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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清一喊停,白薇就快步钻进了车里,闻婧和小园都大感惊讶,因为白薇以前都是慢悠悠的,一点也不着急。今天早上她进屋后还关了门。很奇怪哦。不过俩人只是助理,什么也没问。到了酒店,闻婧想起来:“薇姐,你要不要跟我们换一下房间?”闻婧和小园担心白薇那间房的房门会再坏掉。“谢谢,不用了,哪能天天坏?”白薇立即道,屋里关着一只大红薯,谁还敢去捣乱,想想都觉得美。不用就不用,不用笑这么甜吧,薇姐这是怎么了?白薇哪知道自己被助理打上了“奇怪”的标签,到了酒店,就急匆匆地上楼回房了。林妮没和白薇坐一辆车,她那辆车跟在后头。林妮进酒店的时候,正好看见电梯门关上,白薇已经坐电梯上去了。走这么急……林妮眼皮一跳,裴庭肯定在白薇的房间里。可是她毫无办法,甚至不敢再轻举妄动。林妮死死咬着下唇,都没发现自己把嘴咬烂了。“林姐,咱们进去吧。”林妮一动不动地站着,怨毒地盯着电梯门,已经有一会儿了,钟燕怕被别人发现,小声提醒林妮。“要你管。”林妮想大声叫喊,但周围都是剧组的人,她不得不压低了声音,拉住钟燕,人家都看她是扶住了钟燕,却不知道她死死拧着钟燕的一块rou,用力转了一圈。“林姐,您轻点……别伤了自己的手。”被拧的两眼冒出的泪花,钟燕也不敢反抗,谁叫她只是个助理呢。这时,白薇已经拿着门卡在门上刷了一下,“叮”的一声后,房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她一下就被拉了进去,撞到一个冒着热气的怀抱里。“停停停,我要洗澡。”白薇忙叫,发觉自己声音太大,忙捂住嘴。“说不定会有人来呢,你别这样。”真是的,屋里关个人,搞的跟偷情一样。“对了,白天没人来打扫卫生吗?你藏在哪?”白薇想起来一个问题。“没有,来打扫卫生的时候我就出去了。”裴庭道。还挺聪明的。“那你吃饭了没有?”虽然知道他肯定吃了,还是想问问。“吃了。”“吃饱饱了,想干活。”他又补了一句。白薇脸“刷”的一下红了,含羞带怒地瞪了他一眼:“我去洗澡!”说完又后悔的想咬舌头。裴庭倒是放开了她:“好。”白薇进了浴室,洗了一会儿,发现玻璃上有个黑影。她用浴巾裹好自己,开门看站在门口的裴庭。“你想……做什么?”本来想问他想干什么的,想到他那句话,急忙改了。裴庭眼里都是笑意,直白道:“想帮你洗澡。”还要不要脸了?“要不你帮我洗?”裴庭看她脸红成个大苹果,想咬一口。简直不可理喻,白薇松开手,浴室玻璃门却被裴庭用手撑住:“我们一起洗吧。”还从来没有过,特别想。白薇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看他一本正经地跟她商量,她突然冒出个主意:“拿个硬币过来。”裴庭从钱包里找出一枚硬币。白薇放在手里掂了掂:“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正面你坐着等着去,反面你坐着等着去,它要是立起来,你就可以进来。”裴庭:……白薇得意地把硬币抛高扔了出去,只见裴庭眼眨巴了眨巴,脚尖一点,长臂一伸,一个抄手就把那硬币抄在手里,用两只手指夹着那硬币送到她面前。“立着的。”你给我滚……白薇还没骂出来,裴庭就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抱住了她,花洒里喷出的水很快把两个人都给淋透了,没洗到一半,她身子就瘫软成泥,只能由他抱着,举着,抬着,可劲折腾了。平时十分钟的澡洗了快一个小时,到了床上竟然又折腾了一回。白薇怀疑她明天还能不能正常出工,没想到第二天早起发现外面天暗暗的,拉开窗帘一看,竟然下起了雨。没多大一会儿,内线响了,胡清助理说先给大家放两个小时的假,导演先去看看哪些景可以取,再安排今天拍什么戏。老天爷都站在裴庭这边。白薇撑着腰站在床边,挂了电话,裴庭手一伸,就把她给捞到床上了。两人面对面贴着,她就又感觉到他顶得她发疼。“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白薇把脸埋在他怀里,这个人是发动机变的吧。裴庭见她吓成那样,扯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手却滑进她的睡衣里,继续慰问那颗惨遭蹂、躏的水蜜桃。被揉的要渗出水来,白薇大觉不妙,抱住他脖子想也没想就叫:“老公,不要了……”叫出来,揉捏着蜜桃的大手和白薇都是一怔。白薇感觉脸火辣辣的,“嘤”了一声滚下去用被子裹住自己。裴庭眼珠转了好几圈,怎么都控制不住要冒出来的光,隔着被子抱住她,压在她身上,慌得白薇隔着被子推他。叫都叫了,还不放过她。“再叫一声,叫了就休息。”裴庭加重了力气逗她。她从来都没当面这么叫过他,每次他叫她,都希望她能这么回应他。听她这一声,他骨头都酥了,心更酥,还想听。但对上她的眼睛,那双睁大了跟杏核一样的眼睛,黑沉沉的,分明带着恼怒和生气,他觉得她不会叫了。等了一会儿,她的嘴儿还是紧紧抿着。裴庭不由垂下了头,看见她的脚蹬出了被子,跟他手掌一样大的脚,都不知道怎么长的,脚趾头跟大珍珠似的,摸着又嫩又滑,还很香。他想着,不觉摸了一下。她却受惊般的缩了回去。裴庭忍不住失望,脖子上却一沉,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白薇抱住了脖子。她两只雪白的藕臂搂着他,歪着脑袋,两只眼水汪汪地望着她,小嘴一张,一个带着几分软糯的“老公”就吐了出来,带着热气喷在他鼻子上,却香的他脚趾头都软了。白薇看着他眼睛睁得圆圆的,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他以为她不会叫是吗?“老公,老公,老公……”那道障碍过去,每一声都比前一声更为顺口和响亮。白薇肆意叫着,看裴庭呆若木鸡,但忽然间他胸膛距离地起伏起来,她预感到大事不妙,立即后退,却不过是退到了床头,被裴庭捉住了脚。白嫩、软硬适度的感觉传到掌心,促使裴庭低头看了一眼他捉到的东西,然后他低下头去轻轻咬了一口。早就想这么干了。……直到有人敲门,这个“你不叫我就咬你”的游戏才停下,不过在那之前,有人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