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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小倩忽而瞪了她一眼,“上次我不过是随便说说的,你怎么这么快就行动起来了?再怎么说也得观察个十天半个月的。我总觉得小傅爷对你跟对其他女人不一样,说不定到最后有戏呢?你这样不是白白浪费了机会?”“有什么好浪费的,其实你不说,我一直都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只不过是少了个人提醒罢了。”与暮说,“我们都知道傅致一有女朋友,就算再喜欢也不能那么光明正大地去破坏他们的关系,我也不想当小三。”与暮淡淡地道:“我一直都觉得我跟他之间差距很大,是那种无法衡量的差距,我有自知之明,不想去强求什么,就算我真的有那么喜欢他,也会在必要的时候逼自己离开。”小倩忽然想起昨天在跟小傅爷参加一个慈善酒会的时候,他身边多出的那个陌生的女伴,不知道有钱人是不是都这样无心,才分开不到几个星期,身边的女人就可以换得随心所欲。第二天,与暮收拾行李去了自己向往已久的地方旅行。她将迪欧托付给李瑶照顾,临走的时候李瑶还力挺她在外面好好玩,什么事情都不要想,最好在半路上有什么艳遇之类的,帮迪欧找个新男主人。她只是笑笑,经过两场……应该说是一场半的失败爱情,已经让她对爱情这种东西充满了恐惧。若非没必要,她一定不会再选择新的恋情。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世上会有闪婚,也许是那些在感情上受到过挫折的女人堕落的一种新形式。她一点都不怀疑,自己最后可能也会变成这种人。曾经,我们都期盼一场山崩地裂、死去活来的爱情,懂事了才知道,找个知你冷暖的男人才是一生一世。Part5与暮第一站去的地方是曾经和谭勋一起去过的城市。独自走在那条繁华喧闹的大街上,望着那家糖果店,她想起他们路过时,她拉着他进去,要他亲手喂她吃棉花糖。路过一家婚纱店的时候,与暮盯着里面的婚纱,告诉他:“有一天你要让我穿上的婚纱一定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其实美不美没有关系,只不过是想让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样子。与暮在火车上的时候碰到一个和她一样站着的没座位的女孩,那女孩看起来很秀气,与暮以为她也是跟自己一样不过是搭短途火车。没想到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女孩的旅途堪称遥远。她说自己是去看远在北方的男友的,不过没想到火车票这么热门,只能买到站票。二十二个小时的车程,一路站过去,别说是个女孩子,就算是男生也受不了这样的苦,问及原因,她只是笑而不语。大概是因为真的很喜欢吧。女人一旦爱上了一个男人总是愿意做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些爱远远大过自己。与暮的最后一站是自己的家乡,很久都没有回去过,趁着这个机会她想去看一下自己的父母。与暮的家乡是在南方的一个小城镇,不大,却是山水环绕,当地居民也是格外淳朴。她回家时正巧是中午,父母都吃完饭,父亲依旧每天准时地对着电视机看纸牌类节目。母亲陪在他身边,手上织着衣服,很平淡又温馨的画面,与暮站在院子外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微笑。正在聚精会神看着电视的父亲像心有灵犀似的,感觉到门外有人,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女儿站在那里,忙叫了一声,与暮才回神,母亲也听到声音抬起头,神色由惊愕转变成惊喜。二老匆匆出来迎接,比迎接贵客还要热情。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春节,匆匆地见了面,不过几天便要离开,此刻再见到父母,只觉得他们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老了许多,与暮心里有些愧疚。自从毕业了之后,她一直跟谭勋在别的城市,很少能够回家一趟,有时候即使放假也得跟谭勋去他家那边看看。本来时间就不多,两边一分,能回家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二老只有与暮一个女儿,虽说家庭不是非常富裕,但与暮也是在不愁吃不愁穿的环境中长大的,只不过后来家庭的变故,让她比平常人要早熟了一点。母亲问与暮有没有吃饭,与暮扯了个谎说吃过了。其实与暮是没有吃的,不过心知父母疼她,一定又会开始忙碌地做一顿丰盛的午餐给她吃。下午,与暮跟父母聊天,聊了很多,只是对于谭勋的事情只字不提。后来还是母亲提起了,她匆匆地带过。父母对谭勋的印象是极好的,一直认为两个人结婚已经是定局。所以有关二人分手的事情,与暮迟迟都没有说出口,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晚饭之前母亲说要出去买些菜,好好招待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的女儿,与暮坐在家里也没事,便陪她一起去。路上遇见了以前的邻居,偶尔停下来谈话也不过是说一些细微的琐事。朝家女儿找了一个又帅又多金的男友,是四周邻居都知道的,每每遇见一个熟人都难以避免被问到“未来女婿怎么没跟着一起来”之类的问题。与暮被问得烦了,只觉得他们口中说的那些事情仿佛都发生在昨天,可事实明明告诉她说,她跟谭勋已经分手很久了。后来跟母亲单独回家的时候,她一路都无言,差点跟迎面而来的自行车撞上了,把母亲吓了一大跳,连问这是怎么了?与暮摇摇头,说不出个理由,母亲便认为一定是在外面工作太忙了,身体太虚弱,走路都没精神。事实上,从与暮这几天狂瘦下来的体重,也让人不得不怀疑。回去之后母亲将与暮赶到房间里去休息,在厨房里跟父亲商量着要弄点什么给她补补身子。与暮是被外面的一阵香味给馋醒的,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她才起了身,走出房门,客厅的桌子上已经摆上了香喷喷的菜。二老正坐在一边看电视,见她醒了,忙站起身:“与暮,睡得怎么样了?”父亲的脸上满是担心:“你妈说你身体不好,没怎么休息,所以就没叫你起来吃饭。”“没事。”与暮微笑,朝着自己的母亲道,“妈,你别乱想了,我没什么事……我去洗个脸,你们先吃饭啊,不用等我。”说完就往浴室走去。镜子里她的脸色看起来真的算不上很好,配上凌乱的头发,真跟病人似的。她用温水将自己清洗干净,擦上了一些护肤品,再将头发扎成一个小马尾。出来时,父母正坐在桌子前等她吃饭。都说天底下,只有父母对儿女是没有二心的,与暮感同身受,想着自己以前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