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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他声音低了许多:“四哥果然做了?”四王爷这才反应,五王爷也在,他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这事儿,委实是个误会。你且知道,四哥不是那样的人,如若有事,也必然要和你商量。至于去勾引老六,便是因为看他不顺,至于说什么一群来历不明的少女,这点我是万不了解的。”一份真又掺着九分的假,五王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故作十分相信,言道:“那四哥且要小心了。不管是老六还是傅时寒,都不是那好惹的人。许是他们还要将这样的事儿推到你的身上,四哥可万要做好筹谋。”“我也是担心,他们以此事为伐子,想着赖我。你知晓的,前些日子明依还陷害了阿瑾,六王爷他们岂能不报仇?这不,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呢,你且放心,我定然好生筹谋,万不能让他们占到一丝的便宜。”五王爷含笑:“如此甚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在此久留,明日我便是要动身去江南,还要回家做些准备。”他起身要走。四王爷惊诧莫名:“你要去江南?未曾听你说过。”五王爷:“昨日得到父皇的指派。此次前来,也正是和四哥说此事。”“江南可是有大事儿?”四王爷连忙问道,这几年,便是五王爷接到的差事也比他多,这么算起来,除却一个不学无术的六王爷,竟是他的差事最少,往日里他并不曾察觉,今日细细一想,可不正是如此,想到这,他顿时就生出一股子寒意。“只是调查些小事,四哥,我也不久留了。”言罢,便是起身。待他离开,四王爷还未曾想明白该是如何,仔细想着,五王爷竟是隐隐已经冲了出去,比他尚且更得父皇的力。他攥紧了拳头,恨极!这些事儿,一桩桩,一件件,真是没有一件顺利!而他不知,还有一件更不如意的事儿,已然发了。此时时寒正在六王府,他看着桌上的卷宗,笑言:“六叔,您果然是明察秋毫,您看这里的这些证据!”六王爷纳闷的翻开材料,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果然是老四那个混蛋。”时寒点头:“可不正是如此,如若不是六叔你神机妙算,我们怎么会找到这么多的证据。还是六叔厉害,小侄佩服佩服。”六王爷听了,洋洋自得:“老四那个混蛋,养了一个小混蛋,竟敢欺负我家阿瑾,也不看看,就冲阿瑾她爹这样英明神武,是她欺负的起来的么?走,我这就进宫为她报仇去。”要知道,当时他听说老四府里那个明玉欺负阿瑾,便是要上门讨说法的,不过却被谨言劝住。看看,他也不是那浑闹的人,以德服人,说的便是如此!呵呵!“时寒就不陪六叔一起进宫了。”时寒言道,看六王爷正要说什么,时寒语重心长:“往日里皇上总是言道六叔饮酒作乐,这次正是让皇上看到六叔能力的好时候,既然都是您的主意,我自不能上前邀功。”六王爷一听,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因此也不耽搁了,立时便是收拾妥当,差了福贵抱着这些材料进宫,他志得意满,定要好好告四王爷一状哩!给六王爷忽悠走了,时寒站在门口笑脸相送,阿瑾贼兮兮的从树后出来,娇俏的问:“时寒哥哥又撺掇我父亲什么了?”说起来,自从父亲与时寒哥哥混在一起,明显比以前长进了许多,真是祖上积德。“哪里是什么撺掇,你父亲好,你们不是也跟着好么?”阿瑾嘀咕:“可是他不好的时候,我们一样也很好呀!不仅好,皇爷爷还格外照顾我们咧!”这种盼着自己爹继续寻欢作乐的心情怎么破!她果然不是一个好闺女!时寒大抵是揣度到了小姑娘没有说出口的心思,问道:“你爹是个什么样的人?”阿瑾疑惑,什么样的人?这不是人人都知道的么?怎么还消他来问呢!尊是奇怪!“我爹爹自然是不着调的。”谨言只走到院门便是听到这么一句,这是好悬没摔倒,这八年他不在家,meimei竟是越发的凶残起来了。果然孩子就不能交给傅时寒养。原本虽然是调皮些,可总归是个小乖乖,现在这样高谈阔论,也亏得没人听见。不然……他福灵心至的抬头,就见傅时寒的贴身侍卫坐在院门口的大树上,面无表情的看自己。谨言明白,怪不得这两个人精竟敢这样高谈阔论,原是如此。只……即便如此,还是不能掩盖他教坏孩子的事实。将来,自己与素问的孩子,可定要离这厮远些才是稳妥。谨言只这样想着,却全然没有想到,你的孩子,人家为什么要教。将来真正被傅时寒这厮教的翻了天的,正是人家自己的儿子,他的好外甥。自然,现在这一切都还没有发了出来。时寒自然看见谨言,不过那倒是无妨,他挑眉言道:“你这丫头,就是这样不定性,既然你都知道你爹是什么样的人,又有何可担心的呢?便是再好的事儿,说不定让他一办,倒是生出别的波澜,要知道,这人不靠谱!”阿瑾指控道:“怪不得你不跟他进宫。咦,不对,我是希望四伯父不好的,我们不要一下子弄死他么?”这么直白,真的不好!但是阿瑾才不管那些,傅时寒又不是别人,自小与她一起长大!时寒:“你难道觉得,这样一件小事儿就能弄死一个亲王?开什么玩笑呢!豢养少女拉拢朝臣,说起来虽然难听致死,但是天家却不会为了此事真的将四王爷给一撸到底。”阿瑾::=囗=!“天家年纪大了,虽然也是十分忌惮有人盯着他的皇位,可是却不会想弄死自己的儿子,论起来,本朝王爷并不多。”时寒给阿瑾分析:“所以只要天家还在其位。四王爷可以失势,但是不会被削了王爷的封号,更不会死,这点你要明白,再怎么也是亲生的。”阿瑾仔细一想,竟是觉得时寒说的有几分道理,不禁有些泄气,“我烦死他了。”时寒并不问阿瑾一个小姑娘为何看四王爷这样不顺眼,这小姑娘从小就是个机灵的,保不准听到了什么秘密,才导致了这一点。“有时候,人不死比死了更难受!”时寒觉得,他还是需要好好开导一下阿瑾,阿瑾分外不懂呢!阿瑾抬头,亮晶晶看他。“人最难过的是什么事儿?求而不得,四王爷此生最为汲汲钻营的,不过是皇位。求而不得,希望不断落空,这样的打击是强过让他一下子嗝屁的。”这点上,你不如你母亲,看你母亲那么恨不得弄死四王爷,木妍还不是无所行动?阿瑾又陷入思考,半响,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说的十分有道理。”时寒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