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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妙计引母出山一时间,一团迷雾飞到眼前,她转身往红云洞拆回,回到一看,他睡得正香,也不好吵醒他去追问一些不知是真假的事.再次放下沙账,她一路丧气的往梨园走,到了梨园又觉得很是憋闷,就到了长思亭西坡这里,他前一段时教给她的套路她还没忘,拿出凌霄剑,当即练了一套,其实像凌霄剑这样的仙剑,都是随着用剑之人的仙法高低而发挥出来的灵气不同,而她压根不是个神仙,这便在她手里也没什么灵气,不过是比一般的刀好用了些罢了.她按着套路,举着剑正好到一棵小树前,本来心情就有些不好,正愁无处发泄,对着一棵小树一挥,这小树当即就被剑截断。啥时间,她一下子觉得很是畅快,就一剑接着一剑,消了几棵树。树也砍断了,郁郁也发泄完了,她反而觉得整个人虚空了。过了一天又一夜,当她再将来到红云洞时,他早就不在床上了,找了一圈,地宫里也没有,后来终于在长思亭找到了他。此时他正抚琴,琴声幽幽飘散,听起来几分黯然神伤,而他的神情也是异常清淡,正是春意暖暖的天气,她却分明感觉到一股寒气,尤其他那样流光若水的眼中,忽然锐利一闪,散出几分霸气,与他之前那幽幽弱弱的样子相比,他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她眨了了一眼眼睛,莫不是看错了?眨眼之间,他手一停突然按住琴弦,哑然而止后留下的一声闷响吓得她不由得抖了一下,再一看,他已起身收了琴,往山下走去。通往山门方向的石阶上,留下他渐远的一道身影,在红花间越来越影绰。碧绿的林间,阳光如线穿过技技叶叶,划过他的白衣匆匆走过山间。玄岩峰不远处的树林里,一片树草如阴,黄花飘香,他转眼间变成一身黄衣,取一块白纱蒙到了脸上,一挥手,拿过琴,在草地上一坐,抬手抚琴。清凉的目光,在林间好像一汪溪水,淡然的眉宇间流露着常人没有的气韵,而他手下的琴声却像个个落潭的水珠,悦耳的声音带着苍桑穿过林对林,直像云雾深处散播开来。那云雾承载着一滴滴如滴落潭的声音缠绕着飘向玄向岩峰,一道道林立的青石中,琴声随雾气四下飘动回旋缭绕,到耳边仿佛夹杂了人间百味,即悦耳又苍桑多情,而朱消玉的音律更是将这美好多情演绎得淋漓尽致。总之,这声音飘在石林云雾中,让无情石头瞬间苍桑,而正在桌边沉默的白衣女子忽然站起身来,表情一下子凝住,几分美丽妩媚的眼中,目光如水光闪闪,仿佛那如剑穿过心非的感觉让人暮然心痛。石林中,她愣愣的站在那儿,听着这琴声一个一个飘在耳边,在石林中回绕,在她的脑海中回绕,岁月苍桑已有五百年,看不见时光在石林的缝隙,云雾间如何的流过,而逝去的岁月和昨天的故事恍如昨天一个梦。九郎,那个最爱坐在树下弹琴的九郎仙君,当年他正值年少,风华正茂,仿佛林间一棵萌新生机的小树,珠河略,嫩黄的黄珠花在微风阳光中惬意,水边他们齐首并肩的步子,林间是谁温暖的笑,一切仿佛都已凝固在美好的时光里。树林,琴声,细碎的阳光,珠河闪闪的水,妖娆的黄珠花,那个人和那个人曾经给的感觉,都是生命里永不可抹去的记忆。石林中,这个清冷偏僻的地方,连鸟都不愿意多停留一分钟地方,她麻木的住了五百年,这五百年里,她一直活在过去的记忆中,而那琴声也只有在梦里响起过。如今,她在做梦吗?这里哪里飘来的琴声?她的目光越发伤情悠凉,四下环顾着,走到一块青石边,无力的依靠着一块青石,青石上多年累积的层层叠叠的苔藓告诉她这不是一梦,时光已过了五百年,一切都未曾因她的眷恋而停留过一秒,已经远云的人,终归还是走了,回不来了。难道是回不来的人又回来了吗,她迷茫的望着四下一片白雾茫茫,而回旋在石林里琴音又难以辨别方向,她迷茫,难以置信,胡乱的茫然的往外走,朱消玉的音律不断传入到她的耳朵朵里,这首曲子,是九郎仙君专门为她做的,这个世间没有第二人会弹这首曲子,九郎仙君,九郎仙君,她的眼前只浮现一个画面,那就是黄九郎坐在林下抚琴的样子,阳光漫漫,碧草幽幽,他如玉的面孔,铜黄的衣衫衬托得他越加白皙清俊的面孔,琴声掠过草地花时仿佛都嗅得到那萌萌的青香在鼻息间迷漫,当时如画般美好。这美好,让人向往,憧憬,迷雾间她终于忍不住一道白光飞入林中,而轻轻飘落于林间时,她一下子仿佛回到了五百年前。那青草与树林在阳光漫漫中清楚清清楚楚的坐着一个人,修长的手指在琴弦间挑动,铜黄的衣服掩盖到了半张如玉的手掌,林中有彩蝶飞过,那系在发间的黄色飘带一直垂到腰间,超凡脱俗,风尘洗礼的气韵也和当年一模一样。只是他的脸上为何罩了一个白纱,白妖女的恍乎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缓缓朝他走来,“九郎,是你吗?”她的声音仍旧宛如高山流水,只是此刻其中仿佛夹杂了人间百味,岁月苍桑,多年沉淀下来的深情全都参透到这声音里,让他不由得心子里一阵酸楚。一来,他不是黄九郎,接爱不了一个娘亲如此深情的声音,二来,他不但不是黄九郎,还是她的亲子,这一个娘亲不顾自己的亲子,日日思念着一个遥不可及的人也是让他心下一阵刺痛。草地上,他余光中娘亲的脚步越来越近,他一道白光一闪飞入林中。而一愣中的白妖女却丝毫没有放过的他的意思,也随着一道白光追了上去。相比他五百年的功力,白妖女更胜一筹。碧林中,白妖女一身白衣在绿林中映衫分明,和他的白衣一样雪白,而他在飞向一道白光时,已经恢复了他本白的装束。这变化让白妖女更加疑惑,只两下便一抓他的往回一带,两个人便双双落地。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他脸上的白纱便一把被扯子下去,四目相对中,一个是儿子对娘亲的期份,一个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失落,这种种情丝参杂的目光中,白妖女难以置信的声音打破了林间,“你是谁?”她的眼睛闪烁着,仿佛难以相信眼前这个人居然不是黄九郎,又仿佛惊异于眼前这个这么像黄九朗。只是无论如何看起来,他都让娘亲失望了,对着娘亲这茫然的目光,他目凄然一转,缓缓跪倒在地,“娘亲,孩儿玄儿见过娘亲。”玄儿,听到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