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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舒服?茶喝喝,话聊聊,看来本县让你在这干活是罚轻了?正好,公堂上你还欠我三十大板呢,怎么着,现在补了?”卫长风嘴角上扬,嘴里慢吞吞的说这些叫人头皮发麻的话。王二一听这话,不仅感觉脑袋肿胀不堪,就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了,一会摸头一会捂肚子的,十分无奈道,“大,大人,您昨儿赏给草民的二十大板还没消化呢,这屁股至今还红肿不堪,要不先欠欠?”“欠着?什么时候还呢,谁给你还呀?”卫长风嘴角上咧,眼底透过一丝无奈,心想这王二还真是个厚颜无耻的,真当自己是卖白菜的还讨价还价上了。“以后再还,来日方长,大人又不是明日就升官了。再说了,实在还不上就让我儿子还!这总行了吧,大人。”王二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这种厚颜无耻的话竟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卫长风都被他气笑了,“哈哈,儿子?王二你哪来的儿子。再说了,就是你那明媒正娶的夫人此刻也不知去了何处。你说说,你都出事了,一夜未归,她竟也不到处寻找,反倒是派人去敲你家门,人不在屋,你说说怎么回事?”卫长风说的正是昨晚钟水月禀报的话,钟水月回去看到邱家人在敲王二家的门,却不见王二的夫人出来,也纳闷这个大晚上的她夫人是去了何处。正好今日,卫长风便借机探探口风。但这些,王二似乎也不知道,听卫长风这么一说,脸色难看起来,五官扭成一团,“大,大人,这,这我也不知道啊。我一整晚都在这修桥修路的,哪里知道这些,兴许是回娘家了吧。”一旁的黑子听了嗤笑,自言自语道,“看来二哥是说错了,嫂夫人离开他也不是不成的。”说完,又被自己逗乐了,笑得鼻涕都喷了出来,急急忙忙用袖子擦了擦。王二就站在他身边,这番自言自语的话他可是听了清楚,这一说,脸都绿了,黑着眼瞪了他一眼,推搡着叫他不要出声。卫长风离得也不远,也都听见了,余光瞥向石师爷的时候,石师爷也在捂嘴偷笑。王二脸上尴尬不已,只能赔笑。卫长风不多言,懒懒一抬头,瞧了瞧不远处正在修建的路,便走了,“王二,好好干,表现好,本官自会酌情轻判。”说着,就往回走,石师爷小心翼翼的跟着,而后上轿回去了。话说县衙里这时,钟水月已经悉数清点完毕,都已经装箱入库等着县令卫长风来了再做打算。钟水月刚忙活完,屋里老妇人就叫喊了,“水儿,过来。”“知道了,老夫人。”钟水月急冲冲过去,看见老夫人正端着一碗药汤喝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nongnong一股药味让人很不舒服。第十五章原来是藏红花老夫人喝了一碗,又把另一碗交给了钟水月,笑着说道,“喝吧,这可是尚好的藏红花,可以活血养颜。我瞧着你为长风的事忙进忙出,得多补补。”嗯?藏红花?钟水月脑海中想过的一连串功效就是流产堕胎的必备良药。电视剧宫斗大戏看多了,各宫妃致人流产不是用藏红花就是麝香的。今日从老夫人嘴里才知道还有活血补身的功效。看来,是她想太污了,钟水月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嘴角抽了抽,笑容有些尴尬。不知为何,自己看了电视剧后,再看到老夫人笑意满满的请自己喝藏红花,总是有一种伪善的后娘给小媳妇堕胎的意思。钟水月自己想的都有些恶心,干呕了呕,想把脑海中污浊的念头呕掉。不想让老夫人看到,还以为是有了,“怎么,你有了?若是有了,就不能喝。”这下钟水月的脸色更难看了,又羞又恼,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才没有呢。我连个心仪的人都没有,怎么会有呢,呵呵,老夫人您误会了。”老夫人见其慌张害羞的模样,就知道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只是也瞧着人家可爱才新生喜欢,忍不住要乱开玩笑一通。“哈哈哈,知道,知道。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好了,你慢慢喝吧,我得去吩咐厨房做些好吃的,一会长风回来该饿了。”老夫人笑得慈眉善目,站起身,先去后厨了。钟水月点点头,继续喝,喝到一般脑海中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等等,自己这姿态,这模样,怎么特像王冉兮啊。钟水月想到那晚她去找王冉兮时,就看见这丫头再喝药,味道就是藏红花的味道,而且她的确是干呕了。难道……不会是……这一想,又回想起了干爹王进的很多话,句句都咬牙切齿,怨念极深。“这个畜生,活该!他就是死有余辜,县令大人罚的不够重啊,这样的人就该开刀问斩!”“谁知道呢,我还纳闷着,无缘无故他就打我。再说了,人都已经抓起来了,还能怎么判。又不能判他死,多说又有什么意思。”……不好,该不会是,该不会是……钟水月脑海中闪现出不好的念头,也来不及喝药汤了,直接往门外奔。老夫人瞧着人影飞一样的飞过,就知道是出事了,便冲着人影问了问,“水儿,出什么事了,跑这么快?”“没事!我去去就回!”半空中飘来一句话,人已经出了县衙。正好卫长风的轿子慢悠悠过来,卫长风刚掀开窗帘往外瞧,就瞧见钟水月飞奔一样的往外跑,还没弄明白人到底干嘛的时候,人影已经不见了。卫长风叫停了轿子,打发石师爷和轿夫先回去,自己借口出去转转就先走了。而这时,钟水月已经去了王家村,大概是刻意打扮的丑姑娘的模样才不至于被人在意。大家看到这张丑陋不堪的脸,只是下意识的保持距离。钟水月急匆匆来到王家敲门,但里头似乎没人一样,根本没有开门的动静。钟水月急了,一个劲的敲门,“干爹,干爹,是我。我是水月啊!”叫喊了几声也不见有人开门,钟水月更着急了,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见到干爹一家。钟水月想了想,一抬腿用力将门踢开。幸好练过,这脚力还是有的。踢门进去,才意外的发现里头何止有人,还有不少人。站在人群中央,为首的是一位妇人,衣着寻常普通,但是回眸扫向钟水月的眼神却是相当的凶狠毒辣,嘴角更是咧的厉害。“钟水月,几日不见,原来你在这!看来那场大火没把你烧死!”妇人说话十分刻薄。钟水月也毫不客气的甩了一记眼刀,怒道,“那场大火是你干的!”妇人仰天大笑,“我怎么会无聊到做这些。只是有些人看不过去收拾了你罢。好了,好了,不与你说这些。钟水月,这里没你的事,给我滚出去