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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没有回话。只回过头,往地上横着一躺,长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说着,施夷光一挑眉,似乎惊讶于将才自己所说出的话:“为什么要生死相许?”她小声的反问自己。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思想?施夷光瞪直了眼,看着房梁顶,去他娘的生死相许,老子才不做呢。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变成废物。施夷光白了一眼,而后闭上眼睛,心里头默默说道。半儿坐在一旁,看着施夷光古怪的样子,向着她趴去,认真的瞧着她闭着眼睛的模样。“什么生死相许?你在讲什么?”半儿奇怪的问道。这话听着很不通顺啊,是什么个意思呢?第205章离去【爱♂尚★小△说§网.】,精彩无弹窗免费!第二日,天儿还很早的时候,施夷光便收拾了行囊,带着半儿和一直养在院子后头的大黑狗,准备离去。来时东西不多,大多都是熊章替她准备好的,走的时候一件也没有带。只带着自己带来的些许东西。而关于那些之前的玩物和赏赐,一直被她藏在原先的院子里。施夷光起身要离去的时候,熊章的殿中还没有开门。昨日说了勿需拜别。今儿她也就没什么心去专程辞别了。只收拾好东西,带着半儿站在殿外。对着紧闭的宫门,拱手作揖,而后一句话不再多讲,退身而去。说好了相别勿送,没有人相送,施夷光走的潇洒多了。殿里的窗户撑开了些许,窗后站着人影,久久的看着那走远的身影。看着那毫不留恋的脚步,直至渐行渐远,消失在转角处。熊章也没有收回目光,依旧定定的盯着。那过于洒脱的背影总给他一种错觉,似乎一旦远离,便不会再回来了。他站在窗檐下,静静的看着人影消失的转角处。身后垂头弯腰的圉公阳也忍不住抬起头,跟着熊章一同看向宫廷的延路。“既然王子不舍,何不挽留呢?”圉公阳站在身后,轻声开口问道。熊章看着延路,夏日正盛,两旁的斑竹翠绿欲滴,在陈峰之中轻轻摇曳。“不过是去军营罢,没什么好挽留的。”熊章面无表情的缓缓说着,而后伸出手,将窗户缓缓拉上。圉公阳见此,站在一旁不再多言。熊章坐定在宫殿中的桌案后,静静的看起桌案上摆着的书卷。定定的看着,许久不翻一片。旁边的圉公阳也不讲话。宫门外的守门宫人进来通秉:“王子,齐姬求见。”熊章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面色无波的看向来人。“来作何?”熊章问道。那宫人摇了摇头:“并未跟臣讲。”熊章没有立即回话。只停了片刻,才缓缓道:“传。”“诺。”宫人应声,而后退了出去。不大会儿,便从殿外走进了聘婷女子。站在殿中,对着上头的熊章并这手,作揖行礼:“齐姜拜见大王子。”熊章冷着脸看着齐姜,起身回了礼,邀请她入座后,这才再坐会自己的桌案后。姜许跽坐着,熊章盘坐着。他没有说话,只偏着头冷冷的看着姜许。姜许被熊章看的有些无措,不安的挪了挪身子,抬头看着熊章,小心翼翼的道:“不知齐姜可有做错什么?”熊章冷冷的看着姜许,没有回话。只问道:“你前来有何事?”姜许看着熊章冷冽的模样,先是一愣,而后才怔怔的回道:“只是路经此处,便进来看看王子。”熊章文言,眉头皱起,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厌烦:“吾记得曾有讲,无事不要入我宫中?”姜许看着熊章,无措又似乎有些惊慌,只缓声应道:“诺。是许无礼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儿惹熊章生气了,姜许认错却人的利落不拖沓。熊章冷冷的看着姜许,没有做声。姜许说罢,起身行礼后,便要往外退去。熊章埋下头,继续看向桌案上的竹卷。听着姜许轻缓退出的脚步声。直至门口时,熊章忽而抬头,看向姜许:“等等。”姜许退出的脚步一顿,抬头看向熊章,带着不解:“如何了?”“你可有过相爱之人?”熊章突然问道。突然的出来的问题让姜许先是一愣,而后面上有些红潮,羞赧的埋下头,错过熊章直视的眼神:“王子问这个作何?”“无何,只问你可有过?”熊章看着一脸羞赧的姜许,问的平静无波。姜许摇了摇头,又抬头有些羞涩的看了熊章一眼。“未曾。”她轻声回道。熊章闻言,面上深思片刻,而后又看向姜许,问道:“那若是你与人相爱了,你于情爱,是如何态度?”“如何态度?”姜许闻言,抬头,不解的看向熊章,似乎有些理解不了他问的问题。“可需要一夫一妻不纳妾,如此之类。”熊章开口问道。明明问的是姜许,头却是微微偏着,看着殿旁撑开的木窗。姜许闻言,算是理解了。她先是诧异,而后才看着熊章道:“自然不会。且说士大夫之家都多有纳妾,何况宫中人乎?我乃是齐国公族,必当亦是嫁于他宫之人。若是宫闱,如何能只有一妻?只讲联姻这一事,两国结婚,可使百姓免遭战争荼毒,让边疆战事趋于安稳,令粮饷银馈富足,保一方安宁。而我一女子,嫁人之后必然希望夫君之国安康富足,又哪里来的立场要求一夫一妻呢?”(注1)这是姜许第一次说出这般深明大义的话,连一向忽视着她的熊章都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瞧姜许,似乎有些不信,这是一个常年深居齐宫,见识短浅鄙薄的公族旁支女子所讲出来的话。姜许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避过熊章看来的眼神,低下头,一弯腰,变得又有些怯懦不安起来:“许若说错了,还望大王子不要记在心上。”将才熊章问她时,她所说的的确时心中所想的。不过半真半假。态度时真的,但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