰克女友的宿舍楼下,与暮准备离开,刚打算开口,却见杰克直直地盯着前方。她看过去,一个金发的中国女生在和一个外国男生接吻。隔得远,与暮看不见她的全貌,只能看见她的侧颜,是个美人胚子。从杰克的眼神中,与暮已猜到了那女生可能就是他的女朋友。当那女生转过头来看见这边的杰克后那诧异的神情以及心虚和紧张的神色时,与暮已经完全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杰克二话没说,转身就要走。那女生忙追上来,拉住他的手拼命地叫:“杰克,听我解释。”第八章你是我的专属品Part1走出了G大校园,与暮看着身边这个从一开始满怀期待地过来,最终失望而归的少年,忽然就想起了曾经傻乎乎的自己,也做过类似的事情。那是第一年和谭勋交往的时候,她从交往初期便在计算着谭勋的生日,想要在生日那天给他一个惊喜。可是那天她在他的公寓楼下足足等了一个晚上,天亮的时候他才和一个女生一起回来,原来那天他被邀请去参加宁市周边的某岛的一个派对,因为出了些状况,所有人都被困在了岛上,凌晨才回来。很久之后,与暮才知道,那一切其实都是那个女生设计好的,只是为了帮谭勋庆祝生日,不让他跟女朋友一起过。虽然整件事谭勋都不知情,但是与暮还是感觉很委屈。原来,天底下的傻瓜多了去了。回过神,她问杰克现在有什么打算。杰克说先回酒店,明天就回法国。与暮也没有多说什么,心知这种时刻他最需要的就是单独静一静。说了再见,与暮便回了家。从G大到傅致一的别墅并不远,大多有钱人都喜欢将别墅建在偏郊区的地方。她下了公交车,走几步便到了。整栋楼沉寂地伫立在一棵巨大的梧桐树后面。她拿钥匙开门,找到玄关处的灯正要打开,一股炽热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她吓了一跳,尚未来得及尖叫,便被对方用力一扯,跌在沙发上,高大的身影压下,精准地吻住了她。那熟悉的气息让她很快明白是谁在强吻自己。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总是莫名其妙地吻她,从来不向她解释原因,好像她是他的专属品,想吻的时候就吻,不想吻的时候就丢到一边。一想到这,无名的怒气就在心中泛起,她想要挣扎,他根本不给她机会,手上、唇上的力度简直要毁坏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与暮累得不想挣扎了。他高大的身躯一动不动,半晌才在她耳边说:“我看见你跟一个外国男人在一起,我生气了。”与暮一怔,半天没有能力消化他话里的意思,待到反应过来只觉得不可思议。他……是在吃醋吗?“喂……”她轻叫了一声。“……”“傅致一?”“……”她以为他是生气故意不理她,心下不禁觉得好笑,好笑中居然觉得这个男人有那么一点……可爱。她忍不住笑着解释:“那个人是我在公交车上认识的,还是学生。他特意从法国赶回来给他女朋友庆生的,你误会了。”他没有说话,压在她身体上的重量沉沉的。过了很久,与暮才听见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居然就这样睡着了!她推开他的身体,发现他压着她,根本推不动半分。“傅致一,你醒醒!”“……”“傅致一!”“……”Part2这是他们第二次睡在一起了,沙发上,与暮被傅致一整整压了一夜!时针指向六点时,身上终于有了动静。当与暮看见傅致一从自己身上起来的时候,按照正常人来讲,刚醒来的人都是迷糊地眯着眼睛,还没回过神来。可傅致一一起来,眼光就像寒冰一样犀利地射向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与暮又气又好笑,他以为自己愿意一直躺在这里吗?要不是他压着她,她早就走了。傅致一英俊的脸上出现了迷茫的神色。在与暮眼里却认为他是装出来的,她有些恨恨地说:“快起来!”傅致一迅速起身,一声不吭地往浴室里走去。很快,与暮便听见浴室里沐浴的水声。与暮翻了个白眼。刚睡醒的傅致一比平常更冷漠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起床气。当她在自己的房间洗好澡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便看见坐在客厅里的傅致一。他穿了一件灰色的毛衣,看着报纸,见她出门,只是淡淡地道:“把桌上的东西吃了。”与暮看了餐桌一眼,上面已经摆好了早餐,她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出自于大少爷之手,也没多问。秉着有吃白不吃的精神,她坐下挑了自己比较喜欢的油条和豆浆,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吃完之后,傅致一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吧。”说完他就往门外走去。与暮赶紧将最后一口豆浆喝完,跟上去问:“去哪儿?”“四海阁。”“你说要我跟你一起去四海阁?”他以为她是不要命了吗?“如果你想迟到的话,你可以选择自己去。”与暮看了手腕上的表一眼,居然已经到了八点半,也就是说她必须在半个小时内赶到四海阁。“走走走!”与暮二话没说,穿鞋子的动作比他还快,见他站在那里不动,还提醒他,“不是说要送我去吗?快走啊?”傅致一开的车依旧是低调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