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论阅尽天下言情小说的你如何谈恋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们啊!!

高个子捏紧了手中的塑料椅,嘴唇微动。

男学生眸色一凛。

“好、好吃。”矮个子不想掺和了,彻底示弱。

半响后,高个也憋出一句。

“好吃……”

处于下风?

叶冶从没听过什么叫处于下风。

……

——叶冶。

骆缘虽然没朋友,但因为这人在学校里的名声实在太响,只要没聋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从别人口中听过关于他的传闻。

闻名不如见面,太太太可怕了。

第11章野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小吃店。

不过听到同学们讨论他,却会认真地偷听。

骆缘越发的安静,在班级的边缘,仿佛融进了灰色的墙壁。谈话时人们见到班级有她,不会刻意回避,没有朋友的人连传话都不知道能传向哪里。

班上有个女生暗恋叶冶,她们的小团体私下称呼那个女生为“叶嫂”。

午休听过几次那个小团体的谈话,有时候聊到叶冶,有时候没有。

到底是到了生长的年纪,身体痒痒的,眼神瞄向同班同学渐渐清凉的夏衫,不知道为什么想要探索——探索那些隐秘的、夏衫内若隐若现的,被家长锁在DVD柜子深处的话题。

午休时,小团体里唯一恋爱的女生给叶嫂传授“经验”。

女孩子羞红一张脸,声音压低着,像一种体积微小却燃得明亮的烟花:“他伸手到我裤子里,摸我的内裤……我感觉身体里怎么有水呢,很尴尬,以为自己月经来了……但他手伸出来,没有血,是透明的水。”

然后,骆缘开始幻想。

她感兴趣的话题和想要了解的叶冶,繁杂地交缠在一起。

它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破土而出,生机勃勃地壮大,如此危险,如此充满吸引力。

“他伸手到我裤子里,摸我的内裤……身体里,透明的水。”

昏暗的小店里,冬日微潮的冷气,皮肤泛起密密的鸡皮疙瘩,害怕与兴奋的感觉相近。

夹着烟的手指,在脑子里挥散不去。

像青春期胸前开始鼓胀疼痛的两坨小包一样,令她困扰。

见到叶冶时,他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早cao后,要好的女同学们手拉着手,男同学成群结队。

只他一人没有队伍,乌压压的人潮中,他是视线范围内,每每地脱颖而出的一个特例。

这是骆缘找到的,她和他为数不多的相似点。

其实是不同的。

她被世界孤立,他却是那么酷地,以他一人孤立全世界。

他的头高高地昂着,眼神淡淡的,天然地带了种惹人生气的倨傲。

好多人想跟他做朋友呢,包括他名义上的“对手”。

叶冶不跟别人玩,是因为他谁也看不起。

……

骆缘开始写,起因是因为一次家长会。

那天是阴天,家长会定在晚上六点。

因为规定了要学生和家长一起参加,六点这个时间订得尴尬,对于家比较远的骆缘来说,来不及放学后回家吃饭,再赶到学校,所以她直接留学校,等下班的mama赶来找她。

静静呆在教室写作业,不过半个小时,骆缘就把今晚要做的全部搞定。

尽管天是阴的,但心情很轻松,这时候,她听到隔壁班的班主任在走廊打电话。

“怎么是你接电话?叶冶,你的家长呢?”

——后面班主任再说了什么,就听得比较模糊了。

叶冶这两个字仿佛被标上高亮,不管哪里传来这个名字,骆缘的耳朵都会变得特别的尖。

由那通电话,她迅速意识到,叶冶的家人不久后会来。

莫名其妙的,有些兴奋。——他的爸爸mama是什么样的?和他一样凶吗?叶冶在面对父母时,是不是变得比较温顺?

脑子里的想法活跃。即便家长会开始了,骆缘也忍不住地分心。

最终实在是好奇得要命,她鼓起勇气跟mama说自己肚子痛,偷摸摸地从后面出了教室。

叶冶他们班在女厕所的对面,最前的那个坑位可以清晰地掌握到他们班级的动态。

通气口处露出一双眼睛,夜色与天气的遮掩下,它隐藏得十分完美。

骆缘踮着脚,包裹了纸巾的两手食指顶着厕所墙壁,以此支撑。

等到小腿肚酸麻,楼梯那边终于传来了动静。

上楼的脚步沉稳,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叶冶。

——比较出乎意料的是,脚步声只有一人。

——叶冶的父母没有来。

大家都老老实实在教室里开会,而他迟到了这么久。

班上气氛那么严肃,旁观的骆缘忍不住为叶冶紧张。

他倒是没事人一样,步伐不紧不慢,没喊报告、没敲门,自个儿从后门进了教室。

班主任一见到他火就冒上头了,正在发表的讲话也临时中断。

“你家长呢?”他瞪着叶冶,声音大到厕所里的骆缘都听得心惊。

绿色的木头窗框将少年的身影挡得七七八八,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没被老师的怒气压制,声音仍是冷静的:“有什么事,你通知我就可以。”

“今天我必须见到你的家长!”班主任一拍桌,气得跳脚。

叶冶坦然道:“没家长。”

大概是场面过于荒谬,下面有一个家长听到他的话,扑哧笑了。

“笑什么?”叶冶斜向笑声的方向。

一下子成为了班级目光的焦点,被一个半大的孩子这样呛,那家长面子上自然是下不来台的。

“没教养的!怎么跟大人这样说话。”家长面红耳赤地,立即站到了班主任的阵营。

骆缘裹手指的纸巾掉了,双手扒拉着通风口,又凑近了一点。

她觉得太可怕了。胆小如她,永远没法想象出,叶冶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站在那里。

可他站得那么直,硬挺挺的脊背不见一丝佝偻。

“就是,这学生怎么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