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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是为了找她才过来的。*没多久,护工把找好的换洗衣服拿上来。这里没有果然没有跟何知礼一样高大的男性,只有一名年过四十的院长。护工从院长那里借来了一套衣服,是很具年代气息的海魂衫和牛仔裤,蓝白相间的条纹搭配宽敞的裤筒,像上个世纪的装束。只不过衣服保存的很好,几乎看不出破旧的痕迹。何知礼接过,向护工道了谢,便关门走去洗澡。此时已经深夜,屋外没有人声,只有雨水落于窗台的噼啪。路渺渺坐在床沿,原本想等何知礼洗完澡再休息,可是忍不住,困意逐渐袭来。等到何知礼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路渺渺已经躺在柔软的被子里,沉沉睡去。饶是如此还不忘把他的床铺铺好,就在地面,距离她的床头十万八千里。何知礼掀起薄唇,对地上的床铺视若无睹,直接迈过来到少女的床边。今晚天气潮湿的缘故,她洗完澡那么久,乌发仍旧未干。被她压在身下,一缕贴着柔嫩的脸颊,衬得那张脸蛋愈发清透嫩白,像一尊漂亮的玉瓷,完美而毫无瑕疵。何知礼弯起身躯,将她从床上唤醒。路渺渺是真困得不轻,被他叫醒还睁不开眼睛。她揉着乌润的眼眸,却看清他身上衣服的时候,忍不住轻笑。何知礼问:“笑什么?”路渺渺说:“学长穿成这样好奇怪。”像砖红墙报上走出的人物。不过他身高腿长,肩膀挺括,什么衣服都能撑得起来。这件衣服样式虽古旧,穿在他身上却别有不同的味道。何知礼什么都没说,把吹风机的电源插上,坐在她的对面道:“过来,把你的头发吹干再睡。”路渺渺抗议,“能现在就睡吗?等一会就会干的。”说起来,他为什么在她的床上?这本是最该关心的问题,然而路渺渺的头脑被瞌睡侵蚀,已经无暇思考。何知礼说不能,把她的身体扶起来,打开吹风机的开关,便亲自给她吹头发。她的发丝柔软,带着一丝丝凉意,从他的指缝穿过,像一道道柔软的钩子,将他的整颗心都缠绕。他一点一点细致地吹,直到将发尾也吹得没有一滴水珠。路渺渺早已闭着眼睛,困得失去意识了,察觉他关掉吹风机以后,身子一倾,就软软地倒在他身上。她唇瓣擦过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灼伤他的皮肤。偏偏还在问:“学长……吹好了吗?”何知礼声音莫名的哑,“好了。”她轻轻“哦”一声,就枕着他的肩窝继续熟睡。何知礼叫她的名字,“渺渺。”第一次,沙哑的,沉重的,磨人的耳朵。路渺渺偏头,“嗯?”然而下一瞬,就被何知礼压在床上,双手被束到头顶。他眼睛定定地盯着她,似是要将她看一百遍,终于,不受控制地吻上她的唇瓣。她的嘴唇柔软,带着糖味的甜。只碰触一下,就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何知礼轻轻抬起身子,看着身下的少女。她乌目雪亮,大概是还没从瞌睡中清醒,透着一点茫然,却没有生气的痕迹。何知礼再一次低头,这回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撬开她的齿关,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擅自闯了进去。第34章第34章chapter34很久以前,何知礼就发现这个女孩子唇形长得很好看。唇角上翘,唇色饱满,粉润的唇珠抵着下嘴唇,给这张过分美丽的脸上平添一抹无辜。像鲜嫩多汁的水蜜桃子,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一定香甜四溢。现在,他就在吻住这张漂亮的小嘴,不问她的意愿。唇舌碰撞,触到她柔软的舌尖。她大概有点反应过来,轻轻挣扎了下,想将他从口中推出。然而这一点碰触根本不够,反而点燃了他心里的火药,将她更深地擒住。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后颈,拇指轻轻摩挲那一处细嫩的皮肤,能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栗。何知礼仿佛发现什么,长指动了动,轻轻捏住她小小的耳珠,缓慢揉搓。果不其然,怀里的女孩瑟缩得更厉害。他像找到了她的弱点,反复攻陷,终于将她欺负得不由呜咽。细细的,柔软的,好听的要命。他吻得太凶狠,像压抑太久的爆发,缠着她抵死不放。唾液不断地溢出嘴角,湿润了两人的下颔。路渺渺终于承受不住,舌根都被他吸得隐隐作痛,上下颚抵住咬了他一口。何知礼缓慢地松开她,身体却仍悬在她的上空,定定地看着。她的眼里已经没有惺忪,只是湿漉漉的,被欺负得太狠。她身体向后躲去,捂着漂亮的唇,看着他清醒地指控:“……学长乘人之危。”何知礼毫不否认。没错,他就是乘她之危。不然真要等她刑满释放?“你可以打我,”何知礼说,无比诚恳的语气,“但我还会继续。”然后,将她重新拉进怀里,低头再次吻下去。*第二天清晨,大雨初霁,彩彻区明。雀鸟在树顶唱歌,揭开一天的篇章。昨天的护工挨个敲开房间的门,屋里的小朋友蜂拥往外挤,不一会儿就掀起童真欢乐的吵闹。来到路渺渺这间房的时候,护工条件反射地也敲了敲。里面毫无声音,甚至没有起床的迹象。护工正要再敲,忽然想起昨晚这里住的是一对情侣,立即心领神会。昨晚她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男人虽然话不多,但是目光一直落在女孩的身上。就跟看什么似的。早晨多睡一会儿也是理所应当。护工体贴地收回手,跳过这一间房,敲响下一道门。门内,路渺渺确实刚刚起床。清晨的阳光照入窗扉,刺得她微微眯起眼睛。她从床上坐起来,裙摆铺开巨大的涟漪,像盛开的一朵花。只不过花瓣经过风雨摧残,轻轻吸了一口气。路渺渺伸手摸了摸下嘴唇,果然破皮了。她在心里把何知礼痛骂一顿,坐在床沿,准备弯腰穿鞋。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何知礼从里面走出来。他不知何时起的,已经从外面晨跑了一圈回来,还洗了个凉水澡。此时自然而然地蹲在路渺渺的脚边,手掌握住她纤细白净的脚踝,放下膝上,去拿她脚边的搭扣皮鞋。女孩子的鞋扣复杂,不像上一回的单鞋那么好穿。他解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