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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穿,只能捞起乔骆勋的睡衣,又宽又长,有点儿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整个二楼都没有乔骆勋的身影,顺着楼梯下来,她走的极轻巧,好像生怕把这个不真实的一切击破一样。最后,循着声音,颜夕沐来到厨房门前,看见乔骆勋背对着厨房门站在橱柜前,身边的佣人正在和他说什么。像是听见了什么动静,乔骆勋回头看见了颜夕沐,她穿着他的睡衣,倚在门边,笑靥如花,不施粉黛却分外动人。颜夕沐看着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眉宇间的戾气全无,一举一动都让她小心肝扑扑乱跳。“醒了?”“你在干什么?”“炖骨头,”乔骆勋说着,回身问佣人道:“就这样炖着就行是吧?”“是的,先生放心,我帮您看着火候和时间。”乔骆勋满意的点头,穿过厨房到颜夕沐身边,揽着她的腰到餐厅,“过来吃点东西。”“等下,”颜夕沐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没有让他看见,拉着乔骆勋的手,小声说:“我还没有刷牙,没办法吃东西。”乔骆勋闻言微微蹙眉,颜夕沐忽略的继续说:“也没洗脸,昨晚上哭的跟花猫似的,又伤了手,你不觉得我的脸脏兮兮的很难看吗?”乔骆勋轻轻摇头。颜夕沐暗骂他是木头!无奈,举了举手说:“右手不能动,你帮我。”乔骆勋没有说话,只是拦腰把她打横抱起来。颜夕沐慌张的左右看,生怕被别人看见,低声嗔怒道:“伤的是手,不是脚。”乔骆勋抱着她走上楼梯,良久才忽而一笑,“你走的太慢。”颜夕沐被那个笑容迷住了,简直神魂颠倒,尤其是从下往上看,他笑的时候睫毛轻颤,微微扯动的嘴角弧度恰到好处,滚动的喉结让她忍不住的想咬一口……乔骆勋把颜夕沐放在浴室,颜夕沐看着他前前后后的忙着,最后站定在她面前,手里举着一只白色牙刷,“张嘴。 ”“啊。”颜夕沐听话的张开嘴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认真对着她一嘴巴的牙齿,让她忍不住的想笑。“怎么不用柠檬味儿的?”颜夕沐开心之余,开始评价牙膏,呜呜啦啦有些口齿不清的说,“柠檬味的又香又清新。”乔骆勋抿着唇,没有说话,手里的牙刷左刷刷右刷刷,上下刷一刷。像是看不得她开心一样,轻轻扔了一枚炸弹,“有蛀牙。”“在哪里……”颜夕沐特别激动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乔骆勋停下手里的动作,任命的闭上眼睛。颜夕沐有些心虚的看着他满脸都是从她嘴里喷出的白色牙膏沫沫,一时间哑口无言……“我……我不是故意的。”颜夕沐说的很小心,生怕再喷他一脸牙膏。谁让你说我有蛀牙来着……乔骆勋端着杯子到她嘴边,颜夕沐吞了一口漱着,眼睛还一直盯着他,一直打量着他的表情,可是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没表情,看不出是不是在生气,而零星的泡沫挂在他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喜感。颜夕沐忍着笑,从镜子里看见嘴角还有残留白色泡沫,伸手去开水龙头,却被他一把按住,接着脸便被扳向他。颜夕沐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嘴巴,吞掉了自己嘴角的牙膏,下一秒中和在他们俩的口腔里,清新的薄荷味道。乔骆勋把她压在洗手台上,贪婪的允着她的唇,香甜还有清新的薄荷,是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还不错。乔骆勋很满意的放开她,舌尖舔了舔嘴角,挑着嘴角道:“味道不错。”“乔骆勋。”“嗯。““帮我洗脸。”“嗯。”“我还要洗头发。”“直接点,给你洗澡。”“……”“小雪,开门。”轻轻的敲门声传来,梁韶雪拉开一条缝,看见门外的夏初,提防的问:“没人吧?”“放心,人被你哥放到了,快让我进去。”夏初从门缝挤进来,把手提袋和递给梁韶雪,“这是衣服,赶紧换上。”梁韶雪捧着衣服开心的凑到夏初脸便吧唧亲了一口,“好样的。其他东西呢?”“车上。”夏初犹豫了一下,询问道:“小雪,你真的又要走啊?“梁韶雪换衣服的手僵了几秒钟,眉眼低垂,声音无力夹着悲伤,“你也看见了,他把我关起来,说不好听的这叫非法禁锢,他以为他是谁。”“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们要不要摊开说清楚?或者我去找他说,他在哪儿?”“说什么?说我为他伤心难过,”梁韶雪失笑,“四嫂,给我留点儿面子吧,行吗?”夏初看着梁韶雪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很难过,怎么偏偏就是张启呢?“小雪,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动静?“夏初竖着耳朵听着。军人出身让她有着一对灵敏的耳朵,像是隐隐约约有声音从房间传出来。这是一间套房,外面厅里面是卧室,现在卧室的门紧锁着,夏初看了看卧室门,有望向梁韶雪,欲言又止。“我把他绑起来了,不然你以为我能跑了吗?”梁韶雪实话实说。“他是舍不得你才这样的吧,从京城追到S市,又到G市,他的心里如果没有你,怎么能来找你?”“谁知道呢,心虚吧,总是被我捉jian,怕我丢了不好跟咱家人交代呗。”“小雪……”“四嫂,我知道你是好意,”梁韶雪打断夏初的话,她此时的脑子乱的不成样子,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赶紧走吧,待会儿被他的人发现了净是给我哥惹麻烦。快走。”梁韶雪带上鸭舌帽,把帽檐拉的很低,和夏初一前一后走出房间。安静的酒店走廊富丽堂皇,早上看见的黑衣人已经不见人影,不知道会被梁牧泽怎么折腾。梁牧泽是特种兵出身,对他的身手梁韶雪绝对信任,几个保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电梯里,夏初紧紧握着梁韶雪的手,不停的替梁牧泽说好话,“小雪,你别生气,昨晚上梁牧泽不是要出卖你,他也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的好,他也不忍心你受苦,不然你今天早上一说被关起来,他恨不得立马奔过来找你。而且,他今天为了你,还违反纪律把那些人绑了,万一被人捅到大队,你哥就完了。这年头没人能让他这么着急,你如果不是他meimei,他会这么做吗?”“哎呦,”梁韶雪笑着搂住夏初的肩膀,安慰道:“你看你担心的,我们家人什么毛病你还不知道吗?嘴上永远不饶人,我哥什么人我也清楚,跟他计较早就气死了,放心!哈哈。”她们俩到了地下停车场,夏初拉着她左拐右拐找到角落听得越野车,车里的人黑衣黑帽,还带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对犀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