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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必须分出主次,这样才不会埋下祸乱。以前看李彦锦和谢沛,从职位上说,应是李彦锦为主,谢沛为副。可从二人行事上看,却又有些混淆。尤其是最近这半年,李大人明显在谢大人面前挺不直腰杆……下属们虽然都没说什么,可对他俩的情况,多少有些担忧。如今才知,原来谢大人竟是女子,而且还是李大人的娘子,这可就再无忧虑了。难怪两人如此亲近,难怪李大人最近挺不直腰,原来如此!堂中之人,很快都想明白过来,以往的那些担忧彻底没了。既然两位上官是一家人,那以前害怕的朋友反目,强强相斗就不会再发生了!果然是大大的喜事哇~~~~第179章江南谢沛的身份说开了之后,衙门和军营中并未生出什么波动。尤其是在军中比武时,谢大人以一敌五,把军营前五名都揍了一遍……这让后来的那些新兵们,也彻底服了气。人家顶个大肚子都能一人对付五个高手,你还有脸说人家是女子,不配管你吗?当江南十二府的官场和军队,正发生巨变之时,京城皇宫中,也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刻。升和帝的三位高手供奉一夜之间发生火并,两死一伤之下,将两位皇子的野心暴露无疑。当夜,这二人就带着自己的人马直闯皇宫,想要用武力逼迫父皇禅位。只是,大皇子前脚刚进宫,二皇子也拍马杀到。两人还没冲到升和帝的寝宫,就先打了起来。升和帝再蠢,此时也知道情况不妙。他当机立断,带着冯大伴,钻进了寝宫内的密道。放下了断龙石后,两人在密道中一阵狂奔。跑了没几百米,被女色掏空了身子的皇帝老儿就吐着白沫,再也跑不动了。冯大伴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此时只能背起升和帝,使出吃奶的劲,朝前奔跑。约莫连跑带走了一个多时辰,两人终于来到了密道出口。冯大伴在升和帝的指点下,打开了出口的暗门,走出来一看,是间无门无窗的石屋。石屋正中有个石桌,石桌中间镶嵌了一个双耳铜盆般的玩意。升和帝蹒跚地走到石桌旁,大喘了几口气后,把双手放到了铜盆的两个把手上。“转头!”升和帝面色难看地对冯大伴说道。冯公公慌忙转身,心中生出一股苦涩。到了此时地步,陛下竟然还是不能信任自己。石屋中,升和帝无声地搓动着铜盆上的两个把手。而二十里之外的皇家陵寝中,一个装满了水的硕大铜缸,突然发出了一阵难听的嗡鸣声。不远处,正在扫地的中年男子猛地扭头,瞪大了双眼盯着那铜缸,一瞬不瞬。嗡鸣声虽然刺耳,但那声音断断续续地,似乎有种节律暗藏其中。中年男子闭上眼,听了许久后,终于抛下扫帚,疾奔而去。片刻功夫,京郊皇陵中涌出了一千骑兵,直奔皇宫而去。领头的中年男子,面色狰狞,不断地催促着手下。他心知大事不妙,否则那铜缸传出的消息,就绝不会是——清理皇宫,有根者,一个不留。皇宫中的厮杀惨叫声,持续到了第二日清晨。昨夜皇宫里的动静,让无数人夜不能寐。清早上朝时,官员们有的战战兢兢,有的眼神闪烁,大殿前,无人开口寒暄,气氛压抑到让人窒息。许久,冯大伴声音嘶哑地喊道:“陛下驾到,文武百官,上朝觐见!”往日,绝不会由升和帝的大伴来做这个事情,有些心细的官员立刻就察觉到了异样。这一天,对升和帝的整个朝堂来说,都是冲击巨大的一天。皇帝陛下宣布,两位皇子昨夜不幸暴病身亡,因照顾不周,两位皇子的亲眷都被圈禁起来,奴仆则更不用说,已是杀得人头滚滚。紧接着,升和帝又以各种罪名将两位皇子的外族和几位朝臣抓捕了起来。直接下了罪名,抄家的抄家,问斩的问斩。虽然升和帝为了那点面子,没有把事情说破,可他这一番举动已经让所有人都明白了——昨夜,两位皇子谋逆了!看着如今坐在龙椅上的升和帝,可以想见,那两位谋逆的皇子,定然是失败了。至于他们是否还活着,这就不是臣子们能过问的事情了。整整三个月,皇城中都不时响起砍头抄家的哭嚎声。两儿子都宰了,升和帝对那些带坏了儿子的朝臣们,更是一丝情面都懒得讲。只是,当升和帝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肃清了叛逆贼子,恢复了朝纲秩序后,江南的异变,也终于传进了乾清宫。“陛下,此乃吾家本宗,拼死送出的消息。那所谓的巡查御史,如今已经把江南十二府掌控住了。军政之权,尽在其手中啊!”一位文官颤颤巍巍地说道。“枢密使何在?此事可是当真?为何不见江南官员上报?!”升和帝鼻子都气歪了,骂道。枢密使走到中间,躬身行礼后,说道:“回禀陛下,此事恐是疯传谣言。想当初,江南民乱之时,自称帝王的草寇也非罕见,这自称掌控江南的什么御史,又有何惧哉。”升和帝这才消了些怒气,道:“你速速派人去查清此事,若遇到不知好歹的乱民闹事,准你先斩后奏!”枢密使颇为自得地领命,退下。然而,两个月后,派去清查的官员如同石沉大海,迟迟没有回音。枢密使再连发军令,催促江南各地厢军回报实情,结果发出去的军令竟没有换来一封回信。此时,升和帝已经被丧子与背叛打击得愈发虚弱了。眼看着,他膝下已经再无子嗣能够继承皇位了,而身体又每况愈下,升和帝突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反正,自己百年后,继承皇位的人,绝不会是自己的亲生子嗣了。那……还管什么朝政稳定、管什么百姓安康,都去他奶奶/的腿吧!因此,升和帝现在只抓牢了能保住他性命的军队,其他任何事都无法再让他多花一分心思了。疯狂的老人,以一种让人恐惧的姿态,深深陷入了荒/yin作乐、奢靡享受之中。枢密使是个精明人,他虽然已经知道江南大事不妙,可也并没去做什么忠言逆耳的傻子,只暗中开始埋藏金银,转移财富。还打着探亲的名号,把家人分散开来,送出了京城。李彦锦在外奔忙了大半年后,才风尘仆仆地赶回了湖白府。此时,谢沛还有两个月时间,就要临盆了。看着媳妇圆滚滚好似大西瓜的肚皮,李彦锦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谢沛看他犹犹豫豫地,似乎有些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